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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本质的话,那至少是改变了国民的自我感觉。在最近20年里,这是大多数俄罗斯人第一次为自己的领导人而感到自豪。”
在总结2000年的成就时,弗拉基米尔·普京本人也并非毫无理由地指出,这一年是俄罗斯向良好方向前进的一年,也是俄罗斯经济实现增长和社会政治保持稳定的一年。这种评价被2000年国家经济和社会政治生活的现实所证实。
所有自由派经济学家在1998年8月金融危机之后都曾预言,生产下降以及国家所有问题的尖锐化将会不可避免地发生。特别悲观的预测来自“过渡时期经济问题研究所”。该所所长叶戈尔·盖达尔和副所长阿列克谢·乌柳卡耶夫曾经预测,俄罗斯经济和金融形势将会在1999年春天恶化,罢工将大幅增加并进一步出现无政府状态。他们还信誓旦旦地说,卢布汇率将跌到60卢布兑换1美元的水平。他们同时提醒西方,俄罗斯将无法履行自己偿还债务及其利息的义务。
初步总结(2)
他们的这些预言全部都落空了。俄罗斯平静地度过了1999年的春天,甚至生产还出现了缓慢增长,并且这种增长还非常稳定。这种增长一直持续到年底,尽管政府首脑在此期间曾三度易人。与1998年相比,1999年的国内生产总值增长了3。2%,工业生产总值同比增加了8。2%,对外贸易实现了接近400亿美元的顺差,这为俄罗斯按期偿还100多亿美元的外债创造了前提条件。国内形势并没有像一些人顽固预测的那样出现金融崩溃的糟糕局面。相对于1998年的84。4%,1999年俄罗斯消费市场全年平均通货膨胀率实际只有36。5%。不过,一年来国内居民整体实际收入并没有发生明显变化,俄罗斯黄金外汇储备量也没有发生根本性的变化:1999年1月1日是121.5亿美元,而2000年1月7日也不过是125亿美元。
对于这些虽然不是很大但却也称得上显著的俄罗斯经济成就,自由派政治家和经济学家们却感到很痛心。谢尔盖·帕尔霍缅科声称:“我们错了,并且犯的是一个笨拙的错误,这让人感到十分沮丧。”但是,所有这些专家都步调一致地声称,俄罗斯在1999年取得的成就是由各种偶然因素促成的。盖达尔和乌柳卡耶夫再次试图让自己的读者和听众们确信:“一切还要走着瞧,国家马上就会出现新一轮的通货膨胀和货币贬值。”俄罗斯科学院国民经济预测研究所宏观经济分析和短期预测中心专家安德烈·别洛乌索夫写道:“促进经济增长的所有条件都已消失,俄罗斯经济成就是虚幻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不太明显的惯性发展罢了。” 亚夫林斯基对俄罗斯经济的谴责非常严厉。他在一次对德国实业界的演讲中谈道:“局势不仅仅是严峻,整个国家都将完全崩溃,而央行将赶印钞票来应对工资和退休金发放的压力。俄罗斯经济令人联想到一个有毒的水洼。在那里,能够存活下来的都不是一些正常的企业家,是苏联时代的变异人——尽管他们曾经生活的那个时代早已一去不复返了。”
俄共领导人根纳季·久加诺夫的说法也与亚夫林斯基极为相似。他恫吓自己的听众:“国家的局势是这样的,一场比1998年8月更为严重的灾难正威胁着我们。普京将普里马科夫…马斯柳科夫政府所取得的积极成果都随意挥霍掉了。我们提醒全社会,对即将到来的经济危机风暴要提早预防。” 几乎所有西方经济学家都没有预见到俄罗斯会取得成就。埃·卢卡什在英国《经济学人》杂志上写道:“无论何人当选俄罗斯总统,包括威严的叶夫根尼·普里马科夫和强硬的弗拉基米尔·普京,俄罗斯在2000年都不太可能会产生变化。在俄罗斯,与中央离心离德的倾向会进一步加深,甚至就连那些根本就是外交‘门外汉’、但却野心勃勃的地方行政长官们也想捞取外交政策方面的新权力。不过,就是这样也改变不了俄罗斯。很快,最晚不超过2001年初就会水落石出,所有变化都是站不住脚的,她仍是一个在精神上和政治上都陷入崩溃的国家——像以前一样。一旦回想起1998年是如何掉入陷阱的,投资者就会一股脑地从俄罗斯撤离。要是再次出现崩溃的局面,俄罗斯在世界上的地位将更加孤立,并导致后共产主义世界东西方之间的鸿沟不但无法填平,而且还可能日益扩大。”
当然,俄罗斯联邦政府更为乐观一些。政府在计划—预测中提出, 2000年底国内生产总值增长将达到4%,工业生产增长4。8%,农业生产增长2%,对外贸易顺差将达到350亿美元,通货膨胀率预计在18%左右,而国内居民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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