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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达能力,能差强人意的让对方听懂的。
“搭船的?买了船票,谁会买船票来上这条葡萄牙货轮?”
哈洛克一听,马上就逮到了个借口。他朝前方弯身四下打量了一下,就说,“那么一定就是这艘船。请您原谅我的意大利话说的不好,督察先生。实在很抱歉,是这样子的,事实上,我是葡萄牙驻罗马大使馆的人。我刚好也是个……督察,跟您先生一样。有人告密给我们,说这条船上有不合规定的地方。您帮我们忙的地方,我们会向贵方的上司转达的。”
这番半唬半拍的客气话一说出来,顿时捧得那名看门的头昏眼花,转怒为喜,只见他往门边一让,马上就请这位外目的“重要人士”进去。
“真是抱歉,先生!我刚才没弄清楚。我们这些专门巡查此类走私贩毒的人,的确是应该彼此关照,对吧?而且,事实上,您替我向罗马的上级美言几句——我还敢说不要吗?你当然是指罗马的上级。”
“当然。不是指这里的。”
“当然是不会指这里的那些人。他们都是些败类。请进。到警卫室坐坐。”
“克丽斯托号”——这艘葡萄牙籍的货轮,将在清晨五点钟离港。船长是个叫“亚利兰德”的葡萄牙人,已经在西地中海区跑货船跑了十二年之久,对西地中游了如指掌。
另外两条意大利货轮所停泊的码头,出入口的警卫也对这名意大利语说得非常蹩脚的外国人很合作。他们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事,全登在“西港海市新闻报”上面,而且每家酒吧和咖啡馆的墙上,都有贴着从这份当地报纸撕下来的船只动态时刻表,免得到码头买醉的水手喝得酩酊大醉之下,会误了登船时间。
“艾尔巴号”将在五点半离港,“特蕾莎号”则再晚二十分钟。将于五点五十分开船。哈洛克从第三个出入口走开时,抬手看了看表:四点八分。时间只剩下一小时左右了。
珍娜!你之哪里啊?
他才走开没几步,突然就听到身后的警卫室传来一阵电话铃声。他猛吃一惊,马上就转过身去望。只见站在上半截玻璃窗警卫亭中的那名守卫,正手捧电话连声说“是”,表示这通电话乃是由上级打过来的。
码头进出大门口检查哨的守卫和电话,正是哈洛克套消息的主要来源。有这么短短的刹那,他不晓得自己是不是该离开或站在原地等。答案马上就出来了。那名守卫电话才放下,就探头出亭叫他。
“喂——你!你不是想知道这条臭船的消息吗?又有新闻了!‘特蕾莎号’暂时叫不开了。她一直要等从雷诺市来的六辆货运卡车到了才正式开航,离现在还有八小时要等呢!这下可好了,这条船上的船员全都要喝得烂醉了!全是些杂种!”
“特雷莎”不走,至少他就能专心去查另外两条船了。时间已经越来越紧迫,只剩几十分钟了。他必须单刀直入的去明查而非暗中探访了,没有时间让他去好好计划一下该怎么着手,或者去注意有谁在暗中盯着他了。最多只剩下塞钱给别人的时间了——假如还找得到这种人的话。要不然,就只有硬闯了。
他飞快的走回“艾尔巴号”碇泊的码头大门,把先前曾经谈过的话又改了一点,对门口的警卫说,想找到船上几名船员来问一问,他讲话之初,早巳乘着与对方握手的时间,把几张千元大钞送进对方的手掌中。
“请问晓不晓得‘艾尔巴号’的船员,平常最喜欢逛哪家酒吧?”
“那帮水手全挤在‘企鹅酒吧’,要不就是‘驻马车酒吧’,他们向来到任何地方去都是在一起的,免得打架的时候落单。”
“克丽斯托号”出入口的那名当初很有敌意的警卫,则表现得更热络。他说了一大堆废话,才说到的葡萄牙水手只会去一间叫“小海神”的酒吧喝酒。
他花了二十分钟才找到那家“小海神”。
哈洛克从门楣上方有着一具半人半鱼的粗陋小海神雕象下,推开厚重的大门步入酒吧。
里面烟雾弥湿,劣质威士忌酒的酸臭味更不必说了。吧台上、桌上,全坐满了一批批正在大吼大叫,边喝酒边吵架斗嘴的水手,也有不少人早已烂醉如泥的趴在桌子上,手上、鼻子上、胡须上,全沾满了酒味,桌子上也就是东一滩、西一滩的脏水。
哈洛克桃了吧台后方一名年纪最大的酒保。“请问这里有没有从‘克丽斯托号’下来的人?”
“葡萄牙人吗?”
“对。”
“有几个……在那儿,我想应该是吧。”
哈洛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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