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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护花使者的意思,才那么大声张扬出来,自己又何必当众斥责于他?弄得他狼狈难堪,这不是大过分了么?他如此舍命地救护自己,自己难道不该对他好些么?唔,不对、不对,若是对他好些,他又大声嚷嚷出来可怎么好?那时自己一张脸又往哪儿放?唉,真叫人为难呀,他为什么那么浑呢?要是……
刚想到这几,有人碰了她一下,回头瞧,却是妹妹美玉。
“姐,你想什么?”
“想什么?想报仇!”
“不对呀。”
“怎么不对?”
“你脸上的神色十分柔和,哪像要报仇的样子,别哄人家啦。”
“不是就算了。”
“想什么不可以说么?”
“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那就说吧。”
“没什么说的。”
“又来哄人了,姐姐想的事一定是好事。”
“得、得,别来烦人。”
“唉,姐姐有了护花使者,妹妹还没有呢!”
“谁说我有了?”
“刚才大家都听见的。”
“呸,那个……”
“浑人”二字刚要骂出口,又匆忙忍住吞下去了。
“那个什么?”
“那个……哎,别多问,你明知道的。”
“姐,你真的要这个护花使者么?”
“乱嚼舌头!”
“嘻嘻……”
“别笑啦.你着急没人护花么?”
“不是,只是……”
“说呀!”
“说了姐姐会笑我。”
“不笑。快说!”
“哪个武当的……”
“哦,你说彭俊?”
“嗯。”
“他怎么啦?”
“他……没怎么。”
“那就别提。”
“嗯,你说他如何?”
“人不错。”
“真的?”
“是真的嘛!”
“如果他……他愿当……”
“护花使者?”
“嗯。”
“那又怎么?”
“就……好了。”
“傻丫头,先放在心里,姐姐自有办法。”
“嗯。”
两姊妹一旁说悄悄话,别的人也都三三两两闲谈,不到一顿饭功夫。李剑心便回来了。
他用纸包来一大堆包子,还提来一个大茶壶,又从挂在肩上的一个布袋里拿出几个茶碗来,设想的倒也周到。
大家早就俄极,遂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饭罢,就昨夜事件又做了商议。
关爷道:“敌方势力颇大,还有些能人未曾露面,我们只有赶快回去苦练武功,方能顶得住未来的苦斗。”
金汉斗道:“关爷所说极是,昨夜露脸的,都是名气不小的魔头呢!”
金丽姝问道:“关爷,先前与你老人家动手的那个黑衣使者索命追魂刀夏刚,怎么交手初动作迅猛有劲,后来越打越慢了呢?最后干脆停了手,关爷敲了一记锣,那夏刚好似发呆一般站着,这是怎么回事呀?”
关爷道:“问得好,先前动手出招极快,那是彼此不摸虚实,待交手数十招后,彼此明白这样打下去毫无用处,于是就放慢了动作试招,一方只要比个架式,另一方就知他要干什么,就作出化解此招的式子,对方也就明白不必再比下去。于是就换招,但是,你看着慢,其实劲力贯透兵刃之上,一方只要化解姿式不对,另一方就会风掣电驰般出手,变虚招为实招,爷爷与夏刚动手还不仅此,双方都运上了内力,爷爷每敲一下小锣,都能震伤他的内腑,使他不得不运动相抗,而且,他已然明白不是爷爷的对手,故尔干脆停下。”
众人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金汉斗道:“高手过招要就极快,要就极慢,胜负只在眨眼间,凶险得很哩。”
谈谈说说到了天黑,大家乘上剑心特意雇来的马车,安然回到旅舍。
第二天,仍乘马车上路。
剑心因大伙都有伤,便跟大家一块转回南京,待探望父母后,再出外采药。
一行人回到南京,仍到张永寿在乡下的秘室,金夫人倪秀娥、长子金天祥及李夫人、李崇白偕同仆役,一起出门迎接。
李夫人见儿子安然回来。自是十分欢喜,又拉着金丽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