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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风朗面上笑容一顿,显出几分尴尬来,咳了几声,道:“只是在江湖上的一个名号而已,没什么好说的。”
寒迁撅了撅嘴,道:“你先前问我什么,我可是都说了。”
沈风朗最受不得寒迁这副摸样,一扫平日的淡然,显出几分稚气可爱来,一字一句都仿佛是小小的羽毛,挠在他的心尖上。
沈风朗无奈一笑,道:“不管公子所问何事,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寒迁抿着唇笑了,道:“如此,本公子就不客气了。”
沈风朗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柔情溺爱。
桌上烛光轻轻跳动,晕开一室暖意。
此时的殊明公子府,人人皆胆战心惊,生怕自己一时不慎,便引来祸事。
全府上下皆在传言,此次殊明公子病势沉重,怕是熬不到来年春天。
半月来,公子未踏出房门半步,方管家更是整日里沉着脸,他本就严肃,平日里不管事则已,若一出手,必定狠辣非常,这下子,阖府上下更是噤若寒蝉,生怕做错什么,便招来了活阎王索命。
如此这般,即使年关将近,这府里硬是一点喜气也不见,反倒透出几分阴森来。
方仲声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属下无用,到如今仍无殊明公子的消息。”
书桌前坐了一人,身上穿着石青色袍子,面容倒很是英俊,只是通身上下透出的气度却是不怒自威,令人不敢直视。
“地上凉,起来说话吧。”声音是懒懒的,却叫方仲声背上一寒。
这天底下,能叫方仲声如此诚惶诚恐的,也只有坐在龙椅上那一位,天元朝的皇帝,萧嵘宸。
“方统领,你跟着朕,也有二十年了吧?”萧嵘宸随手翻看桌上纸页,状似漫不经心道。
“回皇上,过了年,便是二十年了。”方仲声不知皇帝为何如此问,只能恭恭敬敬回道。
“是啊,过了年,朕也三十五了。”皇帝似在感叹,慢慢道,“自朕十五岁那年,父皇将你派到朕身边,一晃眼,二十年便这么过了。”
“这二十年来,你对朕尽心尽力,朕都看在眼里,你的能力,朕是知道的。”萧嵘宸放下纸页,淡淡道,“朕一直没有新的暗卫统领,便是朕心中认为,无人能代替你的位置。但如今。。。”
方仲声垂首道:“皇上,属下无用。”
皇帝摇头,道:“这件事,朕也觉得蹊跷,故而才会深夜来此。以你的本事,即使无法将人安然无恙地找回,也断不会如现下一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回皇上,此事并非属下推脱,而是实在是无迹可寻。”方仲声深吸一口气,道,“属下为皇上办差二十年,见识过的奇事怪事何止一二,但如殊明公子这般无故失踪的,实在见所未见。”
皇帝微微动容,方仲声此人,是先帝派在他身边的,当初先帝有意于他继承皇位,但又担心其他各种势力暗害他,故而派了方仲声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一用,也二十年了,但如今,连他都说出了这样的话,可见事情之古怪。
“皇上,属下派人搜遍了掩璧湖,当日在湖边的人也都暗中一一排查过,但殊明公子仿佛是凭空消失一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任何消息。掩璧湖当日发生怪事时,曾出现不明身份之人,也正是此人将那孙天师杀害。但此人也仿佛是凭空出现,而后消失无踪,甚至连面目都未曾露出。事发之后,公子身边伺候的两名侍女也失去了音讯。至此,线索便断了。属下无能,实在找不到蛛丝马迹。”
萧嵘宸以指节慢慢叩击桌面,面上叫人看不出半分情绪。
若今日,殊明公子并不是无故失踪,而是被人害了杀了,他是一点都不会惊异。萧御景仗着他的那一点疼爱,平日里恣意妄为,结下的仇人何止一二,有人要害他,不足为奇。
“你说,殊明公子失踪前,曾性情大变?”萧嵘宸道。
“是。”方仲声回道。
“你说,会不会从那时开始,他便在计划什么?”
“皇上的意思是,这是。。。”方仲声抬头,眼中有着讶异。
“不,应该不会。”萧嵘宸摇头,“若是离了朕,离了京城,他还能去哪儿?”
方仲声在心中思索,若是殊明公子是自己离开。。。
“皇上,属下当日将公子的侍女关在柴房,没成想第二天一早,她便无声无息的失踪了,若是殊明公子是自己离开,他也绝没有这个本事将他的侍女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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