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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僵了下,宫城殷怔怔看着沈迟夙,心底划过一抹钝疼,“你何必如此提醒你我,即便是我当初做错了,但如今我的心思你总该明白些的。你不愿对我敞开心扉,我又有何办法将你的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每次抱你,身体虽然愉悦,但是看到你的戒备和冷漠,那种愉悦却会加倍转变成痛苦。”
身体贴着沈迟夙的,宫城殷在他耳边苦涩呢喃:“你以为我愿意抱这样的你吗?”
睁大眼盯着床顶,沈迟夙呆呆听着宫城殷的话语,感觉他声音里压抑的痛苦,眼睛也微微有些疼。
“你不是可以用蛊控制我吗,就像在马车里的那次,如果我们之间发生这种关系,我希望是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
身体微抬,宫城殷双手撑在沈迟夙身体两边,盯着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许久,宫城殷神色渐渐冷傲。嗤笑一声,宫城殷道:“既然你愿意,我自无话可说。”
冷冰冰的催动蛊,看着沈迟夙的表情渐渐变得茫然,最后带着明显的情欲后,宫城殷移开双眼,直到听见沈迟夙粗重胡乱的呼吸,以及他不由自主攀上来的双手,宫城殷深吸口气,闭上眼埋身于沈迟夙体内。
身体一如既往的契合,然而因为少了灵魂,这一夜便注定不会拥有快乐。
夜深人静,宫城殷起身穿上衣服,神情寥落,“我们之间,真的只能如此吗,沈迟夙?”
沈迟夙清醒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早上,睁开眼是他一人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他一动,便有液体从股间流下,让他刹那白了脸。纵然他想说服自己昨夜只是一场梦,然而宫城殷留下的罪证却让他不得不起面对。他果然动用了蛊,并且故意不做任何处理,让他亲自体会他们之间虽不存在于记忆却真实存在的片段。
醒了,却不想起身,只想这样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
没多久,屋子外响起脚步声,接着传来邬香尘的声音,“沈弟可醒了?”
坐起身,沈迟夙整理了下心情,问道:“有事吗,大哥?”
邬香尘看着紧闭的房门,说:“宫城殷一大早便离开了,你知道吗?”
眼垂了垂,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沈迟夙靠在床沿上,仍光裸的皮肤暴漏在空气里。不多久,他回道:“他本来就与我们不同路,离开,是迟早的事。”
察觉到沈迟夙的落寞,邬香尘想说些什么劝说。却发觉竟没有什么话可以在此刻说出。沈迟夙自己何尝不明白,他说了又有何用。
“醒了就吃些东西吧。”说完,邬香尘正要离开,却听沈迟夙道,“大哥,这么多日,麻烦你和九方兄了。我便不去与九方兄辞行了,大哥见着九方兄了代为说一声吧,日后有何差遣,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沈迟夙定然不会推辞。”
迈出的脚顿住,邬香尘苦笑,而后道:“我去为沈弟准备些吃的,一会送你。”
“多谢大哥!”沈迟夙心里不由一暖,他何德何能,竟能结识如此男儿。
邬香尘故意讯他,“和我瞎客气什么。”说完转身离开。
听到脚步声渐远,沈迟夙伸手取过床边挂着的剑,抽开来,上面映照着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将剑还鞘,沈迟夙低语:“我们,没有未来。”
☆、第三十七章 沈谦的心思
离开的时候九方长溪并未出现,不知是不知还是觉没必要出现。背着邬香尘准备的食物,沈迟夙牵过马道:“大哥保重!”
“你也是。”狠狠拍拍沈迟夙的肩膀,邬香尘脸上带着笑容,“也许不久我们便又会见面了。”
点点头,沈迟夙跨上马背,看了一眼邬香尘,扬鞭而去。
看着那袭身影消失在眼前,心里不觉有些怅然。虽然他说过只当他是兄弟,可真正放弃,仍旧有些苦涩。
身后响起脚步声,邬香尘回头,看到九方长溪走过来。
看到邬香尘脸上的神情,九方长溪挑了挑眉,“传言那位沈少庄主喜欢男人,如今看来却是不假。”
邬香尘叹口气道:“或许吧。”
那双漂亮的凤眼微眯,盯着邬香尘看了稍许,九方长溪道:“原来邬大侠也身不由己。”
“什么意思?”邬香尘被他说得有些莫名其妙。
面上泛起如云雾般的浅笑,九方长溪道:“爱上一个男人不是身不由己的事吗?”
“你胡说什么。”气恼的白了九方长溪一眼,邬香尘逃也似的离开了九方长溪的视野。沈迟夙自从离开药庐,便一刻不停的赶往闽城。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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