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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快,不过假以时日,难保不能跟豆蔻相抗衡。你呀,回头自己好好教教吧!这孩子出息大着呢!”
冉云眯起眼:“我怎么听着这话有股味儿呢?”
凌煦曈撇嘴坏笑:“什么味儿?”
“黄鼠狼的骚味儿!”
“你说我没安好心?”
“你安了吗?我儿子出息了,怎么着?回头来个总宅大会,推他上去继任当主,好让二哥你领着老婆孩子安安心心归隐田园,对不?”
凌煦曈一拍冉云肩头,十分欣慰:“知我者,冉海默是也!好兄弟!”
冉云往边上移了一步,垂睑乜斜:“想都不要想!”
“这你说了可不算!”
“二哥说了也不算。事不到临头,结局难料。我看好鸢儿丫头!”
乌于秋忙表态:“我觉得东东和茂茂也挺好的!”
凌煦曈揽住妻子,惺惺相惜:“媳妇儿英明!”
冉云抱臂看着这对奸相毕露的夫妻,突然萌生出了离家出走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嗳,今天出了一节了,嚯嚯~~
天好冷,三天直降20度,南方的冬天总是这样骤去骤来,鼻子塞,宝宝心好桑,心好痛~~
第38章 【四】
前一日惹得沈嵁心痛发作,危不危及性命的,缓过来后他自不会计较,凌鸢心里到底是后怕。加之热闹太过,这一天小孩子们纷纷懒起赖床,上半日的作息全都乱了,凌鸢便先来与沈嵁知会,想将今天的习字归到午休之后。
巧在沈嵁前夜睡得也不稳,或许节气使然,总感觉胸口憋闷,委实无力继续满足小孩子的“求知欲”。况且,对凌鸢的来去他一向不过问不约束,完全凭小丫头单方面的喜好。于是相互约定,晚些时候凌鸢独自来会。
而待沈嵁午睡卧下,尚有安这厢自提了一壶清酒出门。与底下人交代过要去后山祭拜故人,或还在别处盘桓些时候,日落前必然归来。每年如此,不得落空,仆从们循惯例在班头的安排下仅留了两三人于沈嵁处值岗听用,其余人领假半日自行散去。如此一来,素日清静宁和的静思园便显得愈发静谧,当此端午节令反倒瑟然寡合。
恍惚一场幻梦,浅眠的沈嵁蓦感心悸,自半梦的浑噩中惊醒,又累又烦,莫不如不睡的好。索性坐起披衣,想挪下床去还诵经文。脚方落在地上,倏闻一记清亮的调侃。
“我正愁,不知你何时能醒,你倒是体贴!”
沈嵁一惊复一怔,忙抬头看去:“你?!”
来人就倚在近处长几边,支腿盘坐,好不随意。
“别来无恙!”他抬起手挥了挥,似旧友重逢,熟稔自然,“噢,也不能说无恙!小一年来,你可是过得惨极了!”
自来到凌府,沈嵁甚少表露激烈的情绪,此刻竟是明明白白不快的,甚而还有些警惕。
来人当然有所察觉,倒不以为忤,自言:“怎么?怕我悄没声儿地轻薄了你?”
闻言,沈嵁眉间愈加紧了:“傅兄已有家小,纵然玩笑,也不可太失身份!”
“身份?嘿嘿,有趣!”傅燕生歪着头,神情玩味,“不提醒我分寸,而在意身份,怎么样的身份可以说?怎么样的,又说不得呢?”
沈嵁稳稳坐在床沿儿,浑身上下散发出戒备之意:“一年前的傅燕生倒不见今日这般混账!”
傅燕生松松握拳虚撑着太阳穴,笑得风情万种:“几面之缘,你又知一年前的我是真的我?”
“的确!一年前的你和如今的你,我都称不上了解。所以你的来意?”
傅燕生展示了一身劲装:“看也明白啦!总之,不是来喝茶的。”
见来者不善,沈嵁反而安下心来,浅浅地叹了声:“师出有名,你的目的不会单纯是寻我比试拳脚的。想问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傅燕生两眼都笑眯了,一脸奸猾:“嘻嘻,不忙不忙,还是可以先叙个旧嘛!”
沈嵁眉眼冷淡:“你我之间,应该无旧可叙。”
“不说就没有,说说还是有的。比如,嗳,沈老大,你原来也挺爱笑的嘛!如今一天到晚板着个脸,跟我们千人面的面具一样,你脸僵不僵?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不必!”
“去年初秋在浙南,我瞧见你打小杜的那招拈花羞真是飘逸。一想,不对呀,沈家传的是刀法,几时还有如此沉绵婉转的掌法了?回来便查了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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