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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深吸气试图让自己安静下来,可是没几下双腿就跟先前一样不听使唤。“希公公,你千万别这样。我都是一手的汗。”清雪不着痕迹地埋怨道。
“你看万岁爷的脸,怎么叫人不怕?”赵希悄悄往龙瑄炙那边努嘴:“早间娘娘那边有信儿没有?”
清雪摇头:“我先去抓着莫颜问了几句,说是娘娘病了还没起身呢。哪敢跟万岁爷回!”
“又病了?”赵希哎了一声:“你没叫莫颜去传太医?要是万岁爷知道了,还不把积了一夜的脾气撒出来。”
“莫颜也没说清楚,只说是娘娘不舒服。也不叫传太医,就那么懒懒的。”清雪看看里面:“还说娘娘昨夜里听了一夜的雨,今儿眼睛都肿了。”
“咱家跟着万岁爷这么些年,只是最近才觉得皇上有了笑意。早年间总是木着一张脸看待周遭的人和事,这是为着有了娘娘的缘故。”顿了顿:“看娘娘的样子,好像总是不放心似地。也不知道娘娘在担心什么。”
“茶!”皇帝声音蓦地响起,两人均吓了一跳。赵希慌不迭捧了盏新沏的狮峰龙井进去:“万岁爷,奴婢刚沏好就端了来。”
“你跟清雪在外面唧唧哝哝说些什么?”隐约听见娘娘什么的,看神色只怕又出了乱子了。
“娘娘还没起身,莫颜说娘娘昨晚听了一夜的雨。”可不敢说眼睛肿了,要不这主子追究起来谁也担待不起。
“听了一夜的雨?”龙瑄炙冷冷一笑:“倒是有闲情逸致,今晚让乌雅候着。不是说朕这么久没去看她么。”
赵希心里咯噔一下:“是,奴婢这就去让乌昭仪准备。”倒退着出了乾靖宫书房,清雪等在外面:“希公公,怎么样?”
“叫乌昭仪伺候。”赵希叹了口气:“你去告诉莫颜她们,赶紧传太医。要是掌灯前还没动静,我可就去咸阳宫了。”清雪点头去了。
赵希扭头看看里面,那位爷低头看着奏本倒是专心致志的样子。要是正主儿病了,只怕又是坐不住了。
乐晖盈伏在软枕上手里拿着一卷旧书慢慢翻看,榛遐端了盏燕窝粥进来:“小姐,怎么又看上书了。太医才说您是气血不归,要您好好歇着呢。”
“才刚诊脉的不是凌叔叔也不是何蔺,这药我不能吃。”放下手里的书:“你让赵初去太医院要么把院正请来,要不谁也不用来了。”
“嗯。”刚刚乐晖盈一下子把药全都倒掉,以为又是闹上脾气了。这会儿又是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真不知道这主子是怎么了。
这个太医太过面生,父亲在信里细细嘱咐过若不是凌院正或是何蔺所开的药一定不要服用,恐怕就是要出什么事情。
“娘娘万福。”清雪福了一福:“瞧您的脸色比早间好多了。”
“好多了,就是乏得很。”眼瞧莫颜拿着云肩进来,任由她给自己披上:“皇上,今晚招幸的是谁?”
“娘娘,希公公叫奴婢来把您的脉案拿过去。”清雪笑道:“万岁爷还没吩咐哪位娘娘侍寝呢。”
“没有脉案。”乐晖盈笼好云肩:“只怕不是没有吩咐,而是你们两个压着了是不是?”
“娘娘!”清雪僵在当场:“奴婢不敢。”“傻丫头,你以为皇上会不知道?”跻着鞋下了榻:“回去告诉赵希,皇上让谁伺候就去宣谁。凡事皇上自有分寸,我也不是拈酸吃醋的人。若是一味拗着皇上,出了事怎么好?”
清雪只好答应完倒退着出了殿门。赵初领着凌恪正从外面进来,清雪愣了愣:把院正请来诊脉,看气色还好的。这是怎么了?满腹疑窦也没处解答,又怕误了事情只好匆匆去了。
“老臣参见娘娘。”凌恪在珠帘外欲行大礼被莫颜扶住。
“还是坐下说话吧。”乐晖盈把方才太医拟好的方子让莫颜交给他:“还请院正先请脉,再看看这方子。”说着,把手伸出帘外。
凌恪在赵初端来的锦墩上坐下仔细给她把脉,半晌,花白的胡须有点抖动起来。乐晖盈看他略显激动地神情,心下明白大半:“院正先看看这方子。”
凌恪慢慢展开,神色顿时大变:“娘娘!”
“这个人我从未见过,觉得面生便没有服药。”乐晖盈微微一笑:“方才院正所摸出的脉案,我相信只要是大夫都能摸出来。怎么他就开出这活血化瘀的方子来了?”
“老臣回去彻查。”凌恪心中一凛,这人开的这方子若真被皇后服下去只怕就会出大乱子了。
“不必查,便是查到也会抵赖。”乐晖盈命莫颜撩起珠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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