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页)
她安心离开。吕曼笑着做了个噘嘴撒娇的动作,亭亭看着由衷地笑了,眼底也浸上丝暖意,吕曼这才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叫我小墨就好。第一次写长篇,写得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多多指正。我尽量日更哦
☆、蓝调
可走到街头拐角后,吕曼猛然想起十年前那天,亭亭也是这般落寞地一个人离开,不知怎地,竟被疯狗咬伤了,被人发现时,她浑身全是伤口,血淋淋地惊人,送去医院后,被检查出患上恶性病毒性脑膜炎,整整一个月高烧不退,中间为了检测病毒含量,一共做了三次腰椎穿刺的手术。
有一次手术她也在场,亭亭坚持不打麻药,顾伯父和顾伯母全都急坏了,可怎么劝亭亭都咬牙坚持。医生们也都傻眼了,以前是听说过关公刮骨疗伤,可毕竟是书上的故事,这个瘦弱的小女孩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真是太不可思议。
一个带着无框眼镜的年轻医生好心的劝亭亭,“小妹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腰穿可是用穿刺针穿透腰椎来取脑脊液。前几天,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打过麻针后,还疼得哇哇叫,你肯定会疼得受不住的,万一到时候疼得身子一歪,针眼扎斜了,可是会出大事的。”
亭亭却笑了笑,眼睛里浮出一层柔软的情绪来,“我就是要一辈子记住这种刺骨的疼痛。”那医生以为碰上个脑子不正常的奇葩,只好和顾伯父商计一下,偷偷地将酒精棉球沾了些麻醉药来擦拭,可是这样减轻的疼痛微乎其微。
手术时,顾伯母根本不敢看,眼睛紧闭地坐在椅子上不住地祈祷,“仁慈的主啊,求您保佑亭亭手术顺利,早日康复。阿门”。一向镇定自若的顾伯父和她一起站在病房门外,他的双手微微地颤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溢满了担忧,吕曼轻声安慰道,“伯父,亭亭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只见刚才那位年轻的医生正拿着个穿刺针在亭亭身后缓缓地推进,吕曼从未见过这么粗的针头,寒光一闪,便插了进去。
亭亭侧身蜷曲在病床上,双手紧紧地抱着膝盖,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水漉漉的眼睛亮亮的,里面散着迷离的光,却仍使命地咬着嘴角,可终究在针头穿透椎骨的那一瞬间叫了出来。
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声音听得并不真切,但吕曼一看到亭亭的口型便立刻知晓了她叫出的那俩个字,慌忙向身旁的顾伯父望去,还好他这会儿紧张的闭着双眼,并未觉察出什么异常。
亭亭病好后,曾有一天,吕曼试着问过她,“你做腰穿那天,最后叫的是‘哲然’吧。”
她的眸光闪了闪,自嘲地笑道,“是吗虽然知道我那样是被他害的,可一想到他,那刺骨的痛竟也没那么疼了,呵呵。。。。。。费尽心机的想记着痛、恨他、忘记他,可最后只是徒劳的发现自己仍这么傻傻地爱着他、念着他。。。。。。却忘了痛。”
看到她突然变得惨白的脸色,吕曼不禁懊悔自己挑起了这个话题,轻声道,“亭亭,放心吧,你和苏哲然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要是我说漏了嘴,就一辈子嫁不到喜欢的人。”
“哎,你这缺心眼的孩子,怎么乱赌咒,我又不是不信你,小心萧昔宇知道了,还不骂死你。”
“他要是能因为这骂我,哪怕被骂个狗血淋头,我也高兴呢。”
“阿曼,看不出来,你傻得和我有一拼啊!”
“这叫臭味相投嘛。”
。。。。。。
那时的岁月,阳光正好,青春未老,即使用一倍的奢望来换双倍的绝望,我们都甘之如饴。
摇摇头将回忆打散,吕曼便开始偷偷地跟上顾亭亭,随着她绕啊绕,看着她进了蓝调酒吧后,暗暗松了一口气。
蓝调是高逸航开的,带着些独具特色的小资气氛,却又不浮夸,是个挺有品味的消遣场所。吕曼和亭亭没事的时候,总爱过去玩儿,如果外头太闹腾的话,她们就进里面的专属包间,高逸航曾经半开玩笑地说,“你俩就是这店的老板娘,只要这店开着,那间包厢就是你们的,甭管来了什么人,我高逸航都不会让他们进这间房的。”
高逸航这个家伙,最喜欢追美人,可到手后,又变得三心二意,所以从中学开始,便花名在外。吕曼还记得那时他的TRAK自行车后座载的女生差不多每隔一个月就要换一个,当然也有例外。
而那个例外便是顾亭亭,高逸航载了亭亭整整一年,可就在大家以为高家大公子终于转性,老师们也开始庆幸他不再祸害别的女生时,他俩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