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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分配到中国科学院,担任研究员的工作,并于1961年在北京结婚;两年后的1963年,田溯宁出生,因父母都随即前往位于甘肃兰州的研究所工作,田溯宁不得不被送到沈阳和外公外婆一起居住。
田溯宁在辽宁大学就读本科,这和他童年在沈阳长大有关,专业是和父母一样的生物学;在辽宁大学,田溯宁收获了爱情,他与辽宁大学生物系一位名叫孔琴的女同学于1987年结婚。
田溯宁本科毕业后进入中科院读研究生,田溯宁本就是中科院子弟,这顺理成章,再后来,田溯宁选择了出国,这也理所当然。田溯宁研究生班里30个人中,有25个选择了出国,清一色在美国最顶尖的大学完成更高等级的学业。1988年,田溯宁作为1/25,漂洋过海前往美国的得州理工大学。
在得州理工大学,田溯宁没有选择读生物学,而是读起了环境保护方面的学位,田溯宁建立起中国生态学家海外俱乐部,最多的时候这个俱乐部聚集了大约300多人,1990年年初这个俱乐部出版了一本关于中国环保方面问题的书籍。这个俱乐部后来逐渐演变成为中国第一个环保组织,如今已将根据地安置回中国内地。这个环保组织后来演变成阿拉善SEE生态协会,目前是中国内地最具影响力的非政府环保组织。
田溯宁第一次创业与其学的环境保护有关。根据田溯宁的回忆,在一次赴环境保护专业会议的途中,田溯宁遇到一位北美草原分类协会的会长。聊天时田溯宁得知他开发了一个软件,可以进行支票扫描,这在当时是一个很好的主意。下飞机时,两个人创业的思路已经成型了。随后两人合伙成立了BusinessInformationSystem(BIS)公司,这个会长拿出20万美元作为注册资金,双方各占50%的股份,田溯宁负责市场营销和公司管理,对方负责技术。半年之后,公司做不下去了。这时,公司账面上还剩下16万美元。按照法律,虽然田溯宁当初没有投入一分钱,但由于拥有这家公司一半的股权,最后还拿回8万美元。这样的故事,对当时的田溯宁和很多中国人来说都很惊奇,田溯宁一下子对合伙人制度产生了深刻的印象。这也让田溯宁有了超过寻常人的合作精神。
田溯宁从一个环保主义者转变为一个互联网的信徒缘于一次去听戈尔(当时还是参议员,后来才是美国副总统)的演讲。田溯宁本来是想听环保主义者戈尔讲环保的,可戈尔通篇讲的是一个新奇的名词—信息高速公路。田溯宁知道戈尔的父亲完成了州际高速公路的法案立法,现在他的儿子谈的是另一种形态的高速公路—信息超级高速公路。田溯宁曾用过得州理工大学的网络,但是戈尔形容的网络是他完全没有想过的。戈尔说,信息超级高速公路如果成为一个国家的政策,将可以改变整个国家。田溯宁一下子就被迷住了,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缩短中美两国差距的良好机遇,于是他把自己的未来调整为帮助中国建立起信息高速公路这一愿景中去,田溯宁为此写了一篇长文《美国信息高速公路计划对中国现代化的意义》,发表在1993年的《光明日报》上,这是中国最早介绍这方面的文章。
现在这个想法看起来很正常:互联网将会改变整个世界,如果我们中国抓住这个机会,我们的国家将由此获取与世界同步的机会。然而在1993年田溯宁着眼于互联网时,没有人能确定互联网可以就此延续下去。
要知道田溯宁做的事有多么不可能,可以想想看当时甚至都还没有网景和雅虎①。在那时,只有少数人拥有调制解调器②,如果有的话,传输速率也都不会超过2400bps③。网景的联合创办人马克?安卓森(MarcAndreessen)曾经撰写过一个到现在都还非常著名的Mosaic浏览器,但是他在一次访问中说:“这份工作很有趣,但是没有人把它当做一回事。”那时大多数人认为互联网是“一项娱乐—一项提供给笨蛋、科学家和打字员的娱乐”。在美国,互联网也是一个非常创新的想法。而在1993年的中国,甚至未曾接入Internet,希望用一个绝大部分人都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去实现所谓的赶超世界先进脚步的梦想,看上去那是近乎愚蠢的行为。可今天我们回头来看,是我们错了。
像一个先知一样,田溯宁很早预见了互联网的潜在可能,他不断地写信给他的家人、朋友和同事,告诉他们这项科技能够彻底地改变中国。田溯宁决定说服他的合作伙伴和他一起回国,当然还有他的家人。
为了这次回国,田溯宁已经做了很多的准备,他专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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