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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从一旁走到黑发青年旁,看着在两人走后埋头大哭的从前的自己,静默的立在房间内,嘴角的苦笑一直没有消散。在数不清的巫师中只有自己的献祭仪式中断,这已经足够让人勾起心底的好奇心,或许很多人都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不过相对的,也有不少人以为这只是自己贪生怕死,在其中做了手脚。而对于霍格沃兹的那四位创建者来说,他们则想得更加深远。
虽然他自己的献祭仪式只进行了一半就被迫停止,可是这也就代表他已经与霍格沃兹融合了一半,由于他的灵魂已经于霍格沃兹融合了一半,如果他在千年前的献祭仪式后一睡不醒,戈德里克他们或许还不会如此的警惕,但是他醒了,这也就代表另一半灵魂也仍然保留着自我意识。
千年前在这大哭一场的自己还没有彻底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千年前的自己只是单纯的认为戈德里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贪生怕死或者什么原因而在献祭仪式上做了手脚,迫使自己的献祭意识中止。而千年前的自己真正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呢?艾文嘴角的笑容化为讽刺,是在他自己感应到霍格沃兹的意识的时候吧。
所以说,那时的自己真有够傻的。竟然在感应到霍格沃兹意识时才真正意识到戈德里克他们在警惕什么,怀疑什么,他自己就是一个傻子。
为何戈德里克会如此防备他?很简单,因为他成为了四位创建者之外的第五位能够指示霍格沃兹的巫师,因为他成为了在与霍格沃兹的联系上凌驾于四位创建者的第五位巫师。
你说,这怎么能不让霍格沃兹的四位创建者,对他献祭仪式的意外中止产生怀疑?艾文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气,因为如果立场对换,他也会对此产生怀疑的。
当时的背景太过混乱,麻瓜们都被教廷洗脑,而那些,好吧,虽然这个词不怎么好听,不过也是唯一能形容那些人的身份的词语了,而那些泥巴种中,竟然仍然有不少被教廷洗脑的,这些被洗脑严重的泥巴种,甚至作为间谍被教廷遣送进霍格沃兹。
教廷、麻瓜们卑鄙,不,双方彼此彼此罢了,你来我往,两方的手段迭出不穷,没有最狠毒只有更狠毒,生活在千年后的巫师永远也不可能想象出千年前圣战的惨烈状况。
你想知道霍格莫德是怎么出现的吗?千年前,巫师都是与麻瓜们混居的,啊不对,这么和平的景象应该是更早之前的,在千年前,巫师们都是小心翼翼的伪装起自己,扮作在千年后巫师们所不屑的麻瓜,心惊胆颤的生活在麻瓜的村落里。
在霍格沃兹建校最初,有几个学生跑出了霍格沃兹,跑到了霍格沃兹附近的一个麻瓜村落里。对,你想的没错,那个村落就叫做霍格莫德,即使经过四巨头的教导,幼崽仍然是幼崽,几个小巫师被麻瓜们推上了火刑架。于是四巨头一气之下直接对这个村落了进行了“人员清理”,斯莱特林的恶名也是在那时被传开。
再后来的后来,经过四巨头“人员清理”的霍格莫德,就逐渐演变成了只有巫师居住的村落。
好吧,扯远了,艾文收回自己发散的思维,看了看在他走神期间突然转换的场景。
“萨拉查,开始吧。”黑发青年淡淡的看了一眼对面穿着一身黑色巫师袍的巫师。
被唤作萨拉查的黑袍巫师,同样有着一头黑发,真正的墨丝如瀑,湖绿色的眼眸无波无澜,看不出一丝情绪,一望无底,如坠冰潭,仅仅是默不作声的站在那,就有着强烈的让人不如忽视的存在感。黑袍巫师抬起右手,露出右手掩藏着的尖锐的魔杖前端,举手投足间有着说不出的优雅,仿若天人。
艾文这个旁观者,无比怀念的看着这根与众不同的魔杖,长久的相处,使得他很清楚这根魔杖的材料,桃花木,羽蛇的神经,短小不如巴掌长,前端比一般的魔杖要尖锐,因为这一点,曾经被戈德里克取消过,说它像女人的发簪。
作为对往日伙伴的尊重,一向不习惯念出咒语的黑袍巫师出声道:“摄魂取念。”
没人知道当艾文听到这个咒语时满心抑制不住的心酸,没人知道但艾文被往昔共同战斗的伙伴用魔杖抵着时心底的彷徨,当听到“摄魂取念”的第一个音节时,艾文习惯性的闭上了双眼,等再睁开时,发现事情已经接近了尾声。
黑发青年晃了晃身子,棕发女士急忙上前扶住青年的身子,以防他摔倒,黑袍巫师递过一瓶魔药,对着黑发青年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如泉水般清冽的声音响起:“我代表我们四人,向你投以真诚的歉意。”
没人知道黑发青年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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