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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坚领刀盾兵正中坐镇帅旗,程普领刀盾兵在右。
柯比能孤身上阵要求和主帅对阵,孙坚朗笑一声,暗道一声:自己寻死!亦持刀上阵。
两人战了未到三十回合,柯比能便为孙坚一刀斩于马上,厥机、步度根、扶罗韩、蹋顿、那楼、汗鲁王皆是惊慌不已,他们推选柯比能为首,正是因为他武功了得,谁知道竟然被孙坚二十余回合生斩,各自皆畏惧。
柯比能一死,群龙无首,二十余万草原之鹰立刻陷入恐慌之中。
厥机见孙坚所带之兵不到五万人,乃与其余几位大王道:“敌将虽猛,然兵少,可一举而歼!”
蹋顿则不同意,道:“主将逝,士气低落,当先回去整顿。”
那楼也不同意,道:“敌虽出城,然仍在位于雁门关弩兵射程之内,贸然攻上,恐损兵折将。
厥机自视兵甲众多,藐视蹋顿、那楼道:“乌恒皆胆怯者,不足同谋!”复大声高喝道:“鲜卑的勇士们,且随我冲啊,为柯大王报仇血恨!”
厥机、步度根、扶罗韩三人部众过十万,加上柯比能的余部,共有十五万人,向孙坚阵列冲来。
孙坚挥旗后撤,紧贴雁门关城墙而立,守住城门,刀盾兵皆举大盾而立,少量弓手撤到城墙内,长城上的高顺见此情况,立刻让兵士全换弓弩,床弩悉数瞄准大将。
厥机一马当先,领骑兵先用弓矢飞射,但长城上列着六万弓弩手,一轮对射下来,扶罗韩发现不对劲,立刻撤退,只留下厥机、步度根和柯比能余部,汗鲁王本来也打算领兵冲上去,发现扶罗韩偷偷撤回来,知道前面肯定不对劲,也掉转马头,领着部众惊慌逃回蹋顿部众身边。
蹋顿看了看他,冷笑道:“怎么不去送死了啊?”
汗鲁王面不红、耳不赤,昂首朗声道:“当和乌恒兄弟们共存亡!”
蹋顿冷笑一声,和那楼道:“咱们撤回晋阳城,让这些鲜卑人送死吧,雁门关哪里能那么容易就夺下来!”
他抬头看了巍峨险峻的山势和那沿着山脉绵绵无尽头的长城,干冷的白云浮过天空,仿佛就滞留在长城左右,轻轻哀叹一声,道:“长城难过啊!”
在那楼和汗鲁王愿意跟随自己之后,蹋顿立刻领着他们返回晋阳城,扶罗韩也愿意以蹋顿为首,跟随其后,一同返回晋阳城。
厥机、步度根见他们悄悄撤离,心中愤怒无比,也立刻撤离,高顺见他们要撤退,立刻让张休领着玉翼营追杀,厥机、步度根一看玉翼营那成群的白马,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无比,消失良久的白马从义竟然在这里出现了,两人完全没有任何留下的理由了,立刻挥师转头撤离。
张休领着玉翼营,韩当领着皇甫骊留下的三万南骊游骑兵一起追上,从雁门关一直追杀到白马城,杀敌万余人后撤回雁门关。
厥机、步度根十万余精兵,在雁门关折损数万人,一路撤退之时又连连折损,到了白马只剩下六万人,各自丧气不已。
这一战,蹋顿、那楼、汗鲁王和扶罗韩四人保存了实力,还有十五万精锐骑兵,但晋阳的存粮已经不够,只好在汾河附近游牧,再向西就是周瑜镇守的河西之地,他们也不敢贸然越过汾河,此时的四人早已经没有了刚入长城的豪气,此刻一心所想的就是如何回到草原上去。
刘协也不指挥大军对他们包围,就让他们慢慢在焦急中等待,而赵云则逐步向北推进,一点点吃下鲜卑和东胡的草原据地,皇甫骊则慢慢将一路上归降的东胡小族分化到南骊各部中,这次的北伐和以往汉朝所采取的方式都不一样,虽然逼近的速度很慢,但人马却越来越多,补给也不是问题,随军而来的百万匹牛羊和牧马为军队提供了足够的补给,只是粮草不多,都只能适应南骊部落的饮食方式,吃牛肉,喝羊奶,不过这比赵云前几次的出征好多了,每天都不用不担心粮草供应得问题。
快到夏季的大草原是盈盈嫩绿的,阵风吹过,高过膝盖的野草就泛起层层绿色的波浪,在部落停下来牧羊马的时候,赵云就骑着小玉骓在羊群中游荡,和牧民们一起喝酒闲聊。
经过十余年的教化,南骊部族大多数的人都已经能说汉语,而新生的那些小孩子们则已经渐渐遗忘了突厥语,汉语说得非常流利,赵云就喜欢和这些孩子们聊天,他们让赵云看到了草原的明天。
到了华夏三年夏末,赵云推进到了贝尔湖,离鲜卑的最后聚集地呼伦湖只有三百里左右的路程,这个时节正是草原最鼎盛的时刻,皇甫骊决定暂时停下来放牧,聚集在贝尔湖的牧民正是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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