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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也不管旁边还有人,踮起脚亲了朱墨锦一口。
“你不看看扇子吗?”朱墨锦说。
“反正你送的我都喜欢。”白秋月开心地说。边说边看了扇子,和平常他送她的没什么两样,都是字啊话啊。这次白色的扇面上画的是梅花,旁边的两行诗,她只认得几个字,认不全,又不想在朱墨锦面前露怯,于是说了句:“真漂亮。”
朱墨锦笑笑说:“你该登台了。”
白秋月有些依依不舍,她不愿意和朱墨锦分开哪怕一秒。
“去吧,我在台下给你加油。”朱墨锦柔情似水地目送她。
台上的戏徐徐推进,台下叫好声不断。这时候已经有一些人拿起时兴的望远镜在看着演员。在拿望远镜的人当中,有几个他们并不是在看白秋月的绝代风姿和轻盈舞步,他们把焦点锁定在白秋月的扇子上,几经辨认,终于看清楚那句诗,写的是:“不是一番寒彻骨,争得梅花扑鼻香。”这是对他们的命令,只要有与“撤”谐音的字,就是让他们撤了。
谢幕后,朱墨锦又带着白秋月去喝酒,他故意把酒洒在扇子上,红酒一点点地把画冲淡了,白秋月心疼地说,“可惜了这么好的扇子。”
“没关系,再给你画一柄。”一边说,一边点了一把火,把扇子烧了。
庄梦蝶梦到有人追她,那群人叫着,“她就是乔子璟的女人,抓住她!”她吓得撒腿就跑,慌不择路,不知道怎么的就逃到了朱家。见到一个女佣人连忙求她救命。谁知那女佣人见了她,大叫“鬼啊!”于是朱家所有仆人也开始抓她。她继续仓皇逃命,走到一个巷子,却被一扇门堵死,四处都是喊打喊杀。
她快要绝望了,突然门开了,朱墨锦从里面出来,他拉着她就跑。跑了很久很久,到了一间房子。她松了一口气,说:“我们终于安全了。”朱墨锦一脸坏意地看着她,说道:“真的安全了吗?”她一脸茫然。朱墨锦突然把她抱起来,她又吓坏了。想喊却喊不出来。朱墨锦把她压在身下,再一看,朱墨锦已经变成了别人,一个很丑的男人。她挣扎着,挣扎着……
“救命!”终于她叫了一声,坐了起来,这才发现是一场梦。她睁开眼睛,努力地想着自己在哪里。眼睛扫了一下周围,没有一样东西是她认识的。她抬了抬头想起来,额头上一阵剧痛,她不得不又躺下来。伸手去摸了摸头,发现被扎布包着,自己受伤了?
她努力搜寻最近的记忆,她想起来了,自己被张浩心绑架了。再想想,她终于想到自己怎么受伤了,她第一反应是连忙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身子。是穿着衣服的,可是已不是受伤时穿的那一身,难道?她羞愤难当,如果他们真的趁她昏迷侮辱了她,她一定要杀了他们。
“来人!有没有人啊?!”她大叫着。
她连叫了几声,终于进来一个人,一个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穿着打扮很华丽,十分妖娆妩媚,不想像是下人,可是她这样张扬地抹脂涂粉,也不像是正派的小姐或是太太,难道是妓院的老鸨?庄梦蝶越来越觉得不妙。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庄梦蝶厉声问道。
那女人也不回答她,继续打量着她。庄梦蝶觉得这似乎是妓院的老鸨在打量刚卖进来的姑娘,审视自己的价值。她瞪着一双大眼睛,怒视她,像是随时准备和她拼命。
第七十七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半响,那女人才朱唇轻启,慢悠悠地说:“你脾气还挺大的,不过长得够标致,难怪他会看上你。”
“谁看上我了?张浩心把我卖了吗?”庄梦蝶又急又气地问道。
“嗯?他把你卖了?”那女人一脸的疑惑:“这是什么话,这里就是张家,少帅是这里的少爷,你不知道吗?
张浩心把自己带到了张家,他想干什么,看来这女人还不知道自己是张浩心的人质,她以为自己是张浩心看上的女人,只是这衣服到底是谁替自己换的呢,自己的到底有没有被……
正想着,哑女端着水进来了。庄梦蝶像是遇到了救命到的稻草,连忙爬起来,抓住哑女问:“你来了,我的衣服是谁换了,你快告诉我?”
哑女咿咿呀呀的,庄梦蝶把她的水抢过来放下,“你说,谁帮我换的衣服,是不是你?”
哑女使劲地点头。
庄梦蝶又急忙把哑女拉到一边,小声地问:“他们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哑女使劲地摇头。
“摇头是不知道还是没有啊?”庄梦蝶急死了。
哑女还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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