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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痕用刀雕刻是在想到雕刻能够更多的锻炼自己的左手后才练的;而且如果用上真气的话;也会锻炼他控制真气的能力;而且身体能够得到休息;在想到它的好处之后;不愿意浪费一分钟时间的无痕;就用刀雕起石像来了。
无论前世还是今世;他都没学过任何关于雕刻的知识;无痕所谓的雕刻;就只是依着自己观察的事物;小心的雕刻出它的形状;也不管到底对不对;就是每一刀都显得很是精细;小心翼翼。
但也正是因为此;所以无痕的真气变得更加的灵动;对于真气就是如臂指使一般;轻松自如。
无痕有时也经常用一个手进行着攀爬;在石壁上爬来爬去的;反正他是将能够想到的锻炼自己的左手的所有能够想到的都做了;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的左手能够像右手一样的灵活。
而无痕晚上的时间就都是他的内功修炼时间了;研究北冥神功的工作也一直没有中断过;虽然进展很缓慢;但无痕已经很知足了;有进步总比以前没一丝进步的好;而且他还有三年半时间;对他来说足够了。
凌波微步也在一步步的熟悉之中渐渐的推演了出来;无痕不得不承认;凌波微步是一门绝世步法;简直就是一个作弊器一般;尤其是被他这种追求速度的人掌握后;更是如虎添翼;只要凌波微步大成了;相信对于自身的安危就可以放一半心了;除非遇到那些老怪物。
如此循环往复的修炼;很枯燥;尤其是像无痕这样;经常用手去做一些特别平常但很是精细的活;例如写字;画图;甚至无痕还找来一个针学着自己缝补破损的衣裤。
开始那段训练的时间;无痕简直就是如同在地狱中渡过的一般;没经过锻炼的左手什么都不会;训练一天;整个左手就好像是断了一样的酸痛。
无痕就像一个陀螺一样;不知疲倦的旋转着;经历着一次次的考验;劳累甚至让他忘记了仇恨和痛苦;将它们深深的压在了心底。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两年时间就如同手指一挥般流逝;无痕的左手也渐渐习惯了这种训练;变得越来越灵活;剑法也已经恢复了以前的八分光景;对于完全恢复曾经的剑法修为;无痕充满了信心。
而今天是他试验他的心经第六层的日子;经过长达两年的不断推演;比较;他的第六层心法也终于成型了;而今天就是第六层心法经过最后考验的日子;无痕要在体内真正的试验这层心法的可行性。同时也是他突破到真正第一流高手境界的一次冲击。
盘腿静坐;无痕长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想了一遍心法;推敲是否还有漏洞;其实这种推敲;他已经进行过无数次了;这才渐渐的在体内运行起自己根据北冥神功推演出来的第六层功法。
心中默念心法口诀;意念随着真气缓慢的移动着;一点一点的从丹田流出;顺着心法中经脉运行着;打通着新的行功路线;充满着阻碍;真气的运行速度也非常的缓慢;而且还要一次次的打通着前方闭塞的经脉。
整个过程对于无痕来说可以说是一次殊死的考验;每当真气冲击关卡时;无痕都只能狠狠的咬着牙才能忍着不痛的叫出声来;而且在真气在真气扫清通道和扩充通道也是让无痕感觉一阵阵的酸麻和胀痛。
虽然心法还没运行一半;无痕就已经是大汗淋漓;脸色已经发白了;但无痕却一点放弃的意思也没有;这是他盼了十多年的事情;他无法忍受自己的放弃。
不再管身体的不适;无痕一心的驱使着真气在经脉中前行;一条条以前所没有运行到的经脉被打通;一次次的经历着死亡边缘的体验;已经让无痕快忘记了什么叫疼痛;他的就好像已经痛的麻木了一般;灵魂像是已经和身体隔离了一般。
心法依旧在运行;而此时无痕的身体却像是刚从水中打捞上来的一样;湿漉漉的。无痕已经能够感觉到最后关头即将来临;也就是一流高手的最后一关--冲破任督二脉;也是他的真气真正质变的最后一关。
他觉得自己已经积蓄够了真气;默默的调集着全身的真气;真气一点一点的汇集;终于;无痕发出了总攻的讯息;真气像汹涌的洪水一般;分别向任督二脉冲击而去;瞬即之间;两道关卡遭到前所未有的考验。
无痕的身体和意志也在经历新一轮的考验;但他现在除了尽力调集真气冲击;保持神志清醒;已经不能再做别的了。
冲击的程度非常的大;也非常的频繁;但是两道经脉却是出乎意料的强大;无论无痕的真气进行多么大的冲击;虽然显得有点无力;但是两道经脉还是牢牢的守住了阵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