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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的怎么样了?”
吴小莉道:“都调查过了,肖文河没有作案时间,那个阿碧只是被拐卖来卖身的妓女,没什么靠山,当时穿睡衣进出,藏不了大宝剑。这一点马程没有查错。”
张木青道:“我想也是,现在剑人又杀了方顺昌,这是肖文河和阿碧所做不到的。”
小于又骂道:“什么剑人,我看就是贱人,搞这么多事,等抓住他,得好好修理修理他。”
在一边的徐耀祖道:“我看着剑人不错,杀的都是大富大贵的人,这种人啊,残暴不仁,杀杀他们,还给社会除害。”
说话间,车子已到池阳路万国别墅,只见大门已被警察封闭,拉了封条。张木青等人走过来,向执事警察出示了证件,就向里走。走到五十八号门前,就见铁完山从里面出来道:“快去看看吧,惨不忍睹啊。”
张木青道:“局长,究竟怎么回事?”
铁完山道:“两点四十报的警,我一知情就派人过来封锁现场,查看了一下,发现死状和肖旅如出一辙,就打电话叫你来了。”
说话间二人走进别墅。方顺昌是巢湖市最有钱的企业家,所以生活奢华。这一套私人别墅分上下两层,面积巨大,豪华房间众多。他的私人房间是靠东面朝池阳湖的那一间。
张木青和铁完山走进房间,顿时血腥味扑鼻。张木青首先看见荷花鎏金双人豪华大床上,横躺着一个四十多岁身材有点胖的人,穿着睡衣,胸口一道剑孔,鲜血从剑孔流出,流到床上,顺流到地毯之上,此时血液早已凝固。死者两臂张开,两手微向里凹,嘴巴张开,眼睛和瞳孔张大,其形象异常恐怖。
张木青向四周一看,发现窗上有机钢玻璃被砸碎,碎玻璃堆了一地,其他地方却完好无损,似乎什么都没动过,茶杯、烟灰缸、被子,都正常的放着。张木青再一看,赫然发现离死者两三米外的一面白墙上用血写了两个字“剑人”,字迹消瘦,入墙有刻痕,应该是剑等利器蘸血所写。
铁完山道:“报案人是方顺昌的夫人何贞。她发现方顺昌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都呆在房里不出来,很感反常,敲门也不应,电话又打不通,就找来他的保镖一道砸窗而入,这才发现方顺昌已死,遂向我们警局报案。”
张木青道:“局长,您是见多识广的人,你猜这种情形是怎么造成的?”
铁完山道:“不好说,每个案子都有他的特殊性,同是密室被剑杀,肖旅是面朝门,而这方顺昌则是面对墙,要说是一个人所为,为何他们的着力点又都不同呢?”
张木青再一次看向死者,忽然道:“奇怪啊,很奇怪!”
第十二章 问案
铁完山听了道:“怎么奇怪?”
张木青道:“看这伤口应该是剑伤。一般人被剑刺伤时,本能的反应是两手捂住伤口,那么死者死后两手必定留有血迹。”
铁完山道:“是这样的。”
张木青指着方顺昌的两手道:“这两只手毫无血迹,但两手内凹,说明他在中剑的瞬间,本能的反应已经开始了,只是手还未到胸口,他就毙命倒下。试想一下,这要多快的剑才能做到啊?”
铁完山点头道:“有点道理!”
张木青又道:“而且如今社会杀人者一般用枪或者砍刀一类的东西,谁还会用古老的剑呢?这不符合我们现代人的逻辑啊?”
铁完山皱了一下眉头道:“案子中处处透着古怪,匪夷所思。你一定要仔细核查,务必查个水落石出。——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这里的人都归你调遣,有什么事打个电话。”
领导往往见事就走,铁完山也是如此,他可不想参与这个案子中。于是说毕就离开了。
张木青立即叫来小于、小莉和徐医师作常规检查,拍照片,做记录。
徐耀祖检查了死者,道:“按血液凝固的程度推算,死者应该死于昨晚九点左右。其瞳孔放大,嘴巴张开,应是受到惊吓所致,可能临死时遇见可怕的事。胸前伤口斜向,长十二厘米,两边都有割痕,应该是双刃剑,伤口贯穿心脏,是剑直插心脏所致。”
张木青念道:“一把宝剑宽十几厘米,究竟是什么样的剑呢?”
小于测了测房间所有的东西道:“床被没有移动,衣服上只有死者的指纹和毛发,地上没有打斗痕迹,除了死者的脚印外没有其他人的踪迹。床头杯子里是茶水,无毒,烟灰缸里的烟头是正常的中华烟,无毒。……”
张木青又喃喃念道:“房间里没有出现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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