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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分钟后,安德鲁躺在曼哈顿圣文森特医院一间急救病房的一张活动病床上。他脸上戴着氧气罩,胳膊上插着试管。两名医生弯腰看着他。
坦纳正疯狂地来回踱步。“无论是什么毛病你们都得治好,”他吼叫着。“现在!”
一名医生说:“金斯利先生,我必须请你离开房间。”
“不,”坦纳大声说。“我就要留在这里陪着我哥哥。”他走到毫无知觉的安德鲁躺着的活动床边,拉起他的手,紧紧地捏着。“来吧,哥哥。醒醒吧。我们需要你。”
没有回应。
眼泪涌入坦纳的眼眶。“你不会有事的。别担心。我们将用飞机把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接来。你会好起来的。”他转向医生。“我要一套私人病房和二十四小时的私人护士,我要在他房间里放一张小床。寸步不离地陪着他。”
“金斯利先生,我们想完成我们的检查。”
坦纳轻蔑地说:“那我在走廊上等。”
安德鲁被紧急送到楼下,进行一系列的核磁共振和CT扫描,以及多项血液测试。一项更为复杂的扫描,PET扫描则排进了日程。之后,他被推进一间套房,里面有三名医生等候着。
坦纳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待。当终于有一名医生从安德鲁的房间里走出来时,坦纳一下跳了起来。“他不会有事的,是吗?”
医生迟疑了一下。“我们将立即把他转到华盛顿的瓦特·李得军事医疗中心,做进一步的诊断,但坦率地说,金斯利先生,我们不抱多大的希望。”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坦纳叫嚷着。“当然他会痊愈的。他只在那个实验室里待了几分钟而已。”
医生正要责备,但抬起头来时,他看见坦纳泪水盈眶。
坦纳跟随毫无知觉的哥哥同乘一架救护机去华盛顿。他一路上不住地安慰。“医生说你会没事的他们将给你使用一种东西让你康复你只要休息休息就行了。”坦纳搂住哥哥。“你必须马上恢复健康,我们还可以到瑞典领取你的诺贝尔大奖。”
以后的三天里,坦纳睡在安德鲁病房的一张小床上,只要医生允许他便守在哥哥身边。坦纳正待在瓦特·李得的候诊室里,突然一名助理医生向他走来。
“他怎么样?”坦纳问。“他——?”他看见医生脸上的表情。“出了什么事?”
“恐怕很糟糕。你哥哥幸运地没有死。不论那个实验用的是什么气体,反正毒性非常大。”
“我们请医生,从——”
“没有用。恐怕毒性已经影响到你哥哥的脑细胞。”
坦纳吓了一跳。“难道没有办法治——治他的病吗?”
医生谨慎地说:“金斯利先生,军队目前都不知道这种病叫什么名字,而你却想知道有没有治疗的方法?没有,我很抱歉。恐怕他——他再也不会恢复到他原来的状态了。”
坦纳呆呆地站着,捏紧拳头,面色煞白。
“你哥哥现在醒了。你可以进去看他,但只可以待几分钟。”
坦纳走进安德鲁的病房时,安德鲁的眼睛是张开的。他瞪着来访者,面部毫无表情。
电话铃响,坦纳走过去接。是巴顿将军。“我很抱歉,发生了这种事,你——”
“你这个杂种!你告诉我我哥哥不会有危险的。”
“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错,但我向你保证——”
坦纳把话筒啪地摔下。他听见了哥哥的声音,转过身去。
“我在哪——哪里?”安德鲁咕噜着说。
“你在瓦特·李得医院,华盛顿。”
“为什么?谁病了?”
“你病了,安德鲁。”
“出了什么事?”
“实验出了差错。”
“我不记得——”
“没关系。别担心。我们会照顾你。我保证。”
坦纳看着安德鲁闭上眼睛。他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哥哥,离开了房间。
公主派人把花送到医院来。坦纳计划打电话给她,但他的秘书说:“哦,她打来电话了。她得离开纽约一阵子。她一回来就给你打电话。她关照我告诉你她爱你。”
一星期后,安德鲁和坦纳回到纽约。发生在安德鲁身上的事在金斯利集团传得沸沸扬扬。没有了他坐镇,智库还将继续存在吗?当事故的消息变得人人皆知时,毫无疑问它将损毁金斯利集团的声誉。
没关系,坦纳想。我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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