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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整,门悬偌大匾额金书,大门两侧则置有两尊石狮。
内院之中却是青松屈曲,小桥虹跨,阶砌下流水潺潺,亦可见红鲤游腾纵横,景致又是别有一番清幽。
自有家仆进内通报,待一行人行至芙蓉厅外,一名女子正自内举步迎来,只见其皮肤雪白,樱唇嫣红,着一身艳丽桃红色,穿在身上恰是风采动人。
再跨过一道月亮门,一行人便进到了厅内,一一落座,只见画栋雕梁,朱甍碧瓦。
这时,卫壁便起身出言介绍,原来那人便是朱九真,与武青婴均以美貌见长,在昆仑山并称“雪岭双姝”。
她倒也真真是美艳无方,而且艳张狂,若将武青婴比作水仙,那朱九真便是牡丹,一株人间富贵花,艳色无边。
与朱九真站至一处,武青婴那种清纯俏丽却是显得有丝寡淡了,二人之间高下立分。
可是,这朱九真却也恁嚣张,在见到众人后也不招呼,仅仅环视一周,便只冲着卫壁一人,说道:“我将军呢?”
卫壁则是忙说几句打个圆场,方将朱九真带至了一旁,私语几句。
原来朱九真嗜养巨犬,并且训练它们咬人,而之前咬伤武青婴巨犬,便是朱九真口中“将军”。
而朱九真听卫壁讲完山下事态种种,眉宇间似都带上些残忍血腥,狠狠瞪了武青婴一眼,便径自转身立起。
武青婴倒是也非柔弱之辈,脸上毫无惧色,冲着朱九真背影轻哼一声,丝带不满,而在卫壁眼神制止之下也未再多说什么。
这二人间是非曲直绝非外人可以参透,只是却不难看出她二人对卫壁却似都较为重视,就拿朱九真、武青婴皆没有当场发作就可见一般。
而蛛儿却在见到朱九真后,便一直处于沉思之状,不是因为她容貌美艳,也不是因为她无礼,而是因为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张脸,可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一时间气氛有些冷凝,余下几人只是草草寒暄几句,便决定先各自回房休息。
蛛儿与胡夏并肩而行,前面则是由卫壁和武青婴带路。
引至西厢,将二人安置在了相邻两间房间内,而武青婴待胡夏却更是殷勤体贴,行事间仍得体。
“胡大哥,朱伯伯和我爹刚好出门办事了,也便省下了拜会之礼,你们且在这好生住下,有什么需要尽管来问我要。”武青婴柔声说罢,又是盈盈一笑,复和卫壁离去。
见他二人离开后,蛛儿便到了胡夏房间,先是坐到了椅子上,倒了杯茶,轻啄了口,然后神色一正方道:“夏哥哥,你现在可以和我讲清楚了吧。”
胡夏却是定定望着蛛儿,沉默时间也似乎变得很久,方道:“蛛儿,你是在为我生气么?”随即轻笑出声,将眼睛弯做了一道新月,继续说道:“我知道是,所以真很开心。”
此际清风透过窗棂徐徐吹来,带着山间清新气息,阳光似染上了一丝轻柔。置于此情此景中,胡夏举手投足间也似带着诗意,清悠淡逸如同水墨画,微微令蛛儿闪神。
闻言后,蛛儿又觉得心口一滞,一阵慌乱,却也不禁含着一丝淡淡甜蜜,轻咳一声后,唇角上扬弧度,已是说明了她心事。
这时,胡夏甫又正色以对,说道:“那日在城外偶遇他师兄妹二人时,我便猜出了他们身份。”
“你怎么知道?”
“一阳指。”说着胡夏便食指一挥,示范一阳指指法。出指忽缓忽快,缓时潇洒飘逸,快则疾如闪电,但着指之处,分毫不差,可不就是一阳指。
蛛儿心念一转,暗道那一阳指原是大理段氏武功传世绝学,亦是“南帝”一灯大师专擅指法。朱子柳、武修文后人,自也算是一阳指传人了。
而武青婴在受恶犬袭击时,所使应该便是一阳指,胡夏应该就是那时猜测出他们身份。
思及此,蛛儿又不禁微微怔愣,有些哑口无言,回想起那日武青婴凌乱基本不具威力指法,原来昔日堪称武林绝学一阳指,如今却是没落如斯。
“而清风客栈便是朱、武两家在镇上产业。”
原来如此,难怪说那日胡夏会特意投宿到那间客栈,顾名思义他是要去守株待兔,而且果真守到了两只。
“那你山下说特意接触他们是想要借此来朱武连环庄办件极重要事,是什么事?”蛛儿继续问道,这件事情始末已经困扰了蛛儿一路。
方才在山下时,蛛儿强烈表示了不会随他们上山做客,胡夏只道有件极重要事情要去办,蛛儿又是知道朱、武两家底细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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