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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征喃喃,熱汗順著他的面頰滴落在沈殊的鎖骨上。沈殊稍稍偏頭,就能看見他青筋暴起、不斷顫抖的手臂。
他在忍耐。
他在等待許可……
將沈殊徹底撕碎。
沈殊乾脆青澀地把手抵在楚征不斷收縮、經絡顯露的腹肌上,半懼怕半期待地開口:
「要做嗎?」
作者有話說:
談戀愛確認關係是牆紙愛的開端(。
第37章 最好的體驗
在這個瞬間,楚征終於擁有了觸碰自己從悶熱潮濕的青春期開始肖想——嚴格追溯起來,是從眼前這個男人笑著將糖果擺在自己面前那一刻開始就根植他內心深處,不斷生根發芽、於陰暗處瘋狂生長的欲本身的權力。
沈殊是他惦念已久、思之如狂的存在,是高懸於孤獨夜晚的明月。
而現在,只要他點點頭,就可以徹徹底底地將對方占有。
這是多麼大的誘惑?
官能的快樂和心理的快樂重疊在一起,楚征低著頭,任由沈殊伸手撫摸他的面頰,溫柔地蹭著。
他俯身,再次吻上沈殊。
但這一次並不狂熱,也非深陷官能之樂中,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個輕吻。
「雖然我很想……」
楚征拉著沈殊的手往下探,隔著不算厚的布料,讓他感知最真實也最沉重的自我。
沈殊的手被燙得縮了縮,又被楚征強勢地壓回,半推半就地全數包裹。
「我光是和沈哥接吻,就已經變成這副丟臉的樣子了。」
楚征起身,攬著沈殊的腰把他撈起,扣進自己的懷裡。
沈殊驟然離開床鋪,只得緊緊摟住楚征的脖頸,光裸的雙腿環在對方勁瘦的腰身上,被輕微地拱著。
楚征一手下移,托著沈殊的臀部,挪到了通透的落地窗前。
大城市的夜晚永不孤寂,霓虹燈五光十色,在不知何時下起的夜雨中閃爍。
沈殊抵著玻璃,安靜地感受著楚征熾熱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他扯開衣領,好讓楚征能夠舔吻脖頸和鎖骨,留下一連串曖昧的痕跡。
竇至源毆打留下的痕跡和楚征親吻留下的痕跡交織在一起,奼紫嫣紅,不知該說是悽慘,還是艷麗。
楚征坐下,將沈殊牢牢禁錮在自己懷中,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他的側臉。
膨脹的熱度始終沒有消退,甚至愈演愈烈。他卻沒有即刻解放意思,只是靜靜地擁抱沈殊,兩臂緊緊攬著沈殊的腹部。
「我很想抱你,都快瘋了。」楚征憐愛地親吻沈殊的耳垂,「但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一切都太倉促了,可我想給你最好的體驗。」
沈殊愣怔,他沒想到楚征會這樣說。先前每一次親密,對方都急不可耐,完全無法遏制膨脹的念想。
可現在即便熱潮湧起,楚征也理智地克制住了進一步的行動,以他的身體健康為第一要義。
「等沈哥傷好了,我也差不多能準備好。」
他的手深入,沈殊的呼吸立刻亂了。背部繃直,抵著他硬邦邦的腹肌刮蹭:「嗯呃……」
「所以請允許我這次只先給沈哥吃一點……開胃小菜。」
看著沈殊在自己手中逐漸迷亂的模樣,楚征輕笑。沈殊的耐力並不好,過了一會兒就繃緊又鬆弛,只能縮在他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喘氣。
撩起亂糟糟的絲質襯衫,沈殊單側的腰都被他掐出紅印了。薄汗沾濕指尖,熱而黏膩。
夜已經深了。
「沈哥,要不要睡覺?」楚征捏著懷裡軟得沒骨頭的自家哥哥晃了晃,「已經很晚了。不過,明天就不要去上班了,我給你批假條。」
他孩子氣地眨眨眼,「畢竟我是老闆嘛——這是老闆的特權。」
沈殊還沒從浪潮里緩過來,禁慾已久的人忽然大快朵頤總是飽受衝擊。呼吸還亂著,但也明白:自己若是頂著現在這副傷痕累累、半臉瘀傷的樣子去公司,無非是徒增非議,給別人做八卦和笑料罷了。
「嗯。」他點點頭,掙扎著翻了個身——體力消耗不少,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腿彎卻發飄顫抖得厲害,「但是,你還沒有……」
他拉開拉鏈,俯下身。
楚征有些驚慌地托住他的面頰:「沈哥?」
「沒關係的,我可以。」沈殊抬眼笑著看他,「小征也給我做過不是嗎?這是……」
「禮尚往來。」
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