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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目礼,这女人实在太正了,虽然横剑玩过的女人不知凡几,但没一个可以跟眼前这个村姑相比的,竟然有村姑长得这麽标致,竟然有这麽标致的村姑流浪在外,没天理啊,等等跟一条根谈完事,横剑一定要把这正到不行的村姑美眉带回家,才对得起全天南镇的镇民,至於费用,像他这样保护天南镇的英雄,相信是不用任何花费的。
横剑专注看着欧阳明珠,欧阳明珠的旁边那位绝非善类的仁兄,禽兽无强,也毫不客气瞪着横剑,心中老大不以为然,你看屁啊?要染指欧阳明珠,那也是先轮到老子,你算老几?
禽兽无强此时已将神甲除下,武器装备都收在背後的大包袱里,同时把自身千锤百链的特有杀气隐匿无息,如果不是聚精会神地观察他的行为举止,是很难发现他是冒险家战士的,正因为如此,客栈内的消费者,甚至包括工作人员,没一个注意到禽兽无强这号人物,又或者,是欧阳明珠真的太吸睛了吧。
欧阳明珠很早就从男人的眼神知道她在这个世界的存在型态,尤物、**、征服j,如果不是她力争上游,现在早已成为权贵富商入幕之宾。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这个世界的管理系统造成了世界的生存法则与生活型态,如果没有革命,千秋万代还是会按照这种系统继续繁衍下去,不管是封建制度民主制度君主立宪制度什麽有的没有的制度,资源永远集中在少数人手里,少数占有资源的人立在金字塔顶端,享受着金字塔顶端下层的人提供的劳力与服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些人总有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护卫他们的资源,他们就像装饰华丽的坟墓,外表看起来庄严肃穆美仑美奂,实际上里面装满了死人骨头与腐烂的气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世人却被这些人迷惑吸引,争相效仿。
什麽**,惹天下英雄竞折腰,江山哪里娇?
男人争着要当这个世界的王,而女人争着要接收男人的成功,尔虞我诈泯灭良心千方百计地想要成功与成就,在踏进棺材的一刹那,才警醒自己花费了一生穷尽了心力从地上界所得到的,终究还是要还给地上界。
留给自己的子孙和留给别人,又有什麽差别?对这个地上界有什麽差别?对自己又有什麽差别?
经上说,一代又来,一代又去,地却永远长存。
诚哉斯言。
对欧阳明珠而言,她想要成为金字塔顶端,是轻而易举的事,她只要择优,在权力地位最高的人面前,把脚张开,就可以了,如果再稍加训练,懂得哄男人,就能成为这个男人的女神,让这个男人奉上一切,从而接收这个男人的成功,站在这个男人所有一切的顶点,傲视天下,富贵一生。
何其容易,何其快意。
但她不要。
不为什麽,她就是不要。
欧阳明珠不需要拉拉杂杂交代一堆言词粉饰的理由,不需要逢人就说自己有多高尚,反正,欧阳明珠就是不要。
在欧阳明珠成为冒险家之前,她吃尽苦头,努力修练。在欧阳明珠成为魔法师之後,她就加入镇魂歌公会,接受镇魂歌公会的保护,接受人形坦克靖海骄的保护,隐身在精英女人团体当中,自绝於男性世界之外,欧阳明珠跟许多镇魂歌公会的冒险家一样,讨厌男人的眼神。
尤其是,猥琐男人的眼神。
然而当欧阳明珠决意跟随一沙鸥开始,她就必须面对,这个世界男人j壑难填的眼神,那种意淫,那种视奸,那种邪妄占有想像,种种,都必须面对。
眼神,还是最轻微的,还有言语、动作、嘻笑的声响。
甚至是恶心的嘴脸,粗鲁的动作,罄竹难书。
一条根走到大厅,这个离峰时段,用餐人数约两三成,他瞄了欧阳明珠一眼,随即眉开眼笑地迎向横剑,哈腰殷勤地说:「唷,横剑爷,有事情找个下人来通知小的到府服务就行,怎敢劳您屈尊亲自过来,请请请,里面请。」
「少在那边应付我,也别什麽里面外面的,我就在这谈。」横剑姿势不动,只把头摆向一条根,粗声粗气的说:「我最直接了,你每个月上缴的规费,太寒酸了,瞧不起我横某人吗?要调整,加一倍。」
横某人?你也知道你是狠某人,你当我凯子啊,现在剑刀小的规费一样多,你加一倍,别人不用加一倍吗?老子赚钱你分钱,凭什麽?你们三霸凭什麽?恃强凌弱,岂有此理,我欠你们的是不是?
我诅咒你们天打雷劈绝子绝孙不得好死。
千万个恨一闪而过,一条根挂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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