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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语丝回到屋里,抓起一支笔,提笔就是那个人的名字。
真是绝望了,为什么自己脑子里都是那个人的名字。梁语丝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然后趴在桌上呜呜大哭起来。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像只流浪的小狗,没有主人的怜惜的小狗。
梁语丝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什么也不做,也不见什么人。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屋外有人敲门。梁语丝看了看门的方向,有气无力地说了声,“进来!”
门被推开了,一道阳光照射了进来,梁语丝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久久未见光,有点不适应了。在那道光里,一个红衣女人端了一碗参汤走了进来。梁语丝什么也没有说,那女人也没有说什么,端着那碗参汤走了进来。就这样,一个喂一个张嘴,达到了空前的和谐。
自从遥止来了之后,梁语丝就没有享受过宁静。不是让她吃面,就是让她尝试各种新菜式。梁语丝对此十分无语,在某天下午,梁语丝气氛地对他说,“遥止,作为一个大男人,难道你就不能做点别的?”
遥止摸了摸自己的头,“我爹说,术业有专攻。我们唐门与草木打交道,做做菜什么的,还是正经事啊!”
梁语丝气急,“你做菜是正经事,但是我不想吃你做的菜啊!”
遥止看见她生气,总是会不知所措。他站在那里,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每当这时,梁语丝也不好说他什么。
梁语丝看着遥止,觉得这么一个翩翩少年,在这么个穷山僻壤里跟着自己受苦,真是太不应该了。
但是这种想法只持续了一秒,不久,梁语丝心里的坏心思就冒出来了。
遥止事事都顺着梁语丝,梁语丝说东,他从不往西。
但是,梁语丝让他来这里,真的不是玩他吗?
遥止一手拿着采药的小锄头,一手拧着一只野兔,气喘吁吁地跑着。是的,梁语丝想要出来玩了,于是叫上了遥止。遥止呢,拿上了一个小锄头。因为他听红姑说,这里有很多外面没有的药草。作为唐门弟子,对于稀有药草,他向来没有抵制力。
但是,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个女王忽悠得到处跑。
一会儿让他采解渴的瓜果,一会儿让他打猎烧烤。遥止看着满地珍惜的药草,莫名心痛。但是,梁语丝一个嘟嘴,他都不敢违背,只得立马去做。
想到这里,遥止不禁暗骂自己没骨气。不过,只要梁语丝开心,自己牺牲一点又有什么咧。
梁语丝对于这样的情景,不知道说什么。对遥止,她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情。只是多了一个不管走到哪儿都跟着的跟班儿,似乎也不是太聪明,也没什么个性。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似乎太没劲了些。不过,因为有了他,自己似乎是不那么寂寞了。
想到这里,梁语丝仰头看了看天,叹了一口气。自己被辜负得太久,真是太容易满足了。
沈白看着无双答题答得那么超自然,立马也想要表现一下。
于是,左脚迈出一步,一道光圈立马闪过来。沈白定睛一看,“中国最早的男女相爱图是谁画的?”
沈白一看这题,眼睛都直了。这是题吗?他把疑问的眼神儿递给了无双,无双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沈白无奈,只得纵身一跃,一脚踢翻了那道题了事。
无双见此情景,一挑眉毛,迈出右脚。一道光圈闪了过来,沈白一看,“何谓逍遥?”
这题出得?沈白陷入了深思,真是太有深度了。
还未等沈白反应过来,就听无双说,“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即谓逍遥!”
只见地板上翻,无双一声娇斥,地板应声而碎。
沈白看得目瞪口呆,无双拍了拍手,说道,“最反感这种问题!”
沈白无语,自己回答错了,还怨别人!不过,何谓逍遥啊?
沈白想,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必须得学习。那时候的自己,最想要无拘无束的生活,想干嘛就干嘛。
后来,自己终于冲破牢笼,决定为自己走一遭。离开了家,离开了父母制造的保护伞,来到了自己梦想中的江湖。才发现,这个江湖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快意恩仇。它被各方大势力左右,小喽罗必须要朝见大哥,具有严格的等级秩序。每一方势力占据一个据点,各个据点又必须附和最大的一方势力。
这不是朝廷,却和朝廷一样不干净。朝廷里至少是一帮有文化的,在这里,随便哪个人讲个歪理,你都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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