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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真的要方燕做自己的女朋友，只要能报复张伟，哪怕是演一出戏都行。可没想到听完这一切，方燕竟然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你不救你弟弟了？”

方燕抬手拉开陶涛的手，回视着他：“我要救我弟弟，但并不是非要顶我爸的职不可。我可以去帮别人家做保姆，也可以去捡破烂卖，但若是要我以伤害张伟为代价，我不会做的。”

陶涛实想不到原来方燕对张伟用情如此之深，不由心中又妒又恨，心中连想都没有想，便一把抱住方燕道：“既然你不肯配合，那我就强要了你，我看你还怎么去维护他？”

方燕又惊又怒，急忙挣扎道：“你干什么？”

陶涛拖着方燕往床上走，一边道：“你说我干什么？我本不想对你用强，是你逼我的。你不肯配合我报复张伟，就不要怪我这样对你。”

方燕见陶涛双眼通红，又满嘴酒气，知道他此时已失去理智，当下什么也顾不得了，张开嘴就呼救。可是陶涛家住在干部楼，局长没离开酒桌，谁会先回来？连叫了几声，竟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应。

见方燕呼救，陶涛也急了，随手抓起身边的一样东西塞进了方燕嘴里。方燕死命挣扎，可她这几天因家里骤生剧变，每天都是方阿姨强迫下才勉强吃口饭下去，短短几天，早已瘦弱不堪，哪里是陶涛对手，没几下就被他按在了床上，又叫不出来，不由又急又难过，眼泪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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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自从方燕家的事发生后，万阿姨对煤碳味就有些敏感，常常疑神疑鬼，闹了好几次笑话。此时重新闻到，她以为是自己又多心了，也没在意，继续往外走，却在走到门口时，感觉有什么不对。

方燕家的房子结构跟万阿姨家一样，是由原来的大会议室一切为二，一家各占一边的。因为家里人多，房子不够，所以都将原来的客厅隔成两间，外面作客厅兼厨房，中间作睡房。此时走到客厅，万阿姨无意中一扫，竟感觉少了样东西。她回头仔细一看，才发现放在门口煮饭的煤炉子不见了。想起刚刚闻到的煤碳味，万阿姨猛的意识到：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万阿姨匆匆跑回家，将老李从被窝里拉了出来，还不等他衣服穿好，便将他拉进方燕家。幸好里面的房间不比外面的房门，没用多久，老李就弄开了门锁。门开的一刹那，煤碳味扑面而来，其中还隐隐夹着血腥味。

万阿姨一边叫方燕，一边先进去打开窗，老李则找到开关开了灯，灯亮的一瞬间，万阿姨刚好回头，看到床上的方燕和地上的血，万阿姨眼前一黑，几乎没晕过去。还是老李镇定，他只看了一眼就判断出了大概情况，先拿过门后的一条毛巾将方燕还在流血的左手按住，又吩咐已经呆住的万阿姨道：“快过来帮忙。”

万阿姨忙答应了一声，两人一起合力将方燕送进了医院。

张伟听着方燕讲述这一切，不由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他从来不知道，那段时间，方燕竟受了这么多的苦。

学校是初八开学，初七那天，张伟按两人约定的时间去汽车站等方燕，却等到天黑最后一班车都进站了也没见方燕来。他不知道方燕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先回学校，在忐忑不安中，等待着。

这一等一直等到了正月十五，这期间张伟几次想逃课去方燕家里看看，一来他虽知道方燕的家是在M市，却并不知道是在M市的什么地方；二来乐姚和钱当都劝他先等等，方燕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这么晚还没到学校，一定是家里有什么事给耽搁住了，等到十五放假再一起去看看。于是张伟便忍了下来。

正月十五并非国家法定假日，但学校会给刚过完春节的学生们放一天假，让大家热闹一下。所以正月十五一大早，张伟、钱当、乐姚三人就坐上了去M市的汽车。事前三人商量了一下，方燕家的住址虽然不知道，但她的父亲是商业局系统的职工，到时问问人，总能问到的。

到了M市后，三人分头打听，问了很久，总算问到了商业局职工宿舍。到了宿舍大院，再向人一打听，三人不由得晴天霹雳。

虽然猜测方燕家可能有什么事耽搁了，但却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事。他们三人并不知道方燕父亲的名字，所以只是问那人知不知道有哪个职工的女儿在HG中学念书的，家里还开了一个小店。被问的人一听便说了一个名字，三人均摇头只将知道的方燕的名字说了出来，那人刚好在方燕拿刀砍陶涛那天在场，当时听到过方燕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