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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例外吗?也许吧,其实我对很多东西都感兴趣,是那种兴趣特别广泛的人。中学的时候,我可是学校里的文艺骨干哦,班上的、学校里的晚会都是我主持,还拿过学校歌手大赛的第三名,演讲比赛的第二名,书法比赛的二等奖等等,你想不到吧?我爸是我们那里师大附中的语文老师,一天到晚就喜欢钻研古代的东西,还发表过几篇关于先秦诸子的小论文,可能我多少受了点熏陶。不过,那时候我并没有在意,基本上就没翻过他书架上的那些书,甚至也没有看过父亲的那几篇文章,兴趣就更谈不上,况且那时候一切都围绕着高考转,即使有兴趣,也不会有时间来看这些书。之所以产生兴趣也许还是有机缘的,高中时我在电视上看大专辩论赛,发现那些辩论队员个个都能引经据典,我真佩服他们的博学和口才!我还想等以后上大学了,我也得去参加辩论赛锻炼锻炼自己。当我发现他们有时也引用孔子、孟子、庄子之类的话的时候,我就联想到父亲的爱好了,是啊,如果能知道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甚至在辩论赛里随意地引用那么几句,那该多好!再后来,也就是今年夏天吧,我考进了神州大学,首先就报名参加了辩论协会和演讲协会,当我发现还有一个先秦诸子研究会也在招新的时候,我再次想到了父亲的爱好,所以就报名参加了。” 当韩乐慧在说着她的那一席话的时候,胡凸是不时的礼貌地点着头表示自己在认真地听的,及至末了,胡凸乃不无尖锐地问:“看来,你的爱好诸子是比较功利的那种,就像我们宿舍里那一位学生会干部,他当初的喜欢诸子是为了在竞选系学生会干部的演讲中能够卖弄一下自己的学识,你呢,是为了在辩论赛和演讲赛中显示表现一下自己的文化修养,我这样说,你觉得对吗?” 岂料韩乐慧并不在意,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没错,就是这样,你说得太对了!我又不是想做这方面的研究,我的目的很简单,在我需要的时候,能熟练地搬出他们的某些思想、言论之类的来论证一下自己的观点就很好很好了。我不可能投入地去研究他们,你知道我的专业是计算机。” 胡凸觉得韩乐慧说得很在理,也就不跟她钻牛角尖了,他转而又问:“先秦诸子研究会这学期好像还办了几次不错的活动,广告我就见到过几次,你都参加了吗?感觉怎么样?” 韩乐慧坦言:“参加过两次,还行吧。那个罗涛会长也挺有意思,每次都叫我发言,可叫我为难了。我多忙啊,同时是五、六个社团的会员,功课也重,又要准备英语考级,还有班上的、系里的一些事,根本就没时间读诸子的书,我怎么谈呀?所以后来我就没有再参加了。” 胡凸表示理解,接着又谈自己的有关看法,“其实学习诸子重要的倒不在于参加不参加协会的活动,那只是为大家提供一个交流的平台,关键还在于要能够静下心来认真读他们的原著。就跟学英语一样,要精读,原文和注释都要看,要真正理解每一句话的意思,甚至要反复读上好几遍,吃透它们。背不背倒无所谓,记住一些精彩的、闪光的句子就可以了。你在辩论的时候,不就是要引用这些闪闪发光的句子吗?” 韩乐慧似乎很受启发,“哎,你说得真对呀!那我就照你的方法来读吧,不过得到寒假里才有时间了。” 这之后,胡凸就应韩乐慧的要求给她谈起了自己心目中的诸子和诸子学说。胡凸并没有泛泛而论,而是联系韩乐慧个人的需要有针对性地来谈,还不时引用一些原文来点缀自己的论述,同时也冀望能让她即时地记住一些经典性的格言警句。比如说到儒家的时候,胡凸说孔子的述而不作和你们搞辩论的人就有形似之处,又说孟子是以逻辑思维见长的中国最早和最杰出的辩论家之一,还说孔子、孟子都是有大抱负的人,可为什么游说诸侯都以失败告终了,不是败在口才不好,辩术不精,而是因为他们的政治学说或政治伦理学说在那个群雄争霸、弱肉强食的年代尚不合时宜,所以说辩论这东西和现实是两回事云云。比如说到《老子》的时候,胡凸说这本著作里的许多话都绽射着辨证的光辉,而就辩论而言,每个辩题的设计实际上都包含着辨证的两个方面,无论正方还是反方,其所持的立场都必然有它的有利和不利,而这种不利与有利的相互转化,正是辩论过程中最精彩的看点云云。    
《校花们》32(3)
韩乐慧是长得小巧玲珑的那种姑娘,面孔清新、娇美、鲜亮,浑身更散发着一股子天然本色的聪颖灵动的劲儿,有她在身旁,胡凸觉得自己由于囫囵吞枣式学习而呈现萎缩趋势的思维被极大地激活了,因此他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宣讲所取得的效果,甚至连他自己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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