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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哼,我看可不止朋友那么简单。”
“你冤枉人!”
“这是事实!”
两个人谁都不让人,都瞪大了眼睛,似仇人一样。
夏允儿一低头,咬在胡晏棠的手上,胡晏棠吃痛,松了手。夏允儿急忙跑开,在离他一丈远的地方站定,“我没有必要跟你解释,我要走了!”说着就要夺门而出。
胡晏棠一个箭步上前,抵在门上。“你是我胡晏棠的妻子,要走到哪去?”
“不用你管!”
“哼,我管定了,我已让人去季府取了你的东西回来,从今天起你就别想踏出府门一步!”
夏允儿气结,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自己还在这里跟他费了这么多的口舌。
两个人正在僵持,突然响起敲门声。
胡晏棠道:“什么事!”语气甚是不悦。
外面的人似也感觉到了,顿了一顿才说:“回二少爷,有一位叫郁秀的女子求见,说是您的一位故人。”
胡晏棠皱起眉头,“好,我知道了,你让她在客厅等我。”
夏允儿讥讽道:“夫君的人缘真是好啊,昨天是花溪,今天又来一个郁秀。”
胡晏棠苦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和我一起去看看自然就知道了。”
第十八章 这笔帐记下了
夏允儿本想说不去,转念一想,说不定会找到要休书的借口,便跟着他一同去了。
客厅里坐着一位穿着孝衣的妙龄少女,眉宇间带着淡淡轻愁,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她一见到胡晏棠便扑到他怀里呜呜哭起来。
胡晏棠尴尬地张着双臂,道:“郁灵,你这是怎么了?给谁戴孝?”
郁灵边哭边说:“是给爹爹,他一个月前病逝了。”
胡晏棠一惊,扳正她的肩膀,“你说什么?郁叔去了?怎么可能?我走之前还好好的。”
郁灵哭的极是厉害,说不了话。
一位白须的老者道:“老爷是患了风寒,本没什么大碍,那几天偏偏赶上下雨,他去铺子里查看茶叶,淋了雨,就病倒了,谁知道,谁知道,唉……他临终前托付我将小姐带来,好让她有个依靠。”老者用袖子抹了一把老泪。
胡晏棠也红了眼睛,“郁叔那么好的一个人想不到就那么去了。郁灵,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住下吧,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那老者屈膝跪下,“多谢胡掌柜收留小姐,我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胡晏棠急忙搀起他,“李叔,你这是说什么话,这都是我胡晏棠应该做的。当初若不你们收留我,说不定我早就饿死街头了。”
夏允儿看着这三人哭得眼泪鼻涕横流,自己杵在旁边就像一个局外人。再看看郁灵的模样,分明是芳心暗许,而她身边的老仆,也早已把胡晏棠当成了姑爷。夏允儿暗道:得了,我还是知趣些早点走吧,省得妨碍了人家。她的脚一动,胡晏棠便道:“允儿,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郁秀姑娘,这位是李叔。”
夏允儿心中哀嚎,他是算准了时间么。她只好上前行礼,“郁秀姑娘,李叔。”
郁秀和李叔好像才发现她,都诧异地看着胡晏棠。
胡晏棠拉住夏允儿的手,道:“这是拙荆,刚从徽州过来。”
郁秀福了一福,“见过嫂子。”声音极是不情愿。
李叔也是同样,用看敌人的眼光看了夏允儿一眼。
夏允儿就当没看见,笑嘻嘻的回了礼。
胡晏棠道:“你们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一定累了吧,要不先去休息一下,我已让人收拾好了庭院。”
郁秀看了李叔一眼,李叔道:“小姐这一路是受了不少苦,从苏州到杭州差不多走了半个月,她又没出过远门,光是坐马车就够累的了。”
胡晏棠连连称是,“让她一个女子走这么远的路,是难为她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像亲妹妹一样待她的。”
郁秀哀怨地看了看胡晏棠,“李叔,我们先下去吧,这一路上都不曾洗漱过。”
胡晏棠道:“王奇,带郁秀姑娘去流霞阁,然后让几个小丫头过去伺候,郁秀姑娘吩咐什么就照办。”
他们一走,夏允儿笑道:“夫君,你不去看看么?郁秀妹妹,似是有很多话想与你说呢。”
刚才郁秀与李叔的一唱一和,她就不相信胡晏棠看不出来,他可是人精。
胡晏棠皱起眉头,“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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