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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自愿到这来的,这个想法让滕厉敛起了再遇的喜悦,他到浴室里拧了条冷毛巾,给她擦了把脸,谁知她却不安分地缠了上来,像猫一样地蹭着他的胸膛。
滕厉忍住冲动抓住她不老实的身子,她不熟练的挑逗却该死的诱人,明知道她是受药物控制才会对他这样,但他还是起了反应:“女人,醒醒,不然后果自己负责。”他拍着她的脸颊,试图把她唤醒,他可不是圣人。
然而全身跟着了火一样的单瑾舒耳朵哪还听得见东西,她只知道他蹭起来很凉快,所以她就拼命地往他身上贴过去,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正在惹火。
她的小手脱离他的牵制,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摩挲,甚至殷吟着急切地拉扯他的皮带。
滕厉倒抽一口气,某一根神经已经随着她的行为而绷断,没有了顾虑,几乎是立即的,他拉着她的两条腿将她一转,压上她的身体,将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压在头顶,吻住渴望已久的菱唇,她急切地缠上的小舌热情得让他发疯,单手利落地脱掉她的裤子,把底裤一扯,他空出手来解决自己的裤头,而她两只重获自由的小手又开始四处点火,身子不安分地扭动着,催促着滕厉再次低头吻住她时抬起她的腿,在她的小手抱紧他的头时挺身贯穿她。
“瑾舒,我们重新来过好吗,瑾舒?”滕厉喘着粗气大力动作着,急切地要身下的人儿给他一个回答。
然而一整个火热的晚上,只有缠绵的身体回答着滕厉的问题,得不到确切答案的滕厉,唯有通过不断地占有着身下的人儿,才能真实地感受到她真的回到了身边。
只是天一光亮,抹去了夜的迷惑,剩下的还能是什么呢?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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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早晨对滕厉而言是残酷的。
他没想过一夜过后,昨夜热情的人儿现在却是带着怨恨而冰冷的眼神望着他。
看着单瑾舒围着床单下了床,捡起了散落在床上的衣衫进了浴室里毫不掩饰地大声哭泣,不一会又传来了水声,滕厉坐在椅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借着烟丝里的尼古丁稳住他内心起伏不定的情绪。
直到把烟盒里的烟都抽光,他才发现她不知已经进了浴室多久,正想着,她猛地一下甩开浴室的门出来,通红的两只眼睛还不停地溢出泪水,她连眼角都不看他一眼地开了房间的门后又大力甩上离开。
滕厉捻熄了烟。
昨夜犹如春梦一场,醒来了,散了,只有凌乱的床铺昭示着昨天他又一次拥有过她,而后又再次地与她擦身而过,如果这样那是不是没有希望才是更好的?不然照亮的心被硬生生地浇灭,这种痛楚犹如剜心,让他痛得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来。
“厉哥。”方天宇走了进来,脸上鲜红的掌印是他刚刚遇到单瑾舒时给的“见面礼”。
“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让我静一静吧。”滕厉不愿开口。
“这个……”方天宇把昨夜奋斗了一整晚才把被单瑾舒绞烂的画重新粘好还给了滕厉。
破破烂烂的一张纸,滕厉看了眼,折了两折,如宝似地收到了西装里袋再按了按胸口这才安心。
“出去吧,我下午再回香港。”滕厉边说着边躺回床上,明明才刚起的床,他却没一刻感到这么疲惫过。
单瑾舒再次回到家,她只是匆匆拿了存摺和证件,就再次拎起行李袋离开。
她不能待在这里,至少在她不确定滕厉或者是瞿仲亨会不会找来这里的时候,她不能待在这里。
但就在她踏到门口的时候,客厅的电话响了,她犹疑了下,还是走了回去接起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女儿啊,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几天不见人?”电话那头单母听到了女儿的声音明显地舒了口气。
“妈?对不起,我有点事就走开了几天,你和爸还好吧?”这几天因为聂峙卓的事,她都没好好打过电话问父母的情况,也难怪母亲会不开心了。
“你爸好,我也好,你怎么回到家了?阿峙跟你在一起吗?”原本找不到女儿,想碰碰运气打回家的单母没想到还真让自己给撞对了。
单瑾舒沉默了会,那个名字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没有,妈,我们把爸接回来继续养病好不好?我攥了点积蓄,我们可以在乡下开个花场专门种花出售,那样子我也能常常陪你们,帮忙照顾爸,妈,你觉得怎么样?”英国的治疗费用高昂,她手上的钱再多也不够维持几年,而且她不能坐吃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