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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卓戚砚瞟了眼辛徒轩,见对方满脸不信突然笑了笑,集中视线看清面前的人,眼底却只有一个模糊影子,他浑身一僵,一股寒气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不可能发作的那麽快。
“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对方平静到像什麽都没发生的摸样,让辛徒轩心里一阵不舒服。
为什麽偏偏在他离开给席偌淮交住院费的时候受伤,医护人员说他从楼梯上滚下去他不相信这样的说辞,卓戚砚不可能大意的看不清路。
“你知道我这两天很累的。”
卓戚砚就像遭受可怕的咒语,心是凉的浑身在发抖,他紧紧握住手指,缓缓地偏过头,灰暗的光线里他的五官线条,显得过分冷寂。
“砚──”辛徒轩望著卓戚砚,眼底闪过一道困惑,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百合花插到细长的花瓶里,“觉得累就休息,没人勉强你非要在娱乐圈,有什麽需要的地方你告诉我,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知道。”卓戚砚眼底有黑沈沈的黯气,鲜红欲滴的唇勾起抹淡然的嘲弄冷笑,“我想做到最好,不留任何遗憾的离开,现在却没时间完成了,我需要很多钱。”
“你说什麽?”辛徒轩手指一颤,紧张地调过头看向卓戚砚,死死地盯著他,声音低不可闻。“你究竟在隐瞒什麽?”需要钱不是卓戚砚持续这麽焦躁的原因,在对他隐瞒著什麽不能说的事。
天色越来越灰暗,玻璃上凝结起白色的水汽,病房里的灯白亮得耀眼,细密的水珠折射出了湿润的色彩。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雨丝打在透明的玻璃上,沙沙作响,一种急促的混乱感让人不由不安起来。
卓戚砚沈默地喘了几口气,脸色煞白地望著辛徒轩,扬起手指著自己的头,声音暗哑,“这里──有个肿瘤。”
“你说什麽──”
辛徒轩呆呆地站著,突然什麽都听不见,什麽也看不见,恍惚中,模糊地看到卓戚砚平静地动著唇,说著什麽可怕的字眼。
“第一次动手术,费用非常高。”
辛徒轩眼含怒火,用力压住心口的绞痛,“你去法国是为了这个手术,才会拖这麽长时间才回来,为什麽不告诉我?”
回想起卓戚砚去法国的一个月,期满了不回来,拖了一个月又一个月,打电话给他叫他回来,他却一直不在服务区,造成他的深深疑惑,要不是收到他的短信,真怀疑他有意刁难卓戚阳。
“不想告诉你,手术而已我能熬过去。”卓戚砚点头,冷冷地说,一个月本以为能回来,顶替他工作的卓戚阳也会在娱乐圈学习很多。
私心里希望他过得不好糟糕透顶,才能接受为他安排的生活,不给家人周围人带来麻烦的人生,他是为卓戚阳好,为什麽这麽多事物阻拦他。
辛徒轩脸色惨白,深呼吸了几下,颤抖地问出最在意的问题,也是最不确定的事。“你康复了──”
“几天前来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这东西复发了,又慢慢长出来。”
卓戚砚伸手按了按眼睛尝试集中视线,因为肿瘤已经开始压迫神经,造成神经萎缩死亡,左眼已经不能清晰地看清面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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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严重的状况,为什麽不照顾好自己──”辛徒轩盯著卓戚砚的淡定神色,血色自脸上消失,他焦急地走到他身边,牢牢抓住他的手,“你必须尽快手术。”
卓戚砚眼神沈寂幽深,“主治医生知道了也要求手术,我一直觉得可以坚持完这段时间,看来不行,过两天我就回法国。”
“我陪你过去。”
辛徒轩没有多想的脱口而出,卓戚砚是他的朋友,他们认识很久又在一起工作,关系一直不错,他珍惜这份友谊希望他能过的好。
“你怕我死?”卓戚砚笑著看了眼辛徒轩,若无其事地垂著头,俊美而邪魅的脸上带著奇特的笑意。“放心,我没那麽脆弱。”
辛徒轩拧起眉,忧心忡忡地问,“真的不用?”
“你去才会紧张,我能够独自面对这样的事,帮我照顾父母,他们不知道这些。”
“你安心在医院养病,公司的事,你父母那边我会跟他们说。”
辛徒轩眉头蹙得更紧,异常不满意卓戚砚这样的决定,又不知道怎麽劝解他的顾虑,只得点头答应他的要求。
卓戚砚真诚地笑了,指尖落在辛徒轩手上,垂落的头,掩盖不住眼底的疯狂热度。“轩──我找到想要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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