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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也得想办法弄清沈苍澜究竟是不是陈颀。
如果他是,就立刻去拉他拜堂,然后大功告成的她就可以回去千年以后去和陈颀成双成对。
空碗一丢,抹抹嘴,“走吧?”
惊涛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替她拿来了鞋子,看她穿上站起来,想伸手去扶她一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伸手。
“……身体没问题吗,可以自己走?”
“嗯,没问题。”唯羽胡乱点点头。
惊涛对她笑一下,转身先一步带路。他脸上的笑容,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敛去,一双眼睛幽深如渊。
从正院到偏院,沈惊涛走得很慢。
别院,仍旧是那间房间,嘤嘤的哭声隐约传来,挠着人心里窝心。
唯羽跟在惊涛身后,扶着廊柱慢慢走,扯了扯他的衣袖。“……有人在哭?”
沈惊涛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那复杂的眼神唯羽不懂。难道这千年前的一个个都这么心思深沉不成,若她是羽君,就能看懂了么?
犹豫着推开了门,沈惊涛狠了狠心,罢了,迟早羽君还是要面对的。无论记得还是失忆,只要她还念着沈苍澜,终是要面对这惹人心烦的场面。
如果可以,惊涛真的希望,羽君能够就此把沈苍澜忘得干干净净。
唯羽疑惑地看看沈惊涛,屋里的人并未发觉他们的到来,哭声未止。她不知道就这样进去是不是妥当,而惊涛只是沉着脸,不吭一声。
不告诉我拉倒!自己去看。
唯羽冲惊涛作个鬼脸,他无奈地苦笑不得,看着唯羽走进了屋中。
“沈大哥……你放手吧……不能在你身边……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活下去……”呜呜咽咽的哭声断续地配合着一把短刀在两人之间扯,沈苍澜夺了那把危险的晃来晃去的短刀,袖子却被紧紧拉住,看着眼前这个注定从此残了一生的女人,狠不下心甩开。
他已经很累了。
几天来不断重复的场面,他守着姝娴,已经无法提起关于羽君的半句。心在羽君那里,却不能去看她。
唯羽站在门口,静静看着上演的戏码。
这算怎么回事?沈苍澜不是朱羽君的未婚夫吗,这个女人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一个我见犹怜,一个狠心不下。
唯羽的心沉了沉,脑中浮现的是离开千年后的最后那天。是她不死心,不肯放弃才会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找了陈颀,可是她看到的,却是那个女人要死要活的一出经典戏码和陈颀歉意的眼睛。
她记得那双眼睛,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双眼,让她狠了心,来到这千年之前——她要改变,把一切都改变,把陈颀夺回来!
她沉静地看着,眼前这女人的脸和千年后的那张哭泣的脸重叠在一起。
她垂下眼,遮住眼中冷冷的沉静。
这个女人,要跟她争,是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她看得多了,就看看谁能闹!
沈惊涛担心地看着唯羽,她那安静的模样反而让人不安。眼前的场景像她出事那天一样,再次重现。
“羽君……”他担心会发生什么,伸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他的声音惊动了屋里,沈苍澜抬头,顿时变了脸色。
“羽君!你怎么会过来……”他匆匆放开姝娴几步走过来,伸手想要拉住唯羽,只怕她像那天一样,再次跑开。
可是唯羽只是轻轻后退一步,她的衣袖,在寸许的距离间,避开了沈苍澜的手。
沈苍澜全身一顿,伸出的手僵在那里,心狠狠地绞在一起。
惊涛放在她肩上的手没有放开,只怕发生什么突然的状况。然而唯羽只是抬眼越过沈苍澜的身影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姝娴,那娇俏可人的泪人一脸心碎般,柔弱得离不开别人保护。
这一眼间她便评定了自己的对手:她是坐定了把自己放在受害的弱者立场吗,那自己又怎么能摆出加害的姿态让人看自己的不是呢……
抬眼时已是满眼的“我很受伤”,却又强作坚强,撑出一个笑容。唯羽知道,自己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换来沈苍澜眼里阵阵的心疼。
她羽轻轻拂开沈惊涛的手,转身便走。步伐缓慢而坚定,这般的态度,让沈苍澜整个人沉在愧疚中,无法迈步去追。
追?沈苍澜,你有什么脸来追?
唯羽心里暗嘲,行在院中脑中只是这些年来一个个走过她身边的男人,无论多亲密的男友最终只眼看着变成别人的,那些日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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