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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收入，勉强维持了生计。

杜有一直称呼他们为客人而不是病人，是因为其实在现在社会中，人人都有轻微的心理疾病，只是表现得轻重不同而已。称呼他们为客人，更容易让他们感觉到尊重，病人的字眼容易刺激敏感的客人，从而带来相反的效果。

像盛夏一样漂亮妩媚并且有钱的客人，杜有还是第一次遇到。而且盛夏性格开朗，不拘一格，也不像有心理问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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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问题多多】………

既然二人都不说话，杜有也不主动相问，他拿起一支笔在手上转来转去，练习一下以前上课无聊时，常和老**赛看谁转笔转的时间最长的游戏，输的人负责打饭洗碗外加免费提供日租房一次。

杜有没有料到他的手比以前灵活了许多，竟然一下转了十秒钟也没有掉下。以前他可是经常输给老贱的胖猪手，转笔也是杜有平生在老贱面前最引以为耻辱的一件糗事，输多赢少，所以没少为老贱的泡妞大业提供无数次的廉价日租房。

杜有转笑也不是无的放矢，而是为了缓解气氛，放松客人的紧张心情。

果然，卓凡虽然没有反应，但盛夏却被杜有的转笔神技吸引，“啊”的一声站起来身，凑到杜有面前，隔着桌子一伸手将杜有手上的笔拿了过去，然后放在她的手上。

第一转，转了两秒就掉了下来。盛夏不服气，又转，这一次却是转了三秒。又试了几次，最多三秒，平均两秒。

盛夏将笔交给杜有，笑容妩媚，声音甜美：“杜医生，你太厉害了。以前我在大学里，大家都玩这个，最厉害的也没有超过五秒的，你能转十秒，简直神了。教教我，快，教会我，我也给他们露一手。”

杜有也不客气，右手中指和食指夹住笔，中指稍一用力，笔就以食指为中心滴溜溜地转了起来。杜有清晰地感应到，飞速旋转的笔在食指上由于偏心力而发生了中心偏移，在偏移刚刚发生时，食指的肌肉一动，就又修正了笔的中心，如是三番，笔在食指上转了十秒钟有余也没有掉下来，最后因为旋转的力量用尽才停止了转动。

停止转动的笔还依然稳稳地停在杜有的食指上，就像长在了上面一样！

盛夏这一次可是惊得目瞪口呆，不服不行了，她从杜有手上拿过笔，左看右看一番，只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圆珠笔，没有什么古怪和不同。她将笔放在自己食指上，试了半天才勉强找到中心，小心地保持了片刻笔就掉了下来。

盛夏这一下惊奇得不得了，竟然也不顾及什么，一把抓住杜有的手，正面看看又反面看看，连连称奇：“你的手比我的手还漂亮，怎么保养的？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不过除了好看之外也没有什么特殊，为什么你能转笔转得那么好？”

杜有当然不会说他的手有超常手感，感应灵敏。手被盛夏不管不顾地抓着，感应到从盛夏的手上传来的奇怪的感觉，犹豫、好奇、得意，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盛夏的小手细长，十指尖尖，非常好看，倒是很适合弹钢琴。

被女人主动抓住手，杜有一时还怪不好意思，手向回一缩，轻微的动作被盛夏察觉，盛夏立刻像扔一块垃圾一样甩开杜有的手，脸色一沉，冷冷地说：“大男人被女人抓住手还害羞，你以为谁稀罕你的臭手，哼！白给我的话，我就考虑剁了喂狗！”

杜有大跌眼镜，这女人也太喜怒无常了吧，怎么一眨眼就变了一副嘴脸，明明是你主动抓我的手的，谁说男人就不可以拒绝女人的性骚扰？刚才他以为有心理问题的只是卓凡，看来盛夏也不是省电的灯。

杜有久经冷嘲热讽，见多了嘲笑和讽刺，盛夏的几句难听话经杜有的左耳一进右耳一出，就如同杜有时常告诉自己明天就要发大财一样，眼睛一眨，就忘得一干二净。杜有见盛夏气呼呼地坐回了沙发，卓凡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一丝笑容，看样子，卓凡对盛夏的性格是深有体会。

这一笑，估计是同情杜有的。

杜有一般情况上不需要别人同情，他还还挺同情盛夏的，一个不能控制自己脾气的人，就像一个浑身带刺的刺猬，胆小的人就离她远远的，胆大的人一旦被她刺伤，或许还会有猛烈地报复。

一时冷场。

不过刚才玩的转笔让卓凡感觉到杜有不是印象中刻板、严肃并且喜欢夸大其词的一般医生形象，对他的观感大为改观。见杜有笑眯眯地盯着他和盛夏，心想既然来了，也考虑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