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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隔离的首选目标。王云华接到他的电话的时候刚刚得知朱宣病了。
“王学姐,朱宣不会有事吧?我今天是看他脸色不好来着。”听声音很担心的样子。
“不会有事的。”王云华连忙安慰他,“他从小到大就灾祸不断,祸害遗千年,死不了。”
“那就好。”秦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同意她的看法,乖乖待在了家里隔离,期间其母不知道以补身体为名塞了他多少平日里避之唯恐不及的东西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待在病房里的刘彻没有外面的人那么轻松,在顾好自己之后还要随时关心朱宣的情况。
“麻疹有这么太平?”他的问题也是医生们的问题,在医院的隔离病房住了三天之后朱宣的情况既没有进一步发展也没有缓解,实际上有些药物还给他造成了比较严重的过敏让医生们的用药捉襟见肘。检验报告原先说是三天就能出来,到刘彻问起的时候已经第五天了也没有消息。说是实验室里没有查出麻疹病毒,估计可能是个疑似麻疹的病毒,但又不能完全排除不是麻疹,一大堆医学解释折腾得刘彻连脾气都没了。
在心中已经有些确定朱宣的问题应该不是什么重症麻疹,但是他也没有办法说服那些医疗人员,只好陪着在病房里。
朱宣躺在床上很安静,除去失去了语言和行动能力之外刘彻很满意他现在的乖巧。这个孩子也算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那么多兄弟姐妹中他距离最近最关心的也是朱宣,小时候很多不明不白的记忆都和这个孩子有关。刘彻想着想着有些气恼,他还记得那个时候朱宣送给他的据说是辟邪的护身符,尽管对这些个怪力乱神的东西很不屑,介于是朱宣送的,他也就一直带在身上了。就用红绳子挂在脖子上,这些年来赚了多少钱都不愿意换下来。类似于天然牙的形状的小玉牌就挂在他的脖颈上,惹得公司上下都在猜测到底是谁送给董事长的。
刘彻的手指几乎是无意识地放在护身符上揉了揉,看看朱宣那边没有什么问题就转身回自己的床上睡下了。可就在他刚要躺下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一瞥,好像有什么在朱宣的床边一闪而过。他连忙抬头,仔细去看——
就在朱宣的床头,居然站着一只奇怪的鸟,看着像猫头鹰,一身绚烂的羽毛。刘彻心头一惊,那是什么?
站在朱宣床头的鸟好似没有发觉刘彻的目光,径自挪动了一下身体靠得更近并发出咕咕的声音。
这下刘彻看得更清楚了,那只鸟身后居然还拖着一条猪一样的细尾巴。刘彻委实想不起来有什么鸟会长成这样,还一副相当不怀好意的模样。
那只鸟就像人一样弯下腰,展开翅膀点在朱宣身上,这次刘彻看得分明,翅膀点在朱宣身上哪里就会长出红颜色的斑疹来。
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刘彻也没有那个心思再去多想,手一挥就想要把那只奇怪的鸟赶走。
怪鸟总算是感觉到了身边还有人在,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
“咕咕——”怪鸟换了个地方蹲着,就是不肯离开朱宣身边。
“走开!”刘彻看着色彩绚丽的羽毛从鸟身上落下来掉到朱宣身上就是一片又一片的红疹。
怪鸟似乎被激怒了,开始蹲到柜子上用显得异常阴冷的眼睛瞪着刘彻。刘彻拦在了朱宣的病床前面,狠狠地和怪鸟对视就是不让开。怪鸟的眼睛眯了眯,扑扇着翅膀扑过来了。
“那叫跂踵。”
刘彻一惊,回过头来发现朱宣正对着他露出虚弱的笑容。
那边的怪鸟顿时发出急速扑棱的声音,似乎想要飞起来却被什么牢牢抓住。从病床上坐起来的朱宣抬了抬手,那只鸟就扑扇着翅膀好像在虚空中被什么东西抓着送到了朱宣的手上。
刘彻忍不住发出不满的叹息声。
朱宣苍白的手抖了一下,迅速揪住倒霉的跂踵,扯下一片颜色非常艳丽的羽毛塞进嘴里吞下去。
“这下好多了。”
刘彻走过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下抓着那只怪鸟的朱宣,“有意思吗?”语气轻柔无比,效果惊悚吓人。
朱宣缩了缩脖子,“下次不会了。”要不是以前中过跂踵的毒,这次怎么会这么容易被陈年的跂踵的羽毛给暗算了——不过罪魁祸首还是那个藏在河水里面借着泄漏出去的灵息暗地里有所动作的……
“医药费记得还我。”刘彻的眼睛眯了起来。
朱宣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手指一松可怜的跂踵扑扇着翅膀就飞出了窗户。先前可是被自己族群的味道吸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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