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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人挤的我身不由已的往前随着前面的人走,但是挤到了门口时,不知道是哪个没有公德心的疯子脚一踢,竟然把我的箱子一脚踹到了车外面。
我尖叫:“我的箱子。”
谁人管我啊?车厢里已经是一堆沙丁鱼了。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行李被抛弃了,待我在下一站折回来四处找时,哪里还有我的行李箱。
那一瞬间我失望的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我只得两手空空下了地铁,又换乘公交坐了二十分钟这才到了霍震东所住别墅区的外面马路。
不是我不想打车,是我实在不想那么快回到霍震东的别墅,我不想看见他。
磨磨蹭蹭的天已经黑了。往别墅区走,这边除了私家车外,根本没有其他的车经过,我一个人惆怅的沿着路往前走,心里则在想,我这么晚没回别墅,霍震东不知道又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折腾我?
我冷笑,他最喜欢的就是在床上折磨我。
在床上他有很多花样,而在这方面,霍震东确实是多才多艺,有技术也有耐力。
跟着他的这两年,很多次我在床上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在他眼里,我几乎不象一个女人,纯粹就是他发泄的工具,他没有怜香惜玉心,把我脱光了后一次一次的占有,仿佛我就是他商场上最厌恶的生意对手,占有了我,踩平了我,他就得到了最痛快的满足。
以前我还害怕他,他要我几点到我就得几点到,因为哥哥的缘故,我顾忌他。现在哥哥死了,我反而豁出去了,横竖一条命,就算我是只螃蟹,有本事你把我的几只脚全砍了,都砍光了看你怎么办。
我就这么慢吞吞的沿着路往前走,忽然间前面一辆车灯一闪,我本能的闭上眼,心里暗骂,该死的,不知道变灯啊,什么素质?
结果那辆车一下停在了我身边,车玻璃放下,司机叫我:“佟小姐?”
竟然是霍震东的司机,我愕然了。
他问我:“你怎么手机关机了?我到了机场打你好多次电话你都是关机,霍先生在机场找了你一个小时。”
我大吃一惊,他找我?
司机也蛮同情我,所有人都知道我就是霍震东手里的一只哈巴狗,每次霍震东从香港过来,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贱人。
所以时间久了,大家都对我蛮同情的。可是大家的同情帮助不了我什么,在霍震东眼里,我就是一个贱人,被他随意喝斥的贱人。床上的贱人,床下的贱人。
我不得不上了车,司机说道:“霍先生吩咐我出来找你,你怎么手机关机了?”
我只得解释:“没电了。”
司机把我载回了霍震东的别墅,霍震东在北京的这套别墅,起了个名字叫瑁园。我查了下瑁的意思,据说是天子所执的玉,用来合诸侯的圭,覆于圭上,所以就叫瑁字。
也许霍震东是想象古时的帝王那样,玩点权谋之术,要不然,他怎么别出心裁的把自己的府邸起了这么个名。
车子驶回来,我一看别墅里面,果然,从一层到三层,层层灯火通明,跟慈禧的颐和园似的,这架式一看便是霍震东的作风,他回来了。
司机还真是有幽默细胞和同情心,在我下车前,他又和我说道:“没事儿的,霍先生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告诉我,姓霍的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龙颜大悦了,只要我顺着他点,他也不会刁难我的意思。
真仁义的人啊!
8:我被陷害,家俊的开导
不对,肯定有人,肯定有事。
我立即转身,马上摸黑往下走。下面一层有点光亮,但不太亮,我借着这一点光亮快速跑下去,正在这时,我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而我正巧也跑到了下一层的楼梯口,我看见了。
是一个男人,他听到了声音慌张的起身,欲要逃跑。
我喝道:“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顺着他的身影,我看见地上还瘫着一个人,肯定是个女人。
他想跑,我快步跑下楼,“不要跑!”
他在楼梯间门边的拐角,马上拉开门,门一拉开,我借着走廊的灯光,看清了那个人。
我惊叫:“劳瑞斯?”
劳瑞斯杜,海外部的主管?一个美国人?
他听到了我的叫声,马上回头。他也看见了我。
我惊讶,“劳瑞斯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再看地上,“杰奎莉?”是我的那个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