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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利钦只提到5次。三年中普京一共参观了32个博物馆,24座知名建筑,举行过17次正式晚宴,参加过15次宗教仪式,只看过9次戏,但出席了30场大型晚会与音乐会。三年内,普京出国访问46次,最常去的有乌克兰、白俄罗斯、德国和中国。
在克里姆林宫执政的第四年(5)
近年来经常抨击普京的《政权》杂志在总结其2000~2003年政绩时,告诉读者的是:在车臣问题、公民的权利与自由、教育与安全等主要方向上,普京的政策都失败了。这家杂志的帕维尔·切尔尼科夫认为,国内的乐观主义者越来越少了。这位作者认为,甚至在对外政策方面的成绩也仅有30%的俄罗斯公民认同。该作者说:“最简单的逻辑让我们得出这样的结论:在民众眼中,总统的威信将大大降低。但这个结论是错误的,图表显示普京的威信不仅没有降低,反而有所升高。只能用一种方式来解释这一现象:俄罗斯这个国家的独特性。人民往往把最高政权和它的政策相互完全分开。生活中是存在一些问题。但这能怪总统什么呢?他是如此一个精力充沛、有威望、诚实而有经验的领导人,他完全没有任何错,也用不着讲什么逻辑。难怪社会调查表明,三年来,甚至在外表形象上,总统的魅力就增加了一倍。” 亲近鲍里斯·别列佐夫斯基的杂志出版商们的懊恼可以理解。但这种情况下,正是他们违背了逻辑。普京的威望增长与他所推行政策的结果不无关系,但也存在反向的联系:普京的威望本身开始对其政策的结果产生正面影响。这标志着领导人对国家的公民有着特殊的威望与影响力,这也常被称为政治家的个人魅力。
许多政治学家与社会学家认为,每当国家和社会生活中某些重大变革成熟之时,总有一类人会脱颖而出,与其他人相比,他们有着鲜明的领导素质。这些人往往是优秀的演说家,以话语和手势语见长,他们有能力让其他人服从于自己的意志,并吸引支持者及国人的好感。通常认为,这些人具有与生俱来的特殊才能,在文学中得名为“charisma”,源于古希腊语“神赐”。
在天主教神学中,这一概念意味着上帝为了教会的利益而赐予某个凡人的某种特别的精神才能。在政治学中,“神赐”这一概念被德国社会学家马克思·韦伯(1864~1920)首次分析。韦伯写道:“被称为‘神赐’的是这样一种个性的非凡品质,由于有了这种品质,此个性被认为具有别人无法获得的超自然力的、超人类的、至少是独特的力量与特性。这种品质在伦理、美学或者其他角度如何得到客观正确的评价在很多情况下都并不重要,只有一点是重要的:他如何在事实上被受到领导人个性感召力影响的人们、即他的追随者所评价……经济不受纯粹‘神赐’的影响。在他起作用的地方,他构成‘使命’一词的情感意义:即使命或是内在任务。他与其说是事实,不如说是要求。”
罗斯福、丘吉尔、科尔、卡斯特罗、霍梅尼、甘地、毛泽东、铁托、曼德拉,这些都是20世纪有个性感召力的领袖。在苏联,这类领袖无疑是列宁和斯大林。在一段很短的时间内,戈尔巴乔夫也笼罩过特殊使命的光环,但勃列日涅夫和契尔年科就从来没有过这类个性感召力。
90年代初,叶利钦无疑是有个性感召力的领袖。1993~1994年日里诺夫斯基也曾有过很强烈的个性感召力,当时他拥有一大批狂热的追随者。1995~1996年,许多政治观察家谈到亚历山大·列别德的“强大个性感召力”。正如一切不大为人理解、几乎是超自然力的事物一样,无论对领袖本身,还是对其不久前的追随者,这种个性感召力来去都很突然。智力、导师、传道者或是预言家的才能造就精神领袖,人们把他们的每句话都当成启示。
但造就有些领袖的不是话语,而是行动。这些人具有巨大的内在能量、集中得不同寻常的意志,他们果断而孜孜不倦。仿佛正是这种巨大的内在能量、孜孜不倦的精神,还有对人们为俄罗斯复兴做出努力的号召,这一切造就了许多俄罗斯人今天对普京的特殊态度。
个性感召力本身既不是美德,也不是缺陷。它使领袖的影响力增加,但无法决定其行为的方向与方法。普京如何利用我们今天所看到的众多俄罗斯公民对他的信任与独特感情呢?政论家塔拉索夫认为:“第二任总统面临着难以处置的遗产。俄罗斯、甚至西方很难有人相信,一名不为人知的安全部门上校有能力很快从一名职权有限的官员成长为一名地缘政治的玩家。他能够使自己的政治生涯不受任何影响而开始推行一系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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