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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顿时撞入一个男人的怀抱。
子荷的心沉了下去。
丁之羽调笑似的托起她的下巴,“唔唔,宝贝,你去我干儿子房间干什么?”
子荷淡淡道:“他喝醉了,我送他回房休息。”
丁之羽靠近她,发出的气息强烈的冲击着她的耳膜,“哈哈!真是好笑!我那干儿子哪会喝酒啊,果酒还差不多!不过,面对你这样一个美人,我那几乎被怀疑是性无能的干儿子也开始按耐不住了,哈哈!”
子荷感到厌恶之极,“我要下楼吃饭。”
丁之羽喃喃道:“吃什么,吃我好了……”他将子荷挤压在墙壁上,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紧,子荷明显感受到摩擦之下,他的身体在起着变化。丁之羽解开腰带,一只手伸进子荷的短裙,子荷左闪右避,却只能在他身体下无力的扭动,丁之羽的手指伸进她的体内,快速搅动着。
子荷气喘吁吁,忽然感到自己恶心之极,多么恶心的女人!不管是哪个男人,只要有足够的技巧,她都会湿润、享受!她双目流泪,但是身体却更湿润了。
丁之羽用舌头舔去她眼中流下的泪水,托起她的臀部,用力分开双腿让她环住自己的腰,连她的内裤都没有完全脱去,还挂在她的一条腿上,便一挺身,深深刺了进去。
丁之羽惊讶的叫了一声,“天哪,宝贝!你是Chu女吗?为什么这样紧致?我快受不了了!”子荷忍受着他的羞辱,虽然心中极端鄙视自己,但是身体却情不自禁做出反应,随着他拼命律动。
两个人下半身连在一起,不要命的蠕动,上身却还是衣冠楚楚,像是衣冠禽兽。就在这个别墅二楼的走廊里,急不可耐的交配。
丁之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子荷生怕会吵醒一墙之隔的冷静燃,急忙张口,堵住了他的嘴。丁之羽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忽然一阵抽搐,喷射了出来。
他缓缓放下浑身汗津津的子荷,鼻里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子荷无力的坐倒在地上,她衣衫不整,短裙翻到了腰部以上,露出了整个下身,最敏感的地带流出浓浓白色液体,她脸色潮红,双唇由于吮吸过多而充血,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有一种淫靡的美,妖里妖气。
一墙之隔的门开了,冷静燃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坐在走廊里的这个妖女。佳人赠枭雄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子荷如今真正成了丁之羽的禁脔,一个用于发泄的工具、一件可以炫耀的法宝。每天都会有两到三次的癫狂,丁之羽对她有着相当的痴迷,当然这纯粹是在肉体上的,他根本无暇去了解她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高兴去了解。
子荷以为可以必胜的时机已经到来,在走廊上向着冷静燃分开双腿,倒在地上,任凭淫靡之态毕现,以为可以打动他的欲望、他的反抗,却除了默默地将她抱起送回房间之外,一如往常。这不由让子荷也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有正常的欲望吗?
丁之羽从不在自己的房间与她Zuo爱,一般是在她的房间,这便于他作完之后,随时可以抽身走人,不必要等待、不必要叫人清理床上留下的痕迹。这也使子荷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位置,即便是美艳绝伦的她,也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一点也不重要。
不过有一半左右的时间,他常常会随性而来,很少顾念地点与时间,有时在书房,冷静燃向他汇报情况时,他稳如泰山的坐着,敞开着裤链,任由子荷坐在身上,上下蠕动,他的手摸捏着子荷的双峰,一边听着冷静燃的汇报,下半身热情似火、上半身却冷静如冰。
子荷此时才真正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和一个妓女、性奴没有区别,石子墨原本和她约好的两个月期限已过,她毫无建树,石子墨也杳无音信,丁之羽早就预料到石子荷不过是石子墨为了讨好自己而送来的玩物,这个玩物非常稀少,虽然淫乱无比却看起来清纯如水,呵呵!丁之羽笑了起来,这个女人的确是水做的,看看,那么多水!
他的手指正留在她的身体里,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车厢的地毯上,他们正刚从一个宴会回来,这些无聊的黑社会如今也学会了附庸风雅,常常彻夜不眠的开着看似豪华实质糜烂的宴会,身边的女伴成了那些老大们攀比的资本之一。
丁之羽这次让子荷穿了一身滚着蕾丝花边的小礼服,刚刚及膝盖的粉色连衣裙,微微露些香肩,将脖子连接锁骨处那一段白嫩如羊脂,吹弹得破的肌肤完美的展示了出来,未施脂粉,没有首饰,头发也清清爽爽的留在颈间,他携着子荷缓步进来,所有的男人目光均射向一处,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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