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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人安排两句,又离了家。
不同意又不反驳,多少有点默认姿态。张佑迁低声骂了句,恶狠狠把手里的薯片砸在地上,顺口又冲外面骂:“偷他妈听什么听!”
嘭一声,不知什么砸到了墙上。
房外的四宫和黑猫屁颠屁颠转身逃跑,一路洒下银铃般荡漾笑声。
一人一猫路过庄泽房间时,自觉压低了声音。
阿海生病了。
前两天只是嗜睡而已,今天就开始头昏脑涨,发了烧,赖在被窝里不起床。庄泽自幼身体强壮,除了上次淋雨,还真是很少有什么头疼脑热,现在心上人这么一病,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想把人送医院,却遭到四宫和黑猫双双反对。
“过两天就好啦,没关系的。”四宫这么说。
他和黑猫孙旺财都清清楚楚知道这不过是两个人格的相互斗争而已,看病吃药没点屁用。谁厉害谁就能出来,是那两个人的斗争。
庄泽心急归心急,到底还是听从了四宫和黑猫的话,呆在房间里照顾心上人。好在他的心上人乖得很,就缩在床上,精神好点了就看看画报,摆弄摆弄收音机,一点也不抱怨,还安慰庄泽说自己没事。
庄泽他们班,原来有对小情侣。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天天在教室秀恩爱,一会儿亲个嘴,一个抓个奶,特黄爆。那小姑娘有一次生病,小男生去买了药,药买来了,小姑娘不愿意吃,说药丸子又大又苦。小男生劝了好一会都没用,差点给急哭了——他是真心疼自己家小媳妇儿,看小媳妇儿皱皱眉他都心疼。当时是大课间,这对小情侣就在班里上演琼瑶剧,小男生嘴对嘴给小姑娘喂药,引得别人yoooo大半天。庄泽和好钙蜜清秀当时也在,庄泽对这一对儿没什么偏见,就觉得挺奇怪的,到底是什么力量能够让一个人如此心疼另一个人呢。而清秀同学的态度则干脆的多——“俩作逼,献世。”
同样是少年的庄泽当时不理解,现在他理解了。他看见心上人难受,恨不得自己替他去受罪。焦急又心疼,隔一会就给人送杯热水——也就是好阿海不是个姑娘,不计较这些,要是别家小姑娘生着病,有人跟疯了一样一会给灌杯水,准得一巴掌糊过去。
阿海头上贴着退烧贴,正趴在那调收音机。退烧贴是庄泽硬要贴的,不然他老是放心不下。收音机是三喜送的,虽然阿海已经忘记了她。
庄泽守在一旁,才不管张佑迁四宫那一挂,他们爱咋咋,反正都没阿海重要。
“还难不难受了?”庄泽探阿海的额头,“还好…时间差不多,温度计给我。”
“唔。”阿海从胳肢窝抽出温度计,递给庄泽。
“38°…还有点低烧啊,头疼么?要不要再喝杯水?”
阿海:……
庄泽显然没把这沉默当做拒绝,道:“我去给你再倒杯吧。”
“我不喝了啊,”阿海无语凝噎,“我这一会已经去了三次卫生间了,现在一点都不渴。”
庄泽点头,又问:“那饿不饿?张佑迁好像叫了鸡腿外卖,我去给你拿点过来,蛋挞好不好?”
阿海:……
“不要啦,不想喝水也不饿,就是想躺一会,庄泽你要是闲着没事干的话,就陪我一起躺一会吧。”阿海说,“听广播,好不好?”
阿海一早把他心爱的收音机摸了个透彻,哪个频道哪个时间放什么,他都清清楚楚。他喜欢听挺这些,也不挑剔,哪怕是广告都听的津津有味。
——可不要小瞧这些广告。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就能告诉你很多大道理。比如婚姻,婚姻不幸大多是因为没有儿子和老公秒射。再比如事业,男人不成功大多是因为没有一块镶了八八八颗斯里兰卡大钻石手表和双卡双待超长待机纯金手机。总归是十分有意思的。
阿海听的多,有的广告都能背下来。里面的小丽刚说出“老公,我没有能力生儿子,我们离婚吧!”,阿海就跟着小志说出“不!老婆!即便没有儿子,我也不会抛下你!”这种情种台词。
特带感。
庄泽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享受二人世界什么的。不过他还是先倒了杯热水,又去了趟楼下,顶着张佑迁同志的黑气压,顺了盒蛋挞上来。
他回房时,碰巧看见了闲着无聊的四宫。
庄泽:……
四宫:……
四宫露出个挺讨好的笑。
庄泽不理他,绕过他离开。
他现在觉得四宫这人有些过分。当时明明就是为了张佑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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