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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则是接话:“可不是么?不过是不是草包马上就知道,咱们等着看好戏就是。”
秋纹在里面假装烂好人:“诸位姐姐妹妹不要再说了,我那淑欢妹妹若是听见会不高兴的。”
先前说话的女孩更是生气:“秋纹,你怕她做什么,她都要抢了你的柳少爷了,你还让她,她还不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淑欢实在听不下去,清了清嗓子:“各位姑娘可知明骚易躲,暗贱难防。我看着亭子里打柳少爷注意的人就不在少数,不然你们为何里面罩着的衣服,自打一进这个庭院都有些变化?”
淑欢话因刚落,就看到秋纹瞪着眼睛怒视身边刚才还替她说话的女子,只瞧见那女子,外面罩着的一件青灰色长褂早就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件水绿色的碧波长裙。
衬着那一张欲说还休的脸颊,当真是明艳照人。
秋纹气的牙齿痒痒,却又不能做什么,还要装出贤良淑德的模样,只是坐下说道:“对词要开始了。”
正台子上的柳夫人是今夜的主角,她不会像其他人那般刻意的礼让长阳郡君,而是率先说道:“我看,既然有梅兰竹菊四公子,不如请各位姑娘就他们四个来作诗。”
长阳郡君在一旁符合:“柳夫人这个提议好,我想只有那情投意合之人才能做出相得益彰的诗文来。”
此话一出,亭台里的姑娘都是欣喜若狂,这不就意味着谁能让那四位公子满意,谁就有可能和他们琴瑟和鸣。
淑欢一身别扭的坐在亭子的角落,怎么看今晚的寿宴,怎么像一场相亲晚会,而且还是男挑女的相亲大会。
她此刻心里烦躁,看着如水的月光,却总觉得眼前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今杜若和平儿就在她的眼前,她却不能上前质问她们。
如今她要牵挂的东西实在太多,再也不能向从前那般肆意妄为。
正想着,就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淑欢,莫不是你当真绣花枕头一个,连一句也对不出?”
淑欢闻言抬头,眸中闪过一丝恼怒,她不想抢风头还成了被人笑话的对象,难道不知道她的脑海里可是有上下五千年的文化,能输给眼前的这几个黄毛丫头吗?
正当开口之际只听秋纹上前说道:“倘若只说一位公子的雅号,咱们都能对出来,可你们不知道我这妹妹才学过人,不妨都对出来,好让咱们都开开眼界如何?”
众位少女连忙拍掌应和:“是也是也,淑欢妹妹你就说些对子与我们听听,也看看你配得上配不上你那柳少爷。”
淑欢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柳夫人的一句玩笑话,可是给自己树了不少的敌人,不过她微微一笑拢了拢袖子,走到亭台的最前面:“这有何难!”
“光说不练假把式,有本事你倒是快说。”先前穿水绿色长裙的少女此时也是上来取笑淑欢。
淑欢不去理会望着对面亭子的众人,声音好似云中月,婉婉道来:“孤兰生幽园,众草共芜没。虽照阳春晖,复悲高秋月。飞霜早淅沥,绿艳恐休歇。若无清风吹,香气为谁发。①”
话音刚落,只听对面庭院坐着的少年公子,均是侧目看向淑欢,有人鼓掌,有人笑道:“这是说的兰公子,柳粟海。”
“到是诚如粟海的品性,妙哉妙哉,粟海想不到这女子竟是最了解你之人。”柳粟海身边的白衣公子定波候长子肖顺尧笑着说到。
柳粟海客气的摇头:“她与我相识已久。”
“如此看来,柳夫人方才的话便不是玩笑喽?”肖顺尧嘻嘻哈哈的拍着柳粟海的肩膀,脸上哪里还有一直行医的严肃。
“或许吧。”柳粟海看着不远处的淑欢,她穿着一身浅碧的衣衫,袖口是淡淡的月白,清雅如同夏日荷花,腰肢倩倩,风姿万千,妩媚动人的站在那里着,微风轻轻吹过,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摆动,美的让柳粟海挪不开双眼。
“喂喂,瞧你这样子。”紫丞候长子严秦珏也上来笑这拍了拍柳粟海的肩膀。
柳粟海自觉失态,正想听听薛凌时的看法,却是感觉薛凌时的目光透过头上的斗笠,正锐利的望着淑欢。
“粟海,听了你的兰花,到也该轮到我的竹了,我且听听这丫头能说出怎样的诗句来。”说罢,素有“竹公子”之称的肖顺尧眼中也有几分期待的色彩。
素来听这些官家小姐咏词,不是悲伤春秋,就是花前月下,第一次在一个少女口中听到如此大气的诗词,他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