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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电话就得从那些人的脑袋上踩过去。 那是一个普通的夜间跳伞。我一步一步走出舱门,然后闭上双眼。我想:〃不管是死掉,还是等到那一阵猛烈冲击,反正总要发生一种情况,我才睁开眼睛。〃我感到,有什么东西猛地吸住了我的鼻子。我想:〃是睁开眼睛的好机会了。〃是这些东西……降落伞的绳索。看上去,我必须想办法在高空摆脱缠绕。在跳伞学院,我的降落伞就出过一次故障;我还搞了一次丛林降落;现在我又把跳伞训练的难度提高了,是次高空缠绕跳伞。我低头看着那个和我缠在一起的家伙,〃你他妈的为什么和我的降落伞缠在一起?〃我对着他吼道。 〃你他妈的为什么和我的降落伞缠在一起?〃他反过来对我吼道。 我们继续争吵着,同时拼命摆脱对方。〃我们应该怎样做?〃我问自己。在学院,教官告诉过我们,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下面的跳伞者应该爬上来;上面的跳伞者爬下去。但是我想:〃是的,这不会发生的。两个游骑兵学员才不会采取这种操作方法呢。〃接近地面的速度证实了我的想法是正确的。我们仍旧缠在一起。 他位于下方,因此能够抛下身上的军包,像平常一样准备着陆。沙漠朝我飞驰过来,我猛地撞进沙地里,跟另外一个家伙就差了几英寸。我身上还被全部装备包围着,胯部是军包,侧面是武器。着地的力量把军包的支架弄碎了,步枪的枪管顶到地面的时候,也把武器包的顶上一端戳了个窟窿。我侧面躺着,感觉到了疼痛:〃真他妈糟糕!最后这二十天训练没法弄了!〃 我正在咒骂着,后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你还好吗?〃 我脸朝着另一面,老气横秋地开始说:〃当然不,不好!我在该死的游骑兵学院,现在是第38天。这次是我他妈的第八次跳伞。我现在在他妈的沙漠中间,都快死了,你还想知道我好不好?真是个愚蠢的问题!〃然后,我停止了长篇的抨击演说,翻过身来,脸朝上躺着,在我的正上方,是张女上尉的脸。她正低头看着我,就像个小学教师看着孩子那样。〃噢,女士。〃我哑口无言。 在那一刻,我才不管他们是不是会把我开除出游骑兵学院。〃把我的狗牌儿扯下去,送我回家,我才不在乎呢!〃我又转过身来,希望她能走开。除了这样,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坐起来,尽量集中精力,想想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从女上尉那个方向,又传来了脚步声在向我走近。我还没摘下任何东西,还没恢复知觉。我就坐在那里,一阵眩晕。我在尽力恢复自己,同时跟那个和我缠在一起的家伙说话。那个支架破碎的军包还在两条腿中间,降落伞还搭在肩膀上。我准备挺着武器,捆着其他装备翻过身,仰面朝上。你可以说,我的姿势简直难看极了。 这时,后面传来了另一个声音,这次是个男的:〃你想带着武器翻身吗?〃 我看都没看一眼,就反驳道:〃噢,这里又来个评论家,我正需要呢!〃我转过身去,向上看,看到了后来和我对话的这个人……一名两星将军。我想:〃噢!这回可真的好了!〃 他在沙漠里跟他的助手……那名上尉,正四处巡走,观看游骑兵跳伞降落。 跟教官们发生的那次事件,一点儿也没给我带来不幸,但是那天我也没交到任何朋友。幸运的是,除了军包支架碎了,步枪弯了,没造成其他伤害。我不确定自己那样子,会不会给旁观者造成游骑兵也懂恫吓的印象,但是结果就像偶然碰到了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狗一样……离那个该死的东西远一点,不管他!    
卡车在哪儿?
我们从卡车上跳下来,列在公路的一侧,然后卡车开走了。太阳开始落下,天气看起来不错,这也标志着在佛罗里达为期三天的沼泽地训练正式开始。属于我们的一天就要开始了。跟着其他班,我们班作为尾随部队进入了树林。可以听见先头班在沼泽地里趟水的声音,还有教官在黑暗中驱赶他们前进的咆哮声。我一边走一边想:〃又要糟糕了,这次看来有大罪遭了!〃 我们排成一列,慢吞吞地沿着公路前行,突然,我身边的那个游骑兵转头对教官说:〃我做不到。〃 我听到远处两名教官的叫喊声:〃你们这帮家伙,谁也别想逃跑,所有人都得下水!〃 那名游骑兵又一次跟教官说:〃我做不到。〃 我们试图鼓励他:〃你能做到!这回是真正凄惨的三天……可是大手笔。前面你都挺过来了,你能做得到。〃 那名教官,罗斯上尉说:〃好,你要LOM吗?〃……就是签署动机不足(LOM)声明书。 他回答说:〃是的,我需要一份。〃 我们仍在努力把他往回拉:〃别,别这样做。〃 罗斯上尉说:〃好吧,那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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