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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
他重复喝令,她依旧不理。独孤桀勃然发怒,执拗挣扎,她却如何拗得过他?终究被扯上马背,绝尘而去。他要带她去哪?想干什么?所有问题红夜一字不问,咬着嘴唇,只用沉默表达满腔愤怒。
身边,霍爷一路同行策马进山,走进巍巍山林,霍爷告诉红夜:“这是京都龙安城外紫蓬山,清幽宝地,因担心人事滋扰坏了风水,数百年来得帝王御令,山中不修佛、不建庙,百姓不落户,飞禽走兽不可伤。是难得一片本来样貌,山水多情啊。”
真的,进入紫蓬山,红夜原本的怒气很快平息,瞪大眼睛遥望山林,深吸一口气,都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雅芳香。好清新!这还是她自来到这个世界后,不曾体验过的神清气爽,红夜的眼神越来越亮,随着马蹄穿行林间野路,转过一处山角,忽然一大片竹林扑面而来。呀,就数这片竹林最清香!
红夜忍不住露出笑容,转头问霍爷:“这是什么地方?好美哦。”
仔细再看,竹林掩映间隐约可见茅屋竹舍,红夜不由更惊奇,咦?不是刚说这里不准有人落户吗?
下马徒步进竹林,任谁的心情都会舒畅起来,霍爷微笑着说:“能得到特许落居此处,自然是世外高人。乐圣仙翁,世人皆称之为淼翁,乃是三代帝王为之赞叹,世间唯一得奏仙乐之人,修为高深,非世俗可以想象。据说就算贵为君王天下主,想听他一曲,也是可遇不可求。”
正说时,竹林深处已传来悠扬抚琴声,正所谓‘大音希声大相无形’,优美乐声之散淡自然,清静悠远,的确无愧世人崇赞。就连独孤桀都忍不住脱口感叹:“好耳福,想不到淼翁今日竟这等有兴,倒让我们赶上了。”
而当走近竹舍茅庐,二人再度愣住,但见竹林之中,一道清俊身影正随乐起舞,舞姿逍遥如尘世之仙。
“雅歌?”
独孤桀一愣,喃喃自语:“今天是什么日子?竟连他也这般有兴?”
走近舞者,那是个至多只有二十岁出头的俊美青年,一袭轻薄长衫,随乐而舞不染纤尘。青年身形不矮,舞步却轻盈如鹤;四肢修长瘦削,行云流水中却自有一股力量之美。红夜看到忘情了,天呐,这人是谁?舞跳得真好!
霍爷捻须微笑:“大燕第一舞圣,凤雅歌。据说他曾有神遇,舞技乃得仙人授教。只与淼翁为伴青山,要看他一舞,也是同样可遇不可求啊。”
来到这里,无论乐圣舞圣,身上散发的纯然清香都让红夜好喜欢。站在一旁听音观舞,她越看越入迷,一股本能的冲动应之而出,看着看着,就忽然踢掉破烂草鞋,光着脚丫凑上去。见她骤然‘搅局’,独孤桀和霍爷都吃了一惊,这丫头!她干什么?
然而这一边,舞者竟似毫不介意,非常短暂的惊讶过后,便极其自然应和到一起。舞步无间断,红夜的加入却似产生了某种神奇的变化。也分不清是她在配合他,还是他在配合她,不需一言,默契自生。红夜越跳越开心,她的舞步实在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懂何谓男女之防,不懂何谓授受不亲,她就那么极其自然的攀上舞者身,脚下一点,一只足尖赫然立于掌心,舞者振臂一起,她整个人便被高高托举过头顶。掌心起舞,稳如白鹤立沙洲。
舞到尽兴处,她一纵身跃向竹林,雅歌舞者紧随而至。攀柔韧竹梢借弹跳,舞于竹林半空,红夜如云的乌发都在身姿变幻中飘散开来。一者如龙飞、一者如凤舞。听着尽兴娇客发出咯咯甜笑,回荡竹林的乐音也因之而变。舞随乐动、乐因舞生,彼此流转一如万象之变,简直让观者耳目不暇接。
独孤桀看呆了,几乎快要忘了呼吸。好美啊,太美了!一如曾经隐约听过的空灵歌喉,没想到她的舞,竟也是同样至纯至清,让人看着看着就浑然忘我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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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下竹梢,乐音息止,红夜胸膛起伏喘着气,似乎还没从太过快乐的心境中回过神来,鼻头挂一层细密汗珠,她极其自然搂上舞者的脖子,开心笑问:“你是谁呀?舞跳得真好。”
舞者凤雅歌,俊美青年笑得一样开心:“这该是我问姑娘的话,姑娘是谁?怎么舞跳得这样好?”
红夜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这样的回答让舞者失笑,凤雅歌歪头打量陌生娇客,一早看到她颈间璀璨的红珠,思忖片刻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