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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汉子。只是你心中萦之绕之的女人是我的皇后,从我十六岁那年就定下的皇后。你想要她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云戎无所顾忌地一笑:“方才乐辉慡说了,先嫁由父母再嫁由自身。你不过是用一桩看上去盛大无比的婚礼把她诓进你的皇宫,随后是怎么对她很多人都知道。你对她无外乎就是冷落、难堪、冷宫、大火这些事儿在对她。她的死活一向都不是你考虑的,怎么到了这时候却又记起她是你的皇后还和我说你十六岁就定了下了她。”
乐家兄弟万万没想到云戎会当面给龙瑄炙下面不来台,说的话更是直戳龙瑄炙软肋想拦已经拦不住。龙瑄炙那张脸变得铁青无比:“云戎,鞑靼军民乃是败军之将。岂能在朕面前如此放肆!”
“你以为我王兄是为了什么才输的,不是因为你的王师多么所向无敌。是我们已经打累了,不想再打了。何况领兵的是乐家,我不想跟乐家为敌。我可以为了乐晖盈付出任何事情,你呢?你连对她一点真心都不肯给她,单单只凭这一点你还能和我说她必定要做你的皇后?”云戎不屑地说道:“要是真和你打一辈子仗,我真是无趣极了。”
龙瑄炙的脸已经由青转白:“云戎,你的话朕记在心里。日后若有什么灭顶之灾不要怪朕手段太狠。”
云戎一笑:“皇帝陛下,你用武力只能征服一个国家却不能征服人心。从前我王兄也与你一样,最后几乎众叛亲离。终于皇兄明白这一切,还不晚人心没有尽失。我想你也不想落到真正孤家寡人的境地吧。”
“好了,朕不想和你再说了。”皇帝止住他,转眼看乐辉慡:“人在哪里?”
“皇上说的是谁?”乐辉慡再也没看见妹妹的影子,从皇帝出现那一刻开始,所有的一切都销声匿迹了。几个孩子和她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相信所有与他们有关的东西也消失不见了。
“你知道朕说的是谁。”龙瑄炙冷冷一笑:“在哪儿?”
“皇上如能找到,臣无话可说。”乐辉慡还没见过妹妹消失得如此之快,不用想也知道有谁把她藏起来了。只怕就是在皇帝面前也能让皇帝对她无法可施,毕竟只有他才是真心对妹妹打算的。“只是皇上所说,不知可是老父?”
“好,见见太傅也好。”龙瑄炙知道又避开了,云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跟她之间是不是有不可言喻的事情,莫非真是两厢情愿只是碍于体制名分所关?果是如此,日后相见又当如何?再说她是怀着身孕出宫的,腹中的孩子如何?何蔺屡次说她元气大伤,莫非真的如何蔺所说已经不保。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妄揣而已?
乐文翰听赵初报信已经知道缘由,赵初也早早避了开去。只是剩下乐文翰在书房里翻看着棋谱,老臣隐退又是天子业师故而不用像朝臣一样见到他便要行大礼。
“太傅好悠闲。”龙瑄炙强行忍下心头火气,虽说是来找她的。不过还有一件事确实是要向老爷子问问清楚。
“山野草民何劳万岁**”乐文翰要行礼终究是被龙瑄炙拉住:“皇上亲临舍下,草民惶恐之至。”
这两个人说话,所有人都被摈退了。兄弟俩把云戎连推带搡拉到外面:“有话咱们到外面去说。”
乐文翰亲手给龙瑄炙斟了盏大红袍:“没什么好茶,皇上将就些。”
果然她在这里,这是她泡茶的手艺。三煮三沸没有任何人及得上她的茶艺,龙瑄炙淡淡啜了一口:“太傅身体一向康健?”
“还硬朗,皇上气色倒是比先前好得多了。”乐文翰也知道皇帝心病在何处,女儿已不好十分强求于她。只要她自己称心如意,又何必要她太违拗自己的心思。
“有件事一直在先朝实录上没有任何笔墨留下,恐怕朝中只有太傅和皇太后知道一二。偏偏皇太后又不问外事,只好来问太傅知道。”龙瑄炙从腰间取下一个玄色的荷包:“这里面是朕在御书房的隔断里找到的一样东西,很是眼熟只是不记得是在哪里见过。又在先朝实录里翻了许多时候都没有提到这东西。”
乐文翰松开荷包的系带,里面装着一块老坑田黄雕成卧虎纹样的镇纸。反复看了几遍,乐文翰仔细思索着器物出处。蓦然间灵光一现:“皇上可还记得当初东宫之时,曾经有一块墨玉样的镇纸?”
“太傅说的可是那只奔马镇纸?”龙瑄炙想了起来:“那是波斯国进贡的贡品,先帝说共有十二块之多。全是按照十二生肖的形制所做,只是因为材质不一便没能全部流传下来。”
乐文翰颔首:“皇上内宫有一位波斯公主,可是她发现的这枚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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