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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人多起来,御林军多是京师子弟,战争总不免亡人,挂白幡烧纸钱的人家多起来,时常夜闻啼声,哀戚肃杀之气一天天重起来。
但我担心的不是这个,禁军也上了战场,薛驸马现在完全听我指挥,罗蔚自不用说,可御林军却不然。何况要说行政上,还有虽无军队却势力庞大的清流。
一场战争里没有统一指挥,总是一个重大隐患。
还有就是梁王的态度,他明知道时间拖长对他并无好处,为什么还这么不紧不慢地打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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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早就好了,可是一直上不来,直到今天有人给我备用地址,久等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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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上来,才发现被骂了。不好意思,因为一直在等出版出来才能贴结局,所以觉得没什么可为,干脆一直没登陆。我之前在文案中解释过,后来因一些言词不当把文案删掉,倒忘了重新写个启事。
现在书快要出版了,那么两周后就可以看到结局。当然,如果大家觉得太慢,也可以先贴第二部,但是情节毕竟是连贯的,所以不免受影响,这就看大家的意思了。
夜袭
近晚的时候,那边又收兵了,大家各自回家,好像下班一样。我不愿骑马坐轿,想自己在城里巡视一二,顺便理理思路,结果在我家附近遇到了高玉枢。
高玉枢这个千伶百俐的人,平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哪一次不是远远就看到我,先跟我寒暄,这次可好,一直低着头走路,好像心事重重,一直到我叫他,才突然抬起头,吓了一跳的样子,好不容易才挤出笑容说:“父……父亲大人……”
“琳西何以在此徘徊?”
“恰巧路过,恰巧路过。”他打着哈哈。
此时此刻,我本没力气再管闲事,就要放他过去。也是福至心灵,突然间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
梁王要造反,收买朝臣宦官们,难道只收买了王福桂同公主?
会不会单薄了些呢?如果是我,我难道只收买两个就觉得十拿九稳?
如果我要收买,我会挑谁下手?
眼前的高玉枢趋炎附势,贪财好利,寡廉鲜耻,要说收买,最好收买的大概就是他了吧?
随便恐吓一番,再许以重金高位,效果会如何呢?
这么一想,我停了下来,回头向高玉枢看去,他被我看得发毛,有点心神不宁。
我才缓缓开口:“琳西,你没什么话同我说吗?”
他似乎吓了一跳,勉强说:“父亲大人所指为何?”
我想了想,说:“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赌局都在政治上,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要预测出谁输谁赢,开大开小,实非易事。琳西,你既然人都来了,也算是天意,何不遵从天意行事?”
他老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说:“父亲……大人……”
我又说:“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决不会说出去,琳西,你可不是不懂形势的人啊。”
高玉枢脸色变了又变,左右前后看了一眼,发现没人,膝盖一曲,往我面前“扑通”一跪,声泪俱下说:“父亲大人救我。”
我配合他也四顾一番,压低声音说:“你且起来,府里说话。”
我把高玉枢领到我的水榭的书房里,屏退下人,对高玉枢说:“此处无人,说吧。”
高玉枢又来一遍推金山,倒玉柱,跪在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父亲大人,孩儿该死啊,幸好还不曾酿成大错。”
在我的循循善诱下,他终于交代说梁王早在两三年前就和他有所接触,抓住他一个把柄逼他入伙,他终日“惴惴不安,以泪洗面”,怀着巨大的良心谴责和压力,尽量只替梁王收集了一些“无关紧要,众所皆知”的朝中秘闻。
想不到梁王居然起兵,他原本只以为梁王要坐大势力,现在自己居然成了反贼的同伙,要与敬爱的精神支柱他父亲大人我分属两大阵营,实在是难以忍受的一件事,于是更加寝食难安。
直到今天,他收到密函,要他想办法去骗或者偷罗蔚的兵符,和李忠峰李忠禹一起,打开南门,让梁王夜袭。
高玉枢说他觉得这等叛国欺君之事,实在不可为之,心中万分痛苦踌躇,想找我自首,又害怕先前的事情暴露,所以才再三徘徊。
李忠峰李忠禹何许人也?这个我也要反映一下,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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