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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赔到三万五,就该算是很不错的了。” 比如胡凸又问父亲,“在拆迁一案中,为什么第二被告没有被追究有关法律责任?” 胡青山于是解答说:“政府毕竟是政府,法院也归政府管,难道还敢判决政府承担什么吗?能够让房地产公司多出钱就很不错了,再说拆迁住户们最关心的事也不是非要追查哪一方的责任,他们首要的目的就是要拿到按规定该得到的补偿金,这个目的既然达到了,别的也就不重要了,大家毕竟还是在政府的管理下生活、工作,不到没有退路,老百姓也就适可而止了。” …… 事实上,胡凸仅仅坐了一周的班就把律所方方面面、大大小小的事务给里里外外地摸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后他就没有再去坐班而是呆在家里潜心突击了,只是逢到开庭的日子,他才跟到法庭去感受审理现场的种种。 胡凸一直很关心锰矿一案的进展和结局,他在每天紧张的学习之余,总不免会在饭桌边吃饭时向父亲问到这个案子的情况。但胡青山总也没有给出一个胡凸所希望的答复。直到开学,环境污染的案子也仍然没有进展,苍龙河的污染问题自然也无法解决。这件事就这样一直就被压着,仿佛南山县的一个毒疮,同时也成了胡凸心里一个解不开的结。而《问题新闻》和《民为贵》这两个首都的节目组也没有任何音讯。 整个暑假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了。    
《校花们》25(1)
回到学校以后,胡凸这才想起来那几个女孩。不过,已经是大四毕业班学生的胡凸可就谁也没有去找,包括潘玉颜——潘是有男朋友的,且是要双双出国的,再去找她又算怎么一回事呢?要知道,胡凸的学习压力实在是很大的,毕竟是参加竞争异常激烈的研究生入学考试啊。官司的事胡凸倒是没忘记,刚到学校没几天,他就拨了电话到那两个节目组打听消息。结果,《问题新闻》答复说收到信了,经过研究,还是决定不予纳入新的选题计划。《民为贵》节目组则答复说案子不是还在努力的经办之中吗?不着急,过一段再看情况吧,云云。于是胡凸把得到的反馈情况打电话回家告诉了父亲。 系里和班上还就大三年度的奖学金问题分别召开了评定会,结果胡凸落选了;因为上学期的期末考试考得不理想,胡凸就此告别了他已经连续保持了两年的奖学金。好在胡凸已经决心考研并且埋头突击了好些时间,也就不太在乎这些事了,他只是潜心学习全力以赴地突击备考起来。很偶尔的,胡凸在紧张的攻读之余也会念到那几个让他动过心的女孩,甚至还狂想着要拿出一套应对策略和行动计划来,但转念间又作罢了。实在是考试当头,前途要紧,除读书之外,一切的一切都必须通通让步。 可实际上让一切的一切都通通让步是不可能的,比如吴兆伟来找胡凸喝酒的事就是这样。吴兆伟是八月中旬从上海回到北京回到自己的“牛郎居”的,几个月没见面,这回是胡凸在小饭馆里为吴胖的归来摆酒洗尘。兴致勃勃中,两人不知不觉又聊到了半夜。待双方的闲话说够了,胡凸就跟吴胖汇报起他在“牛郎居”里的生活来。 回想那个把月的生活,胡凸觉得还是有一些收获的——当然,并不仅仅是和女孩尤其是和潘玉颜的交往,胡凸知道自己在吴兆伟的房间里也是干了点正事的——毕竟是一个人呆在房子里,这既使胡凸孤单,也使他能够沉下心来读点书乃至写点东西。自去年发表了那篇《哲学化校园》之后,胡凸一直就没有心情动笔写点什么了,值得庆幸的是潘玉颜出现了!虽然她的出现并没有能够将他双重的苦闷一并给消解了,但胡凸喧腾的内心却得以沉静下来,也就能够平静地在夜晚的书桌前坐下来凝神提笔,乃至有感而发地写了几篇文章并投给了《青春光芒》、《花样年华报》等报刊。让胡凸感到高兴的是,他上学期写的三篇文章竟然被采用了两篇,就是《性情化校园》、《爱情随想录》这两篇。这两天胡凸在收到杂志社、报社分别寄来的样刊样报和稿费时,实在是高兴了一阵子,虽然这次评比胡凸没能拿到奖学金,可好歹还发表了两篇文章,也算小有弥补、有失也有得啊。不过,胡凸在这“牛郎居”里的更大收获显然是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法律专业,甚至决定考法律系的研究生了。胡凸之所以要考法律系,原因当然有几个,比如父亲长期的熏陶和他的那封信,再加上胡凸的想法比较务实了,可也和吴胖那极丰富的法律书在那段时间里的熏陶不无关系。 接着,胡凸就考研的事情请吴胖也帮着参谋参谋。吴胖很直率,他以律师在法庭上进行辩护的风范滔滔不绝地说:“历史多没劲哪!比法律专业真差得太远了!既非经世致用之显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