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第2/2 页)
妁之言,本王做的决定,还容不得你置喙!再者,这都是你自找的!”信王话落,甩袖便离开了水榭,不再看瘫坐在地上的平昌一眼。
“怎么……怎么会这样……”平昌喃喃道,眼泪止不住的滑落,晕开了今日新买的胭脂。
她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平日里最宠爱的爹爹竟然这样对她,不仅打了她,还要将她嫁给素未蒙面的人,还在远在江南。爹爹明明说,他最舍不得自己了,即便往后嫁人,也要嫁给京城里的公子,不让她在外面受了委屈。
见到信王气冲冲离去后,伺候的下人们又连忙回来了,怕怠慢了郡主又挨训。却见到往日高傲的郡主瘫坐在地上,几人相互看了眼,都不敢进去。
平昌大声痛哭了起来。
爹爹曾说,她是天下最受宠爱的郡主,即便是天家的小公主,也比不得她尊贵。
她想要的,不必亲自去取,都会有人送到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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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你怎么也来了?”
“怎么?只许你来得,本少爷来不得?是不是还要先问三小姐批允呢?”池裕唰的一声将折扇收了,扇骨轻拍着手心,俊眉一挑望着她。
“你爱去哪便去哪!我又管不着!”沈岁知恼道。
这人今天为什么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
向来坐的端正的沈岁晚这时也用一只手撑着下巴,瞧着气氛不太寻常的两人。
池裕与沈岁知的婚礼已经定在了明年春天,按常理来说应当避嫌少见面。只是谁能怪罪两人一个在姐姐这儿,一个在好友这儿,恰巧碰面呢?
一旁的楚时砚在剥着瓜子壳,不知道岁晚姐姐饶有兴味地在看什么,便专心地剥着自己的瓜子,不一会儿,小碟子里的瓜子仁冒了尖。
我可真能干!他将碟子推到了沈岁晚面前。
被碟子碰到,沈岁晚低头瞧了一眼,入眼是骨节分明的手,与盛满瓜子仁的碟。她不解地向手的主人望去,眼神询问着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楚时砚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都是给岁晚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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