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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晚报打电话,咱看了它的信息来的受骗了,让它也来看看!”“对!对!”许多人相应,但却没人动,估计这里面也就防盗门里面有电话,保安们不会傻到放人进去打的地步。
这时正挤在人群中被眼前的场面感染的热血沸腾的我挺着比“假胸小姐”宽厚不了多少的胸膛站出来:“你们谁有晚报电话,我出去打!”似乎很多人都被我的义举感动了,有位中年人贡献了一份晚报给我,还有的拍着我的肩膀直摇头,大有“人民不会忘记你”的感觉。
我急匆匆的出门在对面找了一部公用电话,打得是晚报接待室。对面是个中年男人,似乎还没睡醒,“信息?是昨天失狗招领的那个吗?”我连忙仔细的说了一遍。他的语气却忽然冷下来,“你的意思是我们晚报登假信息骗人?”我一愣,连忙解释没那个意思,只是现在事态严重,希望晚报派个记者来报道一下。对面长长的哦了一声,“这个没问题,报道百姓喜闻乐见的事是我们的责任吗!马上。”啪的一声电话挂了。
但当我满心欢喜的折回去的时候却不让我进了。二狗拍门似的两个腆胸叠肚的保安冷漠的摇头:“关门了,买票都不让进。”心有不甘的我只好在周围徘徊等待着,希望能看见一个熟悉点的把我接进去。大约过了半小时,里面的人陆续有说有笑的走出来,说是管理处退钱了。只是这些人已经把我忘了,连送我报纸的人也没多看我一眼。我又等了一会儿,直到人们都走尽了,劳务市场都关门上锁也没见到一个和晚报有关的人出现。
那些天我就像中了魔咒一般,早出晚归,中午就买份炒饼将就,但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偌大的一家人才市场走下来报名表都填不了几张,面试的更是没有。小涵则承担起所有的家务,早晨买早餐,准备好我出门的衣服,晚上我回来时喷香的晚饭已经摆在桌上。即使她上中班也是如此。开始她还问几句怎么样,后来也不问了。我知道她是不想刺激我,但越是这样我越自卑,也更焦急。
终于有了个机会,至少是面试了。这次是我在早报上看到的,北京某某公司招聘商务代表、公关代表、业务代表。我投简历时选择的是公关代表,除了学历要求还因为我觉得公关和我自知不能胜任的销售还是有明显的差别的。
大约一个星期之后接到的面试通知。我特意修饰了一番,换了身休闲西装,又背上刚从市场花二十元买的黑色公文包。公司虽然叫北京什么什么,其实在河东七纬路的一座写字楼里。一个自称副总经理的满头卷发却斯斯文文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接待了我,虽然他的普通话尽量靠近北京方言但还是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只简单的问了几个学历和工作的问题就很郑重的通知我明天来上班。
兴奋的我只用了二十分钟就骑回了家,把一身累赘脱掉就一头扎到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睡得太好了,中午都没醒,直到上早班的小涵回来。她刚把钥匙插进锁孔我就醒了,等她发现我在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我一跃而起紧紧的抱住她,顺势滚到床上。
一番热烈的亲昵后当我的手探索着伸进她的内衣时却被她拦住了,“还没来完呢!”我也发现她内衣里的异样,但此时内心翻腾的欲望却怎么也抑制不住。我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我还是想要,我轻点行吗?很轻!”她吐了口气,垂下头不再说话,眼神也开始迷离。
我还从来没这么小心过,只浅浅的进了一点,动作也尽量轻柔,似乎她的身体稍一用力就碎了一般。不过这种节流式的控制反而使欲望更加炙热,没多久我们就相继冲上顶峰。看着舒展的躺在我身边的她线条柔和的身体我忽然想起我们竟然有多半个月没*了!这就是生存的压力吧。
为了表示歉意我主动做晚饭,吃完了也没做别的,就抱在一起躺着。路灯昏黄的灯光从窗口洒进来,落在床上,薄薄的秋被明暗鲜明的勾勒着我们紧紧缠在一起的身体。小涵没多久就睡着了,我轻轻从她的臂弯里挣出来,又给她摆好睡姿。然后点了支烟靠在床头,望着忽明忽暗的后窗。
那载重汽车经过的震动感是躲不掉的,马达和喇叭声也此起彼伏,但我还是把窗子打开一半。这样不只凉爽的晚风能流进来,也没有了闷的感觉。
因为懒得洗澡,身上和呼吸里还留着身边的女人的味道。我回味着刚才那小心翼翼的*,和对怀里的女人的爱惜的感觉,还有刚开始那无法控制的欲望。也不能完全说是欲望,其中到底有多少感情的成分呢?不知道。但这至少和我以前那些混乱的生活里的*有了很大差别。我这才明白自己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