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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儿,你说是仙界好,还是人间好呢?」
秦凤儿搂著李仲玄,道:「凤儿也不知道,不过人都向往长生不老,过神仙般的生活,应该是仙界好吧,传说仙界没有人世间的丑陋险恶,人们都过著无忧无虑的生活。」
李仲玄道:「是吗?人间的生活不也逍遥自在?像少爷我这样,为什么要飞升到仙界去,在人间快活不好吗?」
「少爷,你是生在富贵人家,哪里知道平民百姓的困苦啊?再说即便是皇室贵胄不也一样有著烦恼吗?」
就这样两人漫无边际地聊著,直到最后,沉沉睡去。
李仲玄醒来的时候,正看见秦凤儿在对著「巫神女像」修炼巫法。
窗外的阳光从窗外斜斜地射了进来,正照在「巫神女像」上,秦凤儿的视线正对著玉像的眼睛,整个人居然盘坐着浮在半空中,一道光线从玉像的眼睛发出,进入秦凤儿的眼中,接著秦凤儿的身体似乎明亮了起来,头部更是发出数道光线。
李仲玄这时才明白,「巫神女像」其实就是一种辅助工具,可以帮助修炼者更有效地吸收天地灵气与日月精华,不过在这长安城内,秦凤儿再怎么努力修炼,所能吸收的灵气也是相当有限。
李仲玄心想,也许自己是该跑趟益州了,探探「织女坊」的底,早日了结凤儿的心事,她才不会这么疯狂地修炼下去,欲速则不达,这种疯狂的修炼法,李仲玄不由得为秦凤儿担心起来。
吃过早饭后,李仲玄道:「凤儿,这么久没回扬州,会不会想家呢?」
秦凤儿道:「少爷,扬州哪里还有凤儿的家?都已经是别人的家了。」
「凤儿,『寄附舖』也快开张了,扬州也得有人过去支应著,要不咱们去扬州玩一趟,顺便把扬州的生意也办起来,好不好?」
秦凤儿心里也想念生活了十多年的扬州,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听少爷的。」
李仲玄也是想借这个机会带秦凤儿出去散散心,省得她练功太勤、走火入魔,听秦凤儿同意了便道:「那今天我准备准备,明天我们就出发去扬州,我现在去找伯父打声招呼去。」
李仲玄到秦一龙的房间没找到人,下人告诉他秦一龙一早就出去了,留下话说是有事要去一趟聚宝斋。李仲玄知道秦一龙是去与老太爷谈今后的计画去了,自己也不便打扰,看来只好等他回来再说了。一时之间又没了事情,他又不想象秦凤儿那样刻苦修炼,想去翠黛楼找嫣然吧,这个时候四大楼的姑娘都睡得正沉呢,去了也没什么用。干脆趁著机会去趟益州吧!昨天跟凤儿撒了个谎没去,今天去看看,以后碰上了也不至于让凤儿拆穿。
驾起飞剑,李仲玄用一个多时辰飞到益州,这次驭剑飞行的速度可比以前快得多,显然是李仲玄的功力大进了,不过功力大进对修真者而言没什么好高兴的,只有真正突破层次进入炼神期,李仲玄才算是道法大成。
益州是巴蜀丝织业的重镇,巴蜀第一绸缎坊「织女坊」现在已是全国第一绸缎坊,所以李仲玄轻轻松松就找到「织女坊」的巴蜀总舖。
「织女坊」的生意确实非常好,川流不息,进出著各色达官显贵家的女眷们,李仲玄在众多女客中成了显眼的一个,再加上人又长得俊逸英伟,惹来众多年轻女客的目光。
柜台上摆满各色绫、绢、锦、纱,而且做工都是精巧无比,全都是上品,柜台里的伙计也与其它绸缎庄截然不同,居然都是些年轻貌美的姑娘。
李仲玄正摸弄著一批上等的纱时,一个美貌的女伙计过来招呼他:「这位公子,看您这身装扮,肯定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吧?我们这些纱可还不是最上乘的,倘若您为家里的夫人做件衣服的话,我们『织女坊』亳州店的轻容纱才是极品,巴蜀这些达官显贵家里的夫人小姐们都是订我们的轻容纱。」
李仲玄奇道:「贵坊每间店都还不一样的吗?」
「公子外行了,这些丝织品大多是依赖原材料的好坏,织匠的功底反倒是其次,所以我们靠近原材料产地的店,织品当然是上乘了,好像我们总舖的,除了扬州分店的锦能比得了外,那可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谈话间,递给李仲玄一匹锦。
李仲玄接过锦,装模作样夸奖了几句道:「不知贵坊老板在不在?我想在你们这里订百匹极品的锦缎,想和她谈谈。」
美女伙计一听有些迟疑,上百匹的极品锦缎,就是大富显贵也得掂量掂量,那可是一笔非常大的开销,李仲玄道:「姑娘是不是怀疑在下的财力?你就通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