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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瞧向明显还没回过神来凌奂和谢明扬,冷然道:
“两位大人,还有何话说?”
“你——”凌奂看看穆�В�倏纯傣�疲�的植磺宓降追⑸�耸裁词拢�媚颅'瞬息之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顿时词穷。
“太师,谢公——”楚琮明显很是不高兴,“事情已经很清楚明了,一切就是误会罢了,两位身为朝廷重臣,竟然道听途说,这般诬陷容相,还不向容相道歉?”
道歉?两人都是愣了一下,还是谢明扬反应,一拱手道:
“老臣还有疑惑未解,请皇上宣那所谓误杀西岐侍卫男子上殿,若然心服口服,别说道歉,便是磕头也使得!”
千算万算,再没想到西岐皇上竟会闹这么一出。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也要拉了安家下马,只要容安两家闹起来,就是一大收获!
作者有话要说:哭,卡了一夜啊
155世子之位
“你不就是想说;我同别的男子同生共死吗?”却不防霁云冷笑一声;竟是径直站在阿逊身边;环顾众人,傲然道,“心里龌龊的人;总会把人想的和他一样龌龊!”
阿逊注目和自己并肩而立的霁云;眼睛里是全然的喜悦。
穆羽嘴角却是不自觉抿紧。
这容府小姐疯了吧?这样敏感的问题;别人躲还来不及;她倒好;就这么轻轻松松说出口不说;还跑到安家少爷身边大声宣扬出来?
还有那安弥逊,也太没出息了吧?都被个女人作践成这样了;竟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容相果然家教有方啊!”谢明扬冷笑一声;“明明自己已有夫家,还敢这么辣气壮的和别个男人同生共死,这般无耻行径,又置老夫亲家、堂堂安公府于何地?”
“霁云不敢有违父训,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试问谢大人,若然夫君有难,那为j□j者,该不该祸福与共?”霁云直视谢明扬,语气决然,“若然有下一次,霁云当还是如此,无论天上人间还是火海地狱,霁云都必会生死相随!”
“咔嚓”一声脆响,却是穆羽身下的椅子忽然裂成无数碎片,楚琮眯了下眼睛,早有内侍慌慌张张又掇了个椅子前来,心里更是惊怪莫名,真是见鬼了!这椅子明明是用最为结实的黄花梨木做成,怎么竟突然间烂成这个样子?
楚昭则是眼睛亮了一下,神情有些黯然,又很快恢复清明,看一眼昂挺胸一副与有荣焉的傅青川,长长舒了口气——霁云就好像自己生命中的太阳,无论何时何地,总能让自己看到人世间最美好的一面。纵使,这份美好从来不属于自己,却也能让人对这无情的世间充满期待。
其他人却是完全被霁云身上的神采所震慑。
惟有谢明扬几个,不过微一错愕,旋即怒叱道:
“果然恬不知耻!莫忘了你已与安家定亲,又从哪里又冒出来一个同生共死的夫君?莫要再胡搅蛮缠,快让那人上殿便是,老夫倒要好好领教一下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方才听霁云说出嫁从夫,又斩钉截铁当众宣告会和自己宝贝孙子祸福与共、生死相随,安云烈早感动得一塌糊涂,仅有的一点对孙子为了娶霁云隐瞒了自己这么久真实容貌的迁怒更是当即烟消云散!
又想到那夜阿逊诉说的从前过往,若是没有霁云,自己乖孙孙怕是早毁了!更不要说这之后,两个孩子为大楚殚精竭虑,做的一切筹谋!
有这么一对佳孙佳媳是自己莫大的福分啊!
先有儿子的死,又有孙子那么多年在谢府受的苦,现在倒好,这老东西还敢这么当着自己的面责难自己的好孙媳——
安云烈越听越怒,忽然转身,大踏步往霁云身边而去。
老东西终于,忍不下去了?
谢明扬眼里闪过一抹喜悦,却又旋即换上心痛的神情,假惺惺的冲眼看就来至近前的安云烈道:
“亲家,我知道你心里苦——”
却被安云烈抬胳膊挡开,不知是安云烈常年练武,臂力太过惊人,还是谢明扬太不中用,竟是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若非安钧之扶着,差点儿坐倒地上:
“安公——”
这个老家伙怎么回事,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老夫知道你心里有火,可那容文翰不是在哪儿站着吗,你或是捶或是骂,真一阵疯倒也说得过去,竟然在满朝文武面前、众目睽睽之下给了自己一个好大的没脸!
安云烈已经来至霁云身前,拉了霁云的手大步来到御座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