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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开来,学会了将所有无形的思念都寄托在有形的物件之上,反复去回味。
“……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谁都知道我在想你……”
经纪人一再悄悄瞟去,见他只是静静地坐着,橙黄色的火光映在他的脸庞上,勾勒出精致的轮廓。他没有动,也什么都没说,但她却能清楚地看见那强烈的情绪,汹涌如浪,一波接一波,不断威胁着要突破那苦苦维持着的平静表面。
“……风吹来的砂,冥冥在哭泣,难道早就预言会分离。”
直到歌声已经停下,直到听见经纪人猛地倒抽一口气,看见坐在左侧的女生小心翼翼地递来面巾纸,直到发觉面前沙子上湿润的点滴痕迹,他才意识到自己流泪了。
得知云井澈失踪的那天,他都未曾这般失态,却在时隔一年多的此刻,在完整地听完这首歌之后,得以宣泄出一直以来都藏匿得太好的孤独和伤痛。
音乐具有一种独特打动人心的力量。他有些迟疑地擦拭着自己的脸颊,没来由地想起这句话。
所以你那时才会借助歌曲来传达你的喜欢吗?
效果真好呢,我也唯有用同样难以磨灭的情感来回报。
文章发表一个星期后,手冢国光例行回到原来的住址看望父母和祖父。一家人吃过晚饭后,父亲突然提出要与他进行单独的谈话。他便依言走进书房,在父亲的对面坐下。
“国光,虽然知道你已经是独当一面的成年人了,但做父母的还是难免会在意,你可有遇到感兴趣的女性?也不需要有压力,但如果有的话随时都可以带回家里来。”
金棕发色的男子有些意外地看向父亲,接着简短地回答道:“没有。”
手冢国晴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儿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却是语出惊人。“如果是男性,也可以带回来的。”
手冢一怔,随即移开了视线。“……媒体那些说法都是乱猜的。”
父亲大人叹了口气,像是放弃似的挥了挥手。“你不想说的话也没办法。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身为父母,肯定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幸福的。所以,只要你能觉得开心,你喜欢的人我们都是可以接受的。”
“父亲……” 他那标志性的不变的表情有些松动了,半是惊讶半是感动,但很快又重新归于平静。“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当年小澈那孩子失踪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了。” 手冢国晴看见对面的年轻男子在听见那个名字时苍白了一瞬的脸色,忍不住再次叹息。“单纯为了朋友感到悲伤,还是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我还是分得出来的。”
手冢默默地低垂着眼帘,放在身侧的双手似乎是无意识地握紧了。
“他是个好孩子,但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父亲大人禁不住放轻了音量。“你是否也该试着放开了呢?”
手冢浑身一颤,久久没有作出答复。
“国光。”
他闻声抬起头,看见母亲不知何时出现在书房的门口,一脸的不忍,而祖父站在她身边,虽然表情依旧严肃,但眼神里也透出了几分疼惜。
“我……尽量。” 他最后这么说道。
替代品
My heart did time in Siberia 我的心在冰冷的西伯利亚高原服役
Waiting for a lie to e true 等待一个谎言的实现
'Cause it's all so dark and mysterious 那是多么黑暗而无望
When the one you want doesn't want you too 当你爱的人不爱你
I gave myself away pletely我付出了自身的所有
But you just couldn't see me 但你还是看不见我
While I was sleeping in your bed 即使我就躺在你的床上
'Cause someone else was your mind 你还在想着别人,
In your head 脑海里,心里,只有他的影子
深绿色的啤酒瓶摇摇晃晃地转个了圈停下,瓶口正对着他,坐在对面的女生兴奋地拍着手大笑起来。“给我们的会长大人安排什么任务才好呢?一定要有挑战性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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