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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还是有少量白色的液体沿着容裴的腿根往下流。
高竞霆不舍地从容裴身体里抽离出来,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我帮你清理。”
容裴没有拒绝。
高竞霆由里到外地帮容裴清洗,动作细致而温柔。等看到容裴还未勃…起的‘小家伙’时他微微一顿,突然半跪到容裴身前,不容拒绝地把它吞了进去。
高竞霆只为容裴咬过一次,技巧不算太好,幸而男人一向最了解男人,他关注着容裴的反应,不停地调整着自己的动作,很快就点燃了容裴的欲…火。
他丝毫不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何屈辱,那挺直的背脊仿佛在表明他认为正进行着一件近似于顶礼膜拜的事。
容裴想闭上眼不去看这样的一幕,却无法抑制心头的震动。
眼前这个男人用最直接的动作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愿意臣服于他。
但是自己能交付出对等的忠诚吗?
容裴试图推开他:“高竞霆,不要这样。”
高竞霆张口吞得更加深,口腔完完全全地把容裴的‘小家伙’容纳在里面,似乎连喉咙都被充满了。
他的舌头几乎舔到了根部。
容裴被高竞霆那隐隐带着强横的态度挑起了怒火,他开始自发地抽动起来,仿佛已经把高竞霆的口腔当成了女人的身体。
高竞霆本来就是没羞没躁的家伙,容裴这么一动,他反而伺候得更卖力了。
双方较劲的结果就是容裴射得高竞霆满脸都是精…液。
容裴被自己的失控骇住了。
他对上高竞霆那双黑得幽沉的眼睛,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打开热水开关沉默地替高竞霆冲洗。
高竞霆说:“阿裴,帮我洗头,像我们念公学的时候一样。”
容裴说:“好。”
那时他们都很小。
刚刚来到云来港时,高竞霆连自己的力道都控制不好,每次洗澡都弄得一团糟。
容裴就是在这个时候和高竞霆恰巧‘相遇’的。
他对照顾人这件事驾轻就熟,轻轻松松就包揽了照料高竞霆的工作。那时候高竞霆很黏他,黏得安管家暗搓搓地抱醋狂饮,背地里和徐教官抱怨说:“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
这种情况直到高竞霆遇见乐棠后才改变。
那天高竞霆对容裴说了很多,容裴记住的就只有那么一句:“我喜欢他。”
高竞霆直接跟着他们回家,追在乐棠屁…股后面等蛋糕出炉。
也就是那一天,父亲突然对他说:“阿裴,把高竞霆还给乐棠吧。”
容裴还记得那时候夕阳正好,天空烧着大片大片的晚霞,红彤彤的一片,绚烂而喧嚣。
——烧得他的心也乱腾腾。
相比他们那人为安排的相逢,高竞霆和乐棠的偶遇更像是顺从天意。高竞霆和乐棠在一起,似乎更能让人接受一点。
至少那样的话,高竞霆得到的是一份纯粹的感情。
而不是一个充满利用和算计的婚约。
容裴终于问了出口:“高竞霆,你知道了什么?”
高竞霆转过身来抱住容裴,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我什么都不知道。阿裴,只要你不想我知道,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他目光坚决,丝毫没有作伪。
容裴心头微颤。
沉默了一会儿,他说道:“我猜你是知道我们的婚约。没错,我们有婚约在身,是我父亲和你父亲共同订下的。那时候我三叔还是帝国的最高决策者之一,我是容家长孙,和你也算门当户对。后来三叔出事了,容家倒了,父亲在首都熬不下去,准备带着我们远走云来港。父亲一生顺遂,没想过远走他乡的日子同样不容易。想到未来连生计都没有着落,我不得不考虑寻找外援于是我找上了你父亲。”
听容裴主动提起往事,高竞霆不由抓住他的手:“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要隐瞒我们的婚约?”
容裴目光冷静:“你不是猜出来了吗?”
高竞霆着急地说:“不管原因是什么,婚约我已经知道了!”
容裴说:“哪怕是因为我看不上你,又想利用你背后的高家?”
高竞霆抱住容裴不撒手:“不要说了!只要阿裴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不在意!我什么都不会在意”
容裴说:“事实就是这样,我看不上你这个人,但是又想利用高家的能量,所以我哄着你、帮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