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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灰白的cāo场上,只有一个人,连一向跟着他的狗儿,也就是武元也被他赶紧军队,和其他人一块训练,至于守夜值班的要到明天军法处成立才会有。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营房外,“华子,你说少爷怎么懂那么多啊,连黄帝那时候的事都知道。”听到有人议论自己,不自觉有些好奇,站在门外起了偷听的心思。
“你不知道吧,我听人说,少爷出生时,并不像别人那样哭,而是笑着来到世上,当时可是轰动一时,整个山子营都认少爷是老爷的接班人,未来是封侯拜相的命。”
“云晖,别听华子胡说,相比与那些虚的,我更相信自己看到的,少爷管我们吃喝,不说老爷的恩情,但是少爷平时对我们那么好,给他卖命都行。”
黑暗中,孙复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对自己在士兵中那么高的地位,感到高兴,斗志更高。随手敲了敲房门,见里面的声音消失了,就悄悄走开了,只是脚步更加轻快,体现着主人的心态。
十二章 广州事
广州地处珠江口,是最早开放的通商口岸之一,鸦片战争以前就曾经聚集了南中国的大半财富,中国的丝绸、茶叶、瓷器等都是从这里发船,运往欧洲各国,南美,甚至整个世界的白银像洪水一样流向中国,担当这些的职责是清zhèng fǔ特许的广州十三行,说他们富可敌国,绝非虚言,曾经发生在广州十三行一场大火持续七昼夜,大火中熔化的银水满街流淌,竟流出一二里地,仅此一场大火就烧毁了商馆价值4000万两白银的财物。
1908年,也就是光绪三十四年的广州已经比不上上海繁华了,十三行早已走向衰败,上海凭借着自己的天然地理优势,像是飞一般的崛起,只用了不过半个多世纪就超越了广州几百年的努力。虽然广州的地位不再比的上上海,但是仍是南中国的财赋重地,上海因为大量租借的存在,再加上所谓‘总税务司’的存在,让税收大头的关税被人掌控,正规税赋远不如广州,只能依靠大量的厘金杂税撑起门面。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一位头发灰白的老人,脸上有一道刀疤,划过半个脸颊,是整个人显得很是剽悍,如果没有下巴上那一把胡须的话。身后错了半步还跟着一位五十来岁的老人,虽已年迈,却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曾是一位俊俏郎君,长袍马褂穿在身上有股子书生气质,如果不是微弯着腰,跟着刀疤老人后面,绝对不会被人认为是一个跟班。
“老爷,少爷要的东西,你真的都要在德昌洋行订购嘛?”后边的老人最先发话,脸上带着一丝不安。
刀疤老人步子微微停了一下,就接着走了“你啊,总是想的太多,朱晟的信你不是看过了吗,整个欧洲就属德国的机械最好,我们不买德国的买谁的啊?”
“可那家德昌洋行有德国zhèng fǔ的背景,不会出问题吧?”
微微叹了口气,似是要吐出心中的郁气,情绪也低了很多“哎,德国不像我们大清,他们的zhèng fǔ信誉还是不错的,以往外边的事你比我知道的多,今天怎么会这么想?”
“当年,我就看出少爷不凡,才会送晟儿去德国读书,上军校,就是为了帮助少爷成就一番事业,现在少爷真的要做事的时候,心中却有些担惊受怕了,老了,不比从前了。”
“唉”又是一声叹气,这一次更多的是感动和无奈。“你啊,父子两代都为孙家付出这么多,这一次孙家是欠你们的了。”
“老爷多想了,晟儿与少爷关系最好,情同兄弟,就算是我不这么做,他也会选择为少爷执鞍牵马的,我不过是让他可以更好的活着。这个世道肯定是要乱了,这几年革命党rì渐猖獗,朝廷对他们还使用怀柔政策,真是可笑之极,对造反的怀柔,这朝廷还长的了嘛,更别提下面的官吏了,担心被革命党给刺杀了,对他们视而不见。”
“当年你就这样,对朝廷不屑一顾,现在还是这样,真不知道朝廷到底怎么对待你了,问你你也不说,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街头,街道上并不像二十一世纪的那样清洁,牛马粪到处都是,没有正经的厕所,大小便随处解决,到处弥漫着一股恶心的气味。
扇了扇鼻子,招呼着身后的老人,刀疤老人就往回走,“走吧,这城里的环境太差了,还是我们乡下好啊,茂名城也是这么乱,每次我都不想去。”
“现在的大清只会捞钱,哪里会为老百姓花一分钱,王知府还是好的,准许让农户去城里定时清理粪便,拉回去肥地。”
“对了,朱晟还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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