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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没出门,怎么又吵吵洗?”
“没出门也要洗呀!”
“哪儿脏?”
“哪儿哪儿都脏!”
“我都给你舔干净,你看行吗?”
熊鑫涨红着脸,鼓着眼睛,那表情如实叙述啥叫不可思议。但彭勃才不惯他这臭毛病,单手就压住了他双手的手腕。
“你……”
熊鑫往起顶着,按说他的手腕很有劲,可偏就拗不过彭勃。越急越不得要领。眼睁睁看着他解开自己毛背心的扣子,继而是衬衫的扣子,他顿觉他俩之前的对话相当具有前瞻性——
“我为什么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多喜临门呀。”
我的悲哀在于引狼入室,你的喜悦不言而喻。
熊鑫倒也不是不愿和彭勃亲昵,他实在是懊恼:一,不让洗白白;二,为啥要在客厅;三,你让我上哪儿找保险套去?
CD还在唱机里旋转,德沃夏克的《杜姆卡三重奏》随唱机的旋转流泻。适中的行板快板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但聆听的两人显然都不够专心。旋律柔情似水,不论行板部分还是小快板部分,不论钢琴的轻叩,还是小提琴的弱音,都饱含万种柔情。
胸前的小小突起被指尖碰触,熊鑫几乎想跳起来。彭勃要没压着他,他就真横着蹦起来了。
身下人的挣扎明显激烈,彭勃饶有兴趣——上次碰他这里,他就反应极大。
“嗯……别……”熊鑫扭动着,央求着。
俯身含住那小小颗粒,熊鑫几乎快要带上哭腔了,理智也像是被连根拔起,唇间泄露出露骨的呻吟。
“求你……别弄了……求……”
可任凭熊鑫怎么哀求,彭勃偏就不停下来,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逗弄他,看他不能自已的神情。那双清澈的眼眸早已躲到眼睑背后,像是本能地回避他所不能承受的激烈爱抚。
手向下滑去,身下人腿间鼓胀着,硬度可见一斑。
熊鑫羞愧得要死,恨不能干脆昏死过去,可大脑一点儿也不配合,炙热的情欲充斥周身,烧得他浑身发烫欲望难耐。
他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仅仅是碰触他的乳首,他就完全兴奋了起来。
小颗粒已被啃咬得红肿挺立,熊鑫也像是被他弄得酸软无力,彭勃暂且放过了这只熊,唇上移吻住了他的唇舌。
裤子扣被解开,拉链被拉下,那话儿隔着内裤被彭勃揉捏,熊鑫虽然也羞,但对他来说总好过乳首被折磨。裤子被褪下,手得以解放,熊鑫的胳膊有些发麻。环上彭勃的脖颈,他像报复一般用力压低他,禁锢着他的动作。但好景不长,那话儿被人逗弄,你还能有多少底气?
手顺着内裤的边沿摸进去,握住那根勃起的家伙,拇指抚上龟头,已经湿润了。似有似无的呻吟与喘息交织,挑拨着彭勃的情欲。
他拉下熊鑫的右手,诱导他往自己的腿间摸去,那只手碰到他那话儿,微微颤抖,却没有逃开。
熊鑫接受着彭勃的亲吻、爱抚,很舒服,手灵巧地解开身上人的裤子扣,钻了去。很热很硬的东西握在手里,竟让他更加亢奋。而看着他脱下上衣,亢奋几乎冲到顶点。
那是一只很有技巧的手,很懂得取悦男人,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把握得刚刚好。间或对顶端的按压与摩挲,更是让彭勃兴奋。
熊鑫渐渐取得了主动权,与彭勃拥在一起,接吻、抚摸、挑逗,节奏都被他所把握。
彭勃一勾手就把熊鑫带了起来,熊鑫跨坐到他身上,两人的那话儿顶在一起,差距还蛮大的,这不禁让熊暗暗生气。
彭勃掐着熊鑫的细腰,真有心闯入身上这副身体,可一想到前一次之惨烈,就极力克制自己。那双灵巧的手又攀附了上来,握住了他的那话儿也环住了他自己那里,继而湿润的嘴唇亲吻上了他的脖颈,或者说更像是细细的啃咬。彭勃的右手攀上了熊鑫光滑的背脊,左手向下揉捏着他谈不上丰满的臀瓣。
欲望的火苗节节攀升,对彭勃如此,对熊鑫也是如此。他细长的手指控制着他们共同的快乐,一种妙不可言的满足感。
释放的瞬间,他们是如此同步,也都难以压制自己喉头对兴奋的表达,快感席卷弥散在两人中间,白浊的体液弄脏了他们的小腹、胸膛。
熊鑫趴在了彭勃肩上,大口地喘息着,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彭勃使劲把熊鑫拥在怀里,大手胡噜着他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背脊。
杜姆卡的第四乐章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