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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床上还铺了雪白的新床单。
灿灿活泼开朗,嘴巴甜,很快就和这些看押她的男人们混熟了。这帮没心没肺的匪徒,似乎也被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所打动,对她和和气气,有时还开上几句善意的玩笑。自从子仪走了之后,她就再没见过张吉利和李建华的面。也许他们内心有愧,故意躲着她,她想。
星期日一早,他们换了个地方。汽车顺着五环路一直奔东南方向开,下了五环路又向东开了好一阵子,来到了荒凉的乡下,在一个独立的农舍里住下。
下午,黑子和虎子出去了。灿灿猜想,他们是去找子仪。她的心里忐忑不安。
晚上八点多钟,一名歹徒握着手机,闯进她房间。“说两句吧,妹妹。”他把手机递给灿灿。
是子仪哥!他声音发抖,听上去那么焦虑,他为她而焦虑。话没说几句就被掐断了。可是灿灿仍然很高兴,在这暗藏杀机的封闭环境里,听到另一个世界发出的声音,显得有些不可思议。特别是这声音竟然来自她挚爱之人,更使她倍感亲切。她相信他的话,他在竭尽全力救她出去。
又过了两三个钟头,黑子和虎子回来了。这回他们的样子几乎可以用兴高采烈来形容。不难看出,他们和子仪肯定达成了某种默契。他们不仅带回来大量好吃的,带回来名烟名酒,而且还捧回一束鲜花,扔在了灿灿的炕上。
这一颇具浪漫情调却缺少实用价值的礼物大大出乎灿灿意料,她诧异地看着这两个难得露出笑模样的匪徒。
“他送你的。”黑子冷冷地说。
“谁?”灿灿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爷们儿,”虎子明白无误地补充。“你的丘哥哥。”
子仪哥!灿灿快乐地跳了起来,将鲜花一把捧起。他给她送鲜花,这至少证明他心情不错,希望她也分享到一些精神上的慰藉。这是一个暗示吗?无论如何,这都是积极的信号,他在告诉她,一切进展顺利。
这是一束美丽的百合花,灿灿把鼻子凑上去,吸吮那浓郁的芳香。一时间,她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竟快乐地打着转,哼起了《最浪漫的事》:“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等我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依然把我当作,手心里的宝……”
夜里睡觉她都没舍得放下这束百合,花香送她入眠。她梦见了子仪,他俩在夏威夷的星空下,相拥相偎,情话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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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情况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钱彪显得焦虑不安,说银行的资金还没往他指定的账户上划。“要多加小心,防止丘子仪捣鬼。”他这样指示黑子他们。而黑子他们呢,几个人扎堆儿在那儿嘀嘀咕咕,对钱彪一副阳奉阴违的样子。
后晌,黑子和虎子又出去了。他们很晚才回来。
“他娘的,敢他妈叫警察!”黑子一进院门就狠歹歹地破口大骂。钱彪问他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事。黑子暴躁地说:“这事和你没关系!”
黑子和虎子在隔壁喝酒,边喝边骂秧子。灿灿心里七上八下。
过了不知道多久,门开了。黑子醉醺醺地闯了进来,脸上的刀疤红得像血。他一把抓起躺在炕上的灿灿。“你爷们儿敢他妈拿我开涮!”他的手抓着灿灿白藕般光洁圆润的胳膊,目光落在她起伏不停的胸脯上。“我他妈干了你!”他疯了似地撕开灿灿的衣服,把她推倒在炕上,朝挣扎着的姑娘扑了上去。
半小时后,黑子提着裤子走出房门。泪流满面的灿灿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她听见黑子在外面说:“小丫头真够嫩的,比‘天上人间’的妞都他妈棒!你们也进去尝尝鲜!”她听见张吉利焦急地喊叫:“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她可是冯总的闺女啊!……这娄子捅大了!她是老许家惟一的后人!”张吉利的喊叫被一片嘲笑声淹没。
歹徒们蜂拥而入,争先恐后地扑向这个鲜嫩的女孩。天气很热,男人们汗流浃背,一个接一个地干,干完了一遍又干第二遍。灿灿仰着头,她在昏厥过去之前,所能看到的只是那个光秃秃的电灯泡,在发出橘黄色的刺目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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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碧血话永诀(3)
不知是什么时候,灿灿醒了过来,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哪儿哪儿都疼痛,下身火辣辣的。房间里仍然开着灯,黑子就睡在她身边。
不一会儿,黑子也醒了。看见身旁这个美丽的裸女,他的兽性又发作了,他再次扑到灿灿身上。
一番野蛮的发泄之后,黑子点燃一支烟,嘟囔道:“没劲,跟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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