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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让解。这下玉堂春纳闷了,心急火燎的请了大夫来却不让人瞧病,这是何道理?使了个眼色,玉堂春示意王五借步说话。
两人退至屋外,王五才吞吞吐吐的开口:「大夫,他这伤有些见不得人。」
什么伤见不得人?玉堂春更是纳闷。
王五却凑到了耳旁低声小语:「大夫,云官儿这伤有些来历,这么跟您说吧,古往兴的那龙阳之好,下手不知轻重,伤了筋骨破了皮。」
「哦?」这么一说,玉堂春算是明白了,龙阳之风本就不甚稀奇,更何况还是在这此风兴盛的梨园之地。明白了原因,玉堂春进屋屏退左右,方才走到柳灵云的跟前,亲自为他解衫。
方才人多,是以柳灵云尴尬矜持,可现在纵是矜持也知道自己的伤到底拖不得,只得任由玉堂春为他解衣服察看。
这一看不要紧,却让玉堂春险些叫了出来。
这哪儿是不知轻重,分明是不知死活!柳灵云那原本白皙的身体上,处处伤痕交错,不堪入目,而最为难堪的还是后庭之处,非但红肿溃烂,连内壁都有些脱落外翻。
这一看之下,玉堂春总算明白,为什么王五找郎中找得如此之急,只怕这伤要是再拖下去,会要人性命。
定下心神,玉堂春为柳灵云穿戴完毕,才吩咐众人进屋。
下笔写方,玉堂春虽是心内惊异,倒也神色如常,只是可怜那柳灵云已经是羞红了双颊,不肯抬头半分。
开方完毕,又细细做了嘱咐,师徒二人这才告辞。起身告辞之时,王五亲送二人到门外,一路告谢一路感激,态度与来时大相径庭。
玉堂春不仅暗自好笑,心道:救了你的相好,你就千恩万谢,只怕以后你不加注意,还要劳烦我。想到此,玉堂春也与王五附耳,嘱咐他日后行房小心行事。
只是这番嘱咐王五并未答话,胀红了脸不知是羞是怒。
一番寒暄,师徒二人终于回家,等回到回春堂时,天色早已过半,更近黄昏了,这原本的开业大喜却是瞎忙了一天。摇头叹气,玉堂春吩咐六子开门。
谁知门刚一开,房东就打后院钻了出来。
「哎呀,玉郎中,你可惹大祸了。」房东神色凝重,不得了的摇头。
不由疑惑,玉堂春连忙作揖。「还望老板赐教。」
「你可知道今天你救的是什么人?」
「知道,京城名角儿,人称七岁红啊。」
「那你知道,为什么他的病拖了这么久?你又可知道,这京城里的大夫多如牛毛,为什么那王五会打远的从东边奔过来找你去医?」
「这个倒要请教老板了。」慌忙再次作揖,玉堂春便洗耳恭听了。
谁知那房东捻须叹气,摇头晃脑了半天才道:「这话要从半年前说起了,半年前柳灵云艺成登台,艳惊四座。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这角儿也是啊,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位标致的角儿。
「人说红颜祸水,那可不光是指女人,标致的少年也有灾,这柳灵云一露脸,就引得京城里的风月老手们争相打主意。可这些都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柳官人被同庆王府的旋王爷给看中了。
「谁不知道,这旋王爷是京城有名的泼辣户,心狠手辣、横行霸道那是不在话下。如果柳官人从了,事情也就了了,可偏生这柳官人也是个大脾气的人,宁死不从,惹恼了旋王爷,闯下了滔天大祸。
「戏班子被砸不说,人也给抢进府去一阵好磨。最后,人是给放出来了,可也不成人形了。旋王爷还放出话说,任由生死,这话一出,谁敢给他瞧病!这京城里上上下下的药铺诊所哪个不忌惮?
「您哪,是打外地来不知道,可王五就是瞅准了您不知情才将您请了去,这下您可是撞了枪口,闯了大祸。哎,咱们这庙小啊,供不起您这大佛,您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这铺子,我可是不敢租给您二位了。
「不过,话说回来,您二位走之前,还是想个办法把事情了了,省得人走我顶灾啊!」
一顿好说,房东摇头而去。但师徒二人却是愣在了原地。
始曾想,在京城立足混口饭吃,可这地皮子还没踩热,就惹了一身衰。又是惊讶又是没主意,玉堂春愣了半晌却忘了进屋,倒是六子已经嚎哭了起来。
「师父,这咋办啊!我可不想死,我才二十出头还没娶媳妇呢。」
「别哭,瞧你那点出息!」厉声责骂,玉堂春拂袖进屋,但到底他也是吓得够呛。
玉堂春是个大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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