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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敌人几乎没有剩下活口,要不,那些有在活动筋骨的战士的血一定比这些软趴趴的婴孩要甜美得多。”
“是啊,最好是慢慢切开他的大腿,一边欣赏那些自以为勇敢的人的嘴脸,再一口一口喝干他的血,嘻嘻……”
“要吃战士也轮不到你吃,哎,我们能捡些还没冷掉的剩菜就很不错了,就连婴儿这种好料,我们也吃不起,呸!”
“是啊,听这些婴儿一直哭啊一直叫的,肚子好饿啊。说起人啊,就只有婴儿的肉跟女人胸部的肉可以和着鲜血一起吃进肚子里,其它的部份都好臭……要我们推着这么好吃的东西,太难受啦!”
“别提了,上次我忍不这偷吃了一个婴儿,结果被发现,差点没被活活打死,咱们还是认份点好,上头要吃的,一个也不能少。”
“吃吃吃吃,除了吃,好象没有别的乐子了。以前当人的时候,好象还有趣些,哎,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满足哩……”
这些血族士兵每到一个隧道岔口,就会遇到从其它隧道运来的手推车或囚车。
囚车关禁着许多衣不蔽体的人类,有男有女,有的脸色仓皇惊恐,有的两眼呆滞无神,最多的是浑身战栗地念佛号,有些体弱的小孩昏昏欲睡地发着高烧,但也没人分神照顾。
越接近皇城核心,一起推送“食物”的血族士兵越来越多,交谈的声音也就越热烈,好象嘉年华的气氛。
“庆祝的挺有气氛嘛。”毛冉湿淋淋地匍匐在暗处,手里抓着一个血族守卫的左手啃着,连皮带骨吃进肚子。
毛冉回头狞笑。
他背后的十几丈外,乌禅屏气凝神跟着,双手直挺银枪。
乌禅压抑自己体内强横的霸命能量,免得太早被徐福发现行踪。
两人从来都没有合作过,却以最有默契的方式彼此呼应着,不断深潜进去。毛冉以绝快的身法第一时间毁灭所有敌人,而乌禅则以风化术将尸体彻底灭迹,免得被后头跟上的敌人发现。
乌禅很感叹。
“食左手族”可说是猎命师的天敌,在他们的食谱里,猎命师的左手的营养价值最高;食左手族认为吃掉猎命师的左手时,就等同一并将猎命师体内的奇命能量一同吞进肚子里,吃啥补啥,改天就可以长出天生缺乏的左手。
而毛冉,身为时左手族最强的领袖,最想吃掉的,便是最强猎命师的乌禅左手。两人在占南城初次遭逢,那时食左手族以势均力敌的强硬姿态与蒙古军鏖战,杀了许多效忠忽必烈的猎命师。
而毛冉,竟在自己最熟悉的树林里被乌禅打败,但乌禅自己的肋骨也断了好几根,九龙银枪距离毛冉的喉咙只有一寸的距离。
“滚你的蛋,自以为是的混帐,我们蒙古军来占南的目的不是想消灭你们,是去他娘的血族!”乌禅瞪了毛冉一眼,扛起长枪转头就走。
从那时候起,毛冉前前后后、大大小小跟他搏命相斗了二十六次,每次都输给了乌禅源源不绝的奇术。
乌禅相信,毛冉是真的想杀了他。要不是想藉助毛冉的力量,乌禅也不介意多杀一个食左手族。
而现在,当所有的猎命师都背弃使命时,这个恐怖的敌手竟走在他前面。
“吃左手的。”乌禅刻意压低的声音。
“干嘛?”毛冉没有回头,专注地嗅着前方气味的移动速度。
“当我将长枪钉在那老鬼身上时,咬了我的左手就走吧。”乌禅。
“还用得着你说?”毛冉不屑道。
前方的欢乐声越来越大,血的气味也越来越腥、越臭。
银枪上的九条猛龙,精神奕奕地盘梭着。
5
“美人,红色再怎么漂亮,看久了也会腻啊。”
徐福,浑身赤裸泡在血池里,怀里拥抱着日本天皇献上的绝世美女。
即使过了好久好久,绝世美女仍旧害怕得发抖,她雪白浑圆的奶子被又揉又捏地抓出好几条血痕,痉挛的下体被塞满僵硬丑陋的阴茎,也已长达十个时辰。
而徐福这变态的怪物,就这么持续不断射精了十个时辰。
血池里堆满了婴儿残缺不齐的尸体,有的甚至已经褪紫发黑,破出肚子的肠子捆捆散置。活活被吃掉乳房的女人们凄厉惨叫,彼此压叠交缠、痛不欲生,或被泡在血池里的徐福拋出,随兴赏给有功的血族武士,当场强奸凌虐。
只要朝血池看过一眼,这辈子就别想再睡好觉。
经过了匪夷所思的海上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