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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所以,“不忙啊。”
“那星期天你都干什么了?王楠以为你会去看她一眼,等你大半天,打你手机还关机。”
我拿回文件,“懒得动,哪都不想去,你跟她说,我在心里时刻的思念她。”
张果老用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我,苦口婆心:“我说,谈场恋爱吧,比如那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唐总监,就在眼皮子底下放着,
该下手时就下手,别浪费资源啊。”
我目光开始往身旁的桌子上搜寻,张果老迅速把我能够到的东西往自己跟前划拉,他知道我一向眼疾手快。我犹带不甘的放弃,
算你有先见之明。
回来时途经办公区,听到几个人正在说上学时候的趣事,我颠颠得凑过去,揪起小新,就着他的位置坐下去,轮了半天也没轮到
我,把我急得,就差抓耳挠腮了。终于有个会来事的关注到我,“经理,你也说说。”我清了清嗓子,等半天了都,我上学时好玩的
事可不少,先来段高中时候的。
我上高中时,住的是集体宿舍。宿舍楼处在学校边缘,隔着围墙紧挨着一条马路。开学报到时,一位同寝室的同学家长左右瞅瞅
,很不放心,说越过围墙,这就是第一道防线啊,接着又打开窗户往下看,愈加担忧,嘱咐我们晚上拉好窗帘,说都是女孩子,对面
的会看得很清楚。
结果同年夏天,对面动迁,变成一片废墟,靠马路对面的几间人去楼空的旧房没有扒掉,让一群民工住了进去,然后就热闹了,
每天晚自习下课后回到宿舍楼,只要灯一亮,那边的民工就很兴奋,盯着我们房间里的人影绰绰,又是喊又是叫,或者吹口哨,或者
唱一些像是被人掐着脖子般的南腔北调,那都不叫一个扰民了,而是噪音污染了。
向学校提了好几次意见,校方出面去交涉,也只是安稳两天。等灯一亮,那边又开始妹妹哥哥的鬼哭狼嚎。忍无可忍,于是就有
那么几个人推开窗户骂过去几句,结果像一滴水溅到了油锅里,立马沸腾,被鼓舞士气般这帮民工兴奋得扯破喉咙,越发的声嘶力竭
。把我们这帮讲文明礼貌的祖国花朵,生生逼成了满嘴问候他们祖宗十八代的豪爽兼恶俗的女子。
然后同寝的一位美眉气坏了,杏目圆瞪,呼嗤带喘,拉开窗帘,将窗户打开,我拽着她的胳膊,我以为她要跳下去。结果她一把
甩开我,抽出宿舍唯一的凶器――水果刀,朝着对面凶狠的挥舞,细看这来来回回比比划划,招式虽杂乱无章,却很有气势,话喊得
也叫一个雷人:“SB们,再TM的乱叫,姑奶奶让你们做太监!”宿舍里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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