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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子教会了幺欢驯鹤,象则教会姜尹丹青,干伯教会大鸾相剑,而芙好美色浑然天成,从小又被夏梨泡骨舒筋,如今更是出落的貌美如花。他们进宫,四相配合,弑王成功,也许指日可待。
平游子渐渐感到直喘不过气来,只好爬起来,在暗夜里走来走去。
……
3、 环环相扣(上)
夜半时分,当平游子鬼使神差地走到望楼下时,他看到一个鬼祟的身影在山脚闪了一下,就不见了。
平游子觉得那个背影很熟悉,但却也说不上来,不知缘何,却是觉得各路神经都竖了起来,那个背影双手交叉在腰后,山脚下全是灌木丛,他却异常熟悉,脚下灵便,似乎有一双好眼。
望楼在暗夜里笔直地竖着,飞起的吊檐不谙世事,像一个个倒挂的蝙蝠,雨水从蝙蝠的脊柱上滑下来,掉在平游子的脖子里,一阵渗着凉意的寒冷。
那个背影刚从望楼下来,他来这里做些什么?
这个时候,惠娘正枯坐在自己的草屋里。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下雨天,惠娘就会在这阴雨里想念些什么。象从望楼神色苍茫地跑过去,她看到了,冷哼了一声,然后微闭了双目,似乎懒得用眼去看,就能知晓这暗夜里发生了些什么。
若是往日,躲在窗户底下的象,惠娘是概装不知的,但今天不同了,干伯说出了这么惊天的秘密,惠娘是绝不可能相信允迟对自己如此无情的。幺欢,就这么一个儿子,允迟竟然瞒天过海,除了自己而且连亲生儿子也捆绑献祭,这已经不是信仰,这简直是疯狂,甚至可以说是丧心病狂。
惠娘对着窗外提高了声音喊道:
“你站的那地方,就是当年吴军围剿桃花坞时,宁夫人被剖肠挖肚的地方,每逢下雨天,她都会来这个地方呜呀做哭的,你就不怕被她这只惨死鬼抓住不放?”
窗外的人有些尴尬,脚步忙乱了一阵子,似乎又觉得没大碍,慌不迭地咳嗽了一声,说道:
“我来,也只是看看这下雨天的,别漏了雨。”
“闹雨不怕,就怕闹鬼是真。”惠娘冷冷地。
门外尴尬地笑笑,要走。
“陌上启!”
惠娘突然就喊了出来。
门外一阵沉寂。
惠娘抓住床头一件玉石枕丢砸了过去,
“按理我应该拜见您的,桃花坞幕后的真正主公!”
又是一阵沉寂,一会儿门被推开了。象走了进来,惠娘已经坐在塌前,那条白玉的枕头横在地上。象捡了起来,看到它凹槽里一朵睡莲,莲心上雕着一个硕大的“宁”字。他把着那玉石枕,居然喉头上下滚落了几番,眼眶倒是湿润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是我母亲宁用过的。”象说。
“当年那个胆小如鼠钻在水瓮里的孩子——桃花坞的二公子,既然回归,为何不正面树大旗?当年我们如何跟随与主子,现今依然可以一如既往。”惠娘跪下来。
“此时已不是往日,总之一言难尽,还望惠娘既然知晓,且也莫看做往日公子,如今我只是那耕织社里桃花坞内的谋士而已,这里的主子依然是干伯。”
“我并不信任此人!”
“缘何?”
“允迟为他而死,可我十年跟随,至今仍看不到他身上有能使允迟甘愿以命效忠的东西。”
“你是指什么?”
“只有你才有可能!”忽然惠娘从草塌之内抽出一把宝剑,迅速就横在了象的脖子上。
“惠娘你多心了,这些念头要不得,况且效命与谁也不重要,桃花坞的人目前要做的是团结,否则十年运筹,一朝化为烟灰。”
惠娘只是冷笑,盯住象的眼睛。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她命令。
“你这是要做什么?”象咧着嘴皱着眉,“惠娘,这男女授受不亲……”
“闭嘴!”
惠娘只管一手持剑封住象的喉咙,一手一把扯下了象的衣袍。
象宽阔的后背上,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一对红男绿女互相颠倒地趴着,正行着苟且之事,这样的图只有吴宫中公子王孙贴身的奴婢才会有。
“你根本就是宫内之人,你在桃花坞内十年,到底意欲何为?”
象的脸色开始变得惨白,他惊惶地看着惠娘,在这无声的挣扎中,脖子上开始滴下血来。
“是你回到桃花坞害死的允迟,也只有你才能以忠诚的名义让允迟不仅自己献祭,还要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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